“阿琦~”
打了个喷嚏,李焕仙站在青南城的城楼上,用力的揉搓了一下鼻子。
春暖花开,温度上涨之下,春风裹挟着复苏的花粉,狠狠的整治了一番李焕仙。
看着孟秀良与孟秀峰匆匆忙忙的登上城楼,李焕仙便问道:“怎么样?都办妥了吗?”
孟秀峰率先点了点头,对李焕仙说道:“禀主帅,四方城墙已经打磨完毕,重骑冲击之下,一定可以破城!”
“很好!”
李焕仙满意的笑了笑,随即看向孟秀良。这孟二明显是事情没有办妥,略有尴尬的说道:“主帅,青南城四座边阵已经整顿完毕,排水系统万无一失。只是……沂州的钱粮调度还没有到位,难以给百姓发放补偿。”
“钱还没到?”
听着孟秀良的汇报,李焕仙面带不悦之色,随即打发走孟氏兄弟,自己下了城楼,返回府衙院落。这行军打仗之事,自然是李焕仙自己操办。可这钱粮调度,一直是赵玉漱在管。
原本李焕仙是钱权两手抓,但赵玉漱几次三番的搞事情后,李焕仙便明白过来。这女人,是典型的闲不住。既然如此,自己便把钱粮之事交给赵玉漱。毕竟管账嘛,女人更好一点。
带着三分疑惑,李焕仙走入府衙院落,还没走入主道,便看见赵玉漱笑吟吟的拉起廉邢的衣袖,灿若桃花间,将一脸木讷的廉邢拉入房间。进入前,还特意与门口剑侍交代道:“今日不见任何人。”
这……什么情况?
李焕仙感觉有些不对头。自打赵玉漱小产后,李焕仙便将廉邢焊死在赵玉漱身边,让其保护赵玉漱的周全。结果自己由于要研究军事部署,一直都没怎么在意这二人的关系。
哪知现在看起来,这两位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相处的出奇的融洽。甚至可以说,有些亲密。这,着实让李焕仙想不通。
蹑手蹑脚间,李焕仙来到赵玉漱的房门前,对门口的剑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便干起了爬墙根儿的勾当。只见李焕仙一脸狐疑的将自己的耳朵贴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片刻后,只听到里面好像传来稀稀疏疏脱衣物的声音,随后便听到赵玉漱说道:“穿着这长裙,的确不便,我还是脱掉的好。”
还没等李焕仙在门外反应过来,廉邢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做这事儿,穿不穿衣物没什么影响。主要是把后臀夹紧,夹紧之后,大腿根部要放松。”
“嗯,你说的不错,大腿放松后,的确舒服多了。仙君那厮,每次都是硬来,让我很不舒服……但我总觉得不够湿润,摩擦起来有些灼烧感。”
听着赵玉漱的声音中带有几丝尴尬的低吟,李焕仙的眉头愈皱愈紧。随后廉邢的声音继续传出:“不嫌脏的话,可以吐两口口水,用来增加摩擦力。不过湿不湿,无所谓。毕竟一直这样下去,早晚会磨出老茧的。”
妈的!还要磨出老茧?
“砰!”
李焕仙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龇牙咧嘴的一脚踢开房门,看都不看屋内的两人,直接开口大骂道:“你们两个狗……额……这个狗肉啊,其实很香的,你俩晚上与我一起尝尝如何?”
只见屋内的赵玉漱与廉邢二人,衣衫完好无损的站在屋内客厅。赵玉漱手持朱雀屠南剑,正在摆姿势,腋下夹着剑鞘。而廉邢则是手握一柄木剑,看起来,是在教导赵玉漱剑法。
此时,赵玉漱与廉邢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李焕仙。他们不明白,李焕仙今日又在犯什么病?而李焕仙则是悻悻的笑了笑,对廉邢说道:“廉兄,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与玉漱商谈。”
看到李焕仙想把廉邢轰走,赵玉漱则是面有不悦道:“我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廉邢为何不能听?”
“额……自然是能听。但廉兄是一代高人,这些俗事,没必要入他的耳朵。”
看到李焕仙是想与其讨论军情,赵玉漱随即双眼闪过一抹亮光,斜眼看了廉邢一眼,眼角微动,廉邢随即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好了,现在屋内就他们两个人了。李焕仙目送走了廉邢,将房门关好后,对赵玉漱说道:“玉漱,我先前要的一百万两白银,为何还没到?”
