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孟获从萧秉烛的大营归来之后,暴怒无常,看到一旁的牯牛,他上前抓住牯牛的牛角,一人一牛开始角力,那牯牛身高一丈,在孟获跟前,竟然像个玩具,最终,孟获一个用力,将牯牛掀翻在地,无法站立。
“哈哈,痛快,痛快!”
孟获看着可怜兮兮的牯牛,心里畅快多了。
“本王要发兵再战,本王不信,打不赢那个阉狗!”孟获跟萧秉烛杠上了,他一定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
“去,给本王招兵!”
祝融夫人、孟优、鬼客黎夫等人只好听从他的命令,去寨中招兵。
不多时,他们纷纷归来。
祝融夫人率先言道:“大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们都不肯来,说是那萧秉烛是九黎君的使者,他们不愿意再战?”
“胆小鬼,都是胆小鬼,本王才是九黎君的代言人,这帮胆小鬼!”孟获想想之前的屈辱,再次暴怒。
孟优将之前的所见所闻讲给祝融夫人,她蹙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鬼客黎夫言道:“大王,不如,咱们去第六洞和第七洞去借兵,那第六洞洞主乌蛇大王善于岂敢蛇虫,那第七洞洞主藤力大王更有三万藤甲兵,刀枪不入,如水不腐,一定能打败秦狗!”
“好,”孟获又觉得自己行了,“夫人,你去请藤力大王来助本王,鬼客黎夫,你去请乌蛇大王来助本王。”
“遵命!”
第七洞。
蛮人凿山为洞,以洞为家,山洞冬暖夏凉,在洞口放置一些草药,还能驱赶蛇虫,是理想的居住之所。
第七洞所在的那一面山,大大小小数万个山洞,每个洞里都住着一个家庭。
南蛮区域,物产丰富,他们即便不用劳动,山林中的果子也足够他们吃喝,再加上在山中捕猎,就更不用为生计发愁。
这第七洞盛产一种木藤,本就十分结实,放在水中浸泡一个月,更加柔韧,编成藤甲,晾干之后,再放入油中浸泡一年,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刷上桐油,变得硬如钢铁,轻如浮木。
穿上这种藤甲出战,跟萧秉烛大军的锁子甲有一拼,这便是藤力大王的藤甲兵。
这第七洞本是小部落,也因为有藤甲兵,而名列十洞。
山上洞口最大的,乃是藤力大王的住所,这个山洞,仅仅洞口就高三丈,内部极其奢华。
藤力大王好女人,他仗着藤甲兵无敌,经常跑到临近的巴蜀,楚国去抢女人,做自己的压寨夫人。
而他心里最歆羡的实际是蛮人第一美人祝融夫人,仰慕已久,他也追了好多次,最后祝融夫人却嫁给了孟获那头憨牛,令他十分不爽,意难平。
“大王,来嘛,喝酒,这可是上好的楚酒呢!”
“哼,大王,你是不是不喜欢奴家了,都不吃奴家喂的东西!”
“大王,奴家想你了嘛,你都好久没去过奴家的洞房了呢……”
藤力大王大腿上,怀抱里,都是他的莺莺燕燕,每天都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好好好,今晚本大王就去你洞房里,让你尝尝本大王的厉害!”
“大王,奴家也要,奴家也要嘛!”
“好好好,你们几个一起,本大王通通要了,哈哈哈……”
“报,大王,祝融夫人求见!”
藤力大王听到祝融夫人的名字,惊讶道:“她来做什么?难道孟获那头蛮牛被秦狗给杀了,她来给本大王当夫人了?哈哈哈,快请,快请。”
祝融夫人冷艳红装,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比起藤力大王身边的莺莺燕燕,却还是多了不少。可她的魅力,绝对碾压那些莺莺燕燕,更能激发男人原始的念欲。
藤力大王看到一身惹火的祝融夫人,口水差点淌了一地。
“大王,现在奴家就要,走嘛!”
那女人看到藤力大王的目光,忍不住吃醋,拉着藤力大王要回洞房。
祝融夫人冷艳道:“藤力大王还有事儿啊,那就不打扰你了,我一刻钟后再来。”
“呸,你家大王才一刻钟,我家大王至少一个时辰起,奴家三人都受不了呢!”那女人骄傲的说道。
祝融夫人拱拱手,懒得搭理,转身就要走,藤力大王“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蠢物,要你多嘴,给本王滚!”
“哎呀,大王,奴家,奴家……”
“我说让你滚!”
“哼!”
众女人带着怒意和醋意,十分不爽的走了。
藤力大王狗腿子一样谄笑道:“祝融夫人,你怎么来了?莫非是想我了?”
祝融夫人冷冷道:“藤力大王,我夫君请你带着你的藤甲兵,诛杀阉狗,你可愿意?”
“哼,是不是孟获这头蛮牛吃亏了?我可听说,他被那秦狗三擒三纵?”藤力大王带着嘲讽,“就这,他还配作为我们蛮人的蛮王吗?要是我,早就自杀谢罪了。”
祝融夫人冷漠道:“藤力,你也太小瞧那秦兵主帅了,这次大王失败,就是你们这些洞主不给力,如果能团结一致,又怎会失败?”
“团结一致?我们蛮族打仗,向来都是各洞出击,那楚国厉害吧,还不是照样被我的藤甲兵打的满地找牙?”藤力大王冷笑,“孟获带着虎力大王他们三人,还照旧一败涂地,当真丢人丢到家了。”
“莫说大话,你若觉得你能,你就打败秦军,证明给我看,否则,就是吹牛皮,我也看不起你!”祝融夫人开始使用激将法。
“哇呀呀,你敢说我不行?”藤力大王绝不可以在这个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行,“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你说!”
“如果我打败秦兵,把萧狗的人头提来,你嫁给我!”藤力大王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祝融夫人也是个忠心之人,“我家大王还在,你想也别想!”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藤力大王换了一个条件,“那你陪我睡三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