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可笑啊,”蒋屏盖狂笑道:“美人儿,你恐怕是找错人了,这厮充其量就是我们蒋家养的一条狗,你让狗咬主人?真是异想天开。”
福伯原本就可怕的一张脸,听闻这话,变得更加狰狞恐怖,他一转身,一条蜈蚣从他的腿上爬出去,那条蜈蚣小腿一样粗细,足有近丈长,几乎一瞬间就爬到了蒋屏盖的身上。
“啊,福伯,你要做什么,你想杀我?你敢杀我吗?”
福伯嘴里微动,操控着那只蜈蚣,牠数百只步足嵌入蒋屏盖的身体里,疼的他惊恐的惨叫,挣扎着身躯:“福伯,你真该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那蜈蚣的脑袋高高扬起,任凭蒋屏盖说什么,牠猛地扑了下去,蜈蚣嘴上的蜈蚣钳勾住了他脑袋的左右太阳穴,肉眼可见的黑色毒液,从蜈蚣钳的空管里,输送到蒋屏盖的太阳穴里。
“啊,啊,啊……”
蒋屏盖的声音越来越小,蜈蚣的嘴在不停的吸食,蒋屏盖整个人仿佛变成了液体一样,竟然渐渐地被牠吸入腹中。
一身衣服落地,蒋屏盖整个人彻底消失。
其他护卫看到福伯竟然杀了他们的主子,惊恐万分,四下逃窜:“福伯,你竟敢杀了主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福伯一不做,二不休,蜈蚣、毒壁虎两虫跑出去,将那些四下逃窜的家仆全部杀掉。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狐狸姬挥挥手,将赤目青蛇和霸王蝎都还给他,“能培养出此等嚣张跋扈公子哥的家族,也不是什么好家族,去,灭了他们满门。”
“诺!”
见识了这些人的厉害,秦军的英勇,赵兵已经落败,福伯等人尚未离开,萧秉烛骑着战象走来,狐狸姬甩给他一张人片面具,言道:“你这丑脸莫要吓到孩子,戴上这个。”
福伯将人 皮面具戴在脸上,遮住了那张扭曲、丑陋的脸,他跪在地上:“五毒老怪,冷师魂,拜见主公。”
这厮的原名叫冷师魂。
萧秉烛挥挥手:“做你们该做的。”
“诺!”
五毒老怪冷师魂带着乌获、狐狸姬等人离开,他抬起头,看了看城头上正在拼命反抗的赵鹰羽,他摇了摇头,淡淡道:“走吧,去皇宫!”
公孙接三将在前边开路,萧秉烛、秦衣衣和两小只四个人,坐着战象,往皇宫方向走去。
这边打的正酣,其他城门的进攻也更加残酷,宇文恺的虎尊炮将其他城门一起炸开,大军冲锋,邯郸城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这其中还有几个不安定因素:翔鸣王赵文梓的儿子赵鸣鹤、麒国公罗文麒的儿子罗水彬以及东岭司马家的独子司马彦翎。
赵文梓坐镇统一指挥,给他们下达的命令式,只要秦军攻城即将成功,立刻带人哗变。
这三个公子哥虽然纨绔,但在这种家族生死存亡之际,也都非常听话,再加上家族里的高手和稳重长辈陪同,他们也不敢太放肆。
北、西、南三个城门发动进攻之时,当城门被炸碎,秦军冲锋到城下,三处城门以这三位公子为首的家族,带兵哗变。
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城门,更加混乱不堪。
攻城的诸将看到城头上自己乱了起来,先是一愣,他们怎么开始内乱了,下一刻他们就想明白了,这肯定是萧公的计谋,想到这里,他们更加不寒而栗,对萧秉烛的敬畏更上一层楼。
城中这些反叛的官权贵富们,都集中在翔鸣王府,他们的眼线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四大城门的动向,之所以东城门没有安排他们自己人,是知道萧秉烛必然会来到东城门,东城门也必然是秦军的突破口,不需要他们操心。
反叛也是一门艺术,要把主要兵力用到最有效的地方。
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他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报,王爷,东城门以破!”
“报,王爷,北城门已经哗变!”
“报,王爷,西城门已经起事!”
“报,王爷,南城门已经混乱!”
赵文梓起身,握住了已经十多年不曾饮血的宝刀:“老兄弟们,是时候轮到我们这些老家伙出山了,走,奔皇宫而去!”
“诺!”
这些老家伙,各个身上都带着杀伐之气。带着他们这些年驯养的私兵,来到皇宫。
“什么人?”戍守皇宫的大将军赵之龙看到有人过来,立刻下令戒备,当他看到是赵文梓等人前来,放松了警戒,“王叔,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还带来这么多耆宿老臣。”
赵文梓笑呵呵道:“之龙啊,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可都老了,为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前途,今天,本王面圣,要好好絮叨絮叨呢。”
这赵之龙也是皇室宗亲,深得赵文雍的信任,才让他做了皇宫戍守大将军,赵文梓也是他的叔叔辈,对这位征战了一辈子的老王爷,他还是很敬仰的,故此,对赵文梓还不错。
赵文梓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赵之龙还要说什么,觉得腹中一痛,他低头看到,赵文梓的匕首扎在他的肚子上:“王叔,你,你……你竟然反了,来人,杀……”
赵文梓的匕首“噗呲噗呲”连捅十几刀,赵之龙倒地身亡,他身旁的戍守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赵文梓等人的私兵出现,“嗖嗖嗖”一通乱射,将他们射杀在当场。
罗文麒等人一直冷眼旁观,竟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条路走到黑。
皇宫里。
赵文雍伏在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的胸前。
这些时日,赵文雍提心吊胆,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唯有趴在这位妃子的胸前,才能找到一丝丝安慰,能够有片刻的安宁。
那妃子是他最近刚刚册封的丽妃,她露出来的肌肤细腻若凝滞,白净如美玉,赵文雍像一头风烛残年的老狮子,趴在那里,汲取着生命的汁液。
丽妃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如同在安抚自己的儿子一样:“陛下,你累了。”
赵文雍被她摸着摸着,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了年轻时的兴趣,一把将她的衣服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