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尚棣杀出重围之后,本想着带领手下这近两万人,来个回马枪,将萧秉烛一行人干掉,可萧秉烛的背嵬军已经杀光了他派去夜袭的楚军,向他们发起了围攻。
血影衣捂着断臂:“殿下,走!”
姬霓太美也带着重伤言道:“殿下,趁着夜色和大雨,快快撤离吧,萧秉烛此人太过可怕,目前我们这点人手,还不是他的对手。”
熊尚棣咬了咬牙,遥望了一眼那个山洞,狠狠地说道:“兵分三路,撤军,我们一路向西离开神木林。”
“诺!”
经过一夜追杀,清晨的时候,天竟然出奇的晴朗起来。
太史慈、熊弃疾、虎猛等人归来:“禀主公,诛杀秦军两万三千余人,只可惜跑了熊尚棣那个狗太子。”
这也在萧秉烛的预料之中:“跑脱就跑脱吧,我们先回去!”
“诺!”
萧秉烛带着大军,途径旧郑之地,前往启明城。
熊尚棣一路上如同丧家之犬,栖栖遑遑的回到郢都城,看到父皇熊处默一脸阴沉:“父皇,儿臣办事不力,让萧秉烛那个狗贼跑了,损失了两万多楚军,请父皇治罪!”
“治罪,治什么罪,”熊处默突然叹了口气,窝在龙椅里,瞬间想老了十岁一样,“唉,萧秉烛此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是个奇才,你败给他,不丢人。”
熊尚棣惊讶道:“父皇,莫非……”
一旁的五皇子熊尚殊:“大哥,刚刚收到来信,项大将军在归来的途中,在葬龙谷遭到秦军的埋伏,项大将军损兵八万,可谓惨不忍睹。”
“什么?项大将军败给了谁?怎么会损兵如此之多?”熊尚棣不敢相信,秦军当中除了萧秉烛,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将领。
“北地枪王,王彦章,”熊尚殊又接了一句,“不过,这个莽夫确实没有那个智商,肯定是萧秉烛在炸毁神水坝的时候,已经在给咱们楚军设局了,他知道父皇一定会召回项将军,故此,专门让王彦章在葬龙谷做了埋伏。”
“萧秉烛,可恶,秦军,可恨!”熊尚棣恶狠狠的说道。
“吾儿我大楚跟大秦,终将会有一战,现在父皇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你,尚殊、尚武你们三人,分别练一支十万人的铁军,以待跟秦军一战!”
熊尚棣和熊尚殊都没有想到,熊处默竟然会有这样的觉悟和决心,两个人一凛,跪地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尽心尽力,不辱使命!”
从此开始,楚国最优秀的三个皇子:熊尚棣、熊尚殊、熊尚武三人,分别在秘密基地各自练兵十万,这是后话。
萧秉烛接到王彦章的飞鹰传书,看到他们在葬龙谷炸了项梁燕八万人,这些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是回信给王彦章,让他带兵直奔一牙城,等候他的大战通知。
在回程的路上,萧秉烛又接到了秦舞阳和屈突通的飞鹰传书,赵子奢已经停止了对嘉行关的进攻,陈兵在外观,一直观望,不敢动手。
而屈突通的信上说,赵国似乎有了另外的动作,一直在东北部跟燕国大战的将军廉子牧战胜了燕国,准备带兵南下。
萧秉烛传信给秦舞阳,让他从别的地方调兵坚守嘉行关,让屈突通继续防御漠崖城。
十五日后,萧秉烛的大军来到了启明城。
“爹爹,爹爹,”萧念卿在城门口看到萧秉烛归来,第一个投身到他怀抱里,如同倦鸟投林一般,“爹爹,你怎么才来啊,念儿都想你了呢!”
“哈哈哈,爹爹这不是回来了嘛,”萧秉烛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木雕的小熊,“你看这是什么?”
“呀,是懒熊,是熊叔叔的坐骑懒熊,哈哈哈。”
秦念萧拿着那个懒熊跑到熊弃疾身旁:“熊叔叔,这是不是懒熊,你看看,它的鼻子跟懒熊的鼻子一模一样呢。”
巨熊军首领的坐骑名叫懒熊,实际上是一头熊王,牠的鼻子早些时候跟另一头熊王打架,被抓了一下,留下一个疤,而那个熊王则被牠拍碎了脑瓜子。
懒熊见秦念萧过来,主动将鼻子凑到她手上,还蹲坐在地上,双手捧起秦念萧,抛上抛下的玩儿,惹得秦念萧一阵呼叫。
这些凶兽,对于敌人是凶悍又可怕的凶兽,而对秦军来说,可都是家人,战友,朋友。
一行人嬉嬉闹闹来到启明城,婳灵关切道:“一切都还顺利吧?”
“顺利是顺利,只是,只是……”萧秉烛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声音压低而不言了。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婆婆妈妈的。”婳灵还以为他有事儿。
萧秉烛趁着没人,将她抱在怀里,双手环着她的小蛮腰,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对着她耳朵吹气如兰的说道:“只是,想你了。”
婳灵满脸通红,还如同两个人刚开始在一起那样的羞涩:“讨厌,你带着燕庭妹妹呢,怎么会想我呢!”
“天可怜见啊,”萧秉烛对天发誓,“从南下就一直下着大暴雨,一路急行军,哪有时间去做那事?这段时间,可把夫君我给憋坏了呢!”
萧秉烛说着,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别,别,大白天的,这样不好!”
“不要,白天我也要,这叫白如宣……”萧秉烛那个字还没说出口,诸葛燕庭推门而入:“呀,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诸葛燕庭想要退出去,却被萧秉烛一把拉住:“哼,你撞见了夫君的好事儿,就想逃跑?想得美。”
诸葛燕庭严肃道:“什么好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萧秉烛一年坏笑道:“好好好,让夫君告诉你什么好事儿。”说着,将诸葛燕庭也搂入怀中,一左一右像那张那床走去。
诸葛燕庭终于知道他说的好事儿是什么了,看了看同样羞涩的婳灵,她挣扎着:“不行不行,大白天的,你还想大被同眠,你做梦……”
萧秉烛吻住了她的嘴,手不老实的去剥她的衣服,“啊……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