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原来是这样。”威尔逊太太放下戒心，“顾总真有福气。既有精明能干的美丽妻子，还有可爱的妹妹。”
他们愉快地又聊了一会儿。同样都是高学历，学霸，高级职业，聊天话题高端深奥。
林婉儿完全听不懂，只能在一旁尴尬地赔笑。
本来想拆冰清的台，却完全找不到机会。
甚至连句话都插不上。
此刻，她无措地站在那里，接受着来自几位学霸的降维打击。
许久，终于有人想起她，威尔逊礼貌地问道，“顾总，您的妹妹爱好什么？”
“我喜欢艺术和舞蹈。”林婉儿赶紧开口。
冰清忍住不屑，林婉儿也懂高端艺术？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上中学的时候，林婉儿和她同一个班。
后来他们三个同样都在云城大学。
虽然她比顾城低四个年级，但因为顾城同时修医学博士，还有生物科技博士，所以他们毕业前后相差不过两年。
而林婉儿，只是舞蹈系，一个无名之辈。
“哇哦，原来是一位未来的艺术家。我特别喜欢克拉克.史密斯的画。你看，今天宴会厅里，也有她的画作展示。”威尔逊太太指着他们身旁的墙壁。
一副抽象画作赫然悬挂。
林婉儿眼尖地瞥见画作下面有一行小字备注，“博尔特”。
她为了充门面，连忙附和，“太巧了，我也最喜欢她的博尔特风格。”
威尔逊太太，“……”
随即，她礼貌地笑了笑。
之后，林婉儿再也插不上任何话。
聊了几句以后，威尔逊夫妇先行离开酒会。
顾城松了一口气，今晚合约终于谈成了。
冰清随即松开他，挽太久，她手都快麻了。
林婉儿见机，用力挤开冰清，紧挨着顾城，“城哥哥，我今晚好看吗？我刚才表现怎样？”
顾城尚未开口。
冰清已经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林婉儿狠狠瞪着她，“你只是假装城哥哥的妻子，别得意。”
冰清摇摇头，她指着墙上的画作，“博尔特风格？林婉儿，画底下备注的，博尔特是地名，是著名画家克拉克.史密斯的出生地。她是后印象主义风格代表画家。威尔逊太太已经很给你面子，没有当场指出来。”
“什么！”林婉儿惊呆了。
一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心虚令她只得更加挨近顾城。
顾城脸色阴沉，下意识地推开林婉儿，保持距离。
林婉儿反驳，“博尔特是地名怎么了？画家出名，用地名比作风格，我也没错啊。”
“呵呵。”
冰清不屑地冷嘲，“你觉得没错，是因为无知。在外面，不要显露出自己没有知识。我看你每天很空，到处转悠，你不如多去学习。人只有拥有了知识，才知道羞愧。”
“你！冰清，你说话别太过分。”林婉儿气得跺脚，妆容都扭曲了，她委屈地看向顾城，模样楚楚可怜。
顾城沉着脸，“好好沟通。”
这句话，显然是说给冰清听的。毕竟今晚参加宴会，彼此都要颜面。
冰清心里一冷。
讽刺了林婉儿几句，他心疼了？合同谈妥了，不需要她了？转身拥抱他的白莲花？
她斜睨了顾城一眼。
“要沟通，也要彼此水准一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