赵玉漱将杀神之剑收好,坐在茶桌旁,轻泯一口香茗后说道:“钱粮储备都在沂州,调度也需要时间,等一等吧,我说过会给你的,就一定会给你。对了,一百万两够吗?不够的话,我多给你些,毕竟……得许你些零用钱不是?”
看着赵玉漱如此大气,李焕仙随即笑了笑,一把将赵玉漱抱了起来,再其下颚上亲昵的吻了一下后说道:“如果上辈子认识你就好,直接包养我,我也就不用出去乱跑了。”
感受到李焕仙的右手,在自己的丰臀上狠命的揉搓,赵玉漱双颊绯红道:“你干什么……大白天的不害臊……晚上再说啦……”
“我现在就要!”
李焕仙如今欲火焚身,也顾不得白天黑夜。直接将赵玉漱抱到床上,异常兴奋的撕扯起赵玉漱衣物。看这样子,势要与其大战一场,方肯罢休。
“噹!噹!噹!”
还没等李焕仙脱下裤子,门外突传敲门声。此时屋内的二人正在兴头上,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直接扰了兴致。只见李焕仙无奈的咬了咬牙,大声的喊道:“何事!”
门外的剑侍回复道:“禀主帅,沧州敌军派来使者,给主帅送来一物。”
“唉!拿进来!”
李焕仙叹了口气,将床榻的幕帐放下,把已经被自己扒光了的赵玉漱挡在床中。只见剑侍手捧一个锦盒,盒子不大,也就一本书籍大小左右。
李焕仙此时欲火焚身,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打开了锦盒。待看到锦盒中的东西后,李焕仙顿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霎时间,李焕仙面带怒色,一把抽出桌上的朱雀屠南剑,杀气腾腾的走了出去。只见那锦盒中,只有一物,是一条金丝软鞭。
那是,秦若水的软鞭!
……
……
青南城牢房,丁仇捧着一个猪肘,正在大快朵颐。此时的丁仇,已经没有大秦宰相的风度了。被李焕仙囚禁的这几个月,天天清汤寡水,饥一顿饱一顿,早就饿的不行了。
如今,给长公主出谋划策后,虽然自己还在囚牢之中,但吃食标准已然上来了。赵玉漱对自己承诺,以后每日三餐皆是最高标准。而且在收复沧州后,定会放他一条生路。
对于能否收复沧州,丁仇是拍着胸脯,打着保票。只要赵玉漱用自己的计策,那就一定可以击败霍山河。不过,丁仇有一点没研究明白。那就是,李焕仙可不会听赵玉漱的话!
“噹!”
猛的一抬眼,只见李焕仙手提利剑,一剑斩断牢房锁链,杀气腾腾的走入自己的牢房,提剑便斩。
“别!”
丁仇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懂什么武学?下意识把手中猪肘丢了过去,直接蜷缩到稻草垛的边角,大声求饶!
“别他妈什么别!”
李焕仙手持杀神之剑,愤怒的看着丁仇,大声骂道。现在的他,已经快被霍山河与赵峰仁气死了!狗日的!正面打不过老子,居然拿我老婆威胁我!
那秦若水的长鞭,一向是不离腰间的。如今居然被霍山河送到了自己手中,那便说明,秦若水已经被赵峰仁控制了起来。
果然,李焕仙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你赵峰仁有人质,我李焕仙没有吗?你的太子和宰相,都在我手里。如今还没到咸阳王都,赵沈言自然不能动。但这大秦宰相,李焕仙可是丝毫不在乎。既然如此,那就砍了丁仇的脑袋,打包送给霍山河!
李焕仙这样做,就是为了告诉敌人:你们最多拿秦若水的东西威胁我,但我却是敢拿人命来威胁你们!
看着被吓得哆哆嗦嗦的丁仇,李焕仙杀气爆发之下,脚步挪动,手中杀神之剑寒光闪烁,定要砍了丁仇不可。但就在此时,丁仇突然直视李焕仙,犹豫片刻后开口道:“谁都能杀我,但唯独你李公子不能杀我!”
“呵呵,你怕不是吓傻了吧?”
李焕仙着实被丁仇逗乐了。还不能杀他?老子现在就砍了你!就在李焕仙即将动手之时,丁仇直接解开单薄的囚衣,用手狠狠的左肋下方搓了几下,白皙的皮肤瞬间充血变红,一个隐藏的纹身图案瞬间显现而出。
是闪电穿云图!
只见丁仇看了看李焕仙,确认他在发愣后,直接双膝跪倒在李焕仙面前,大声跪拜道:“属下风雷门影堂堂主,丁仁九,参见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