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柯岚多也骑在一尊战象背上,他立刻提议:“大王,不可轻近,小心有诈。”
孟获现在已经开始轻敌,那还听得进祝柯岚多的话:“二弟,你要是怕了秦狗,你就回去,本王不会看不起你。”
嘴上说着不会看不起,实际眼神里的轻蔑,已经掩盖不住。
祝柯岚多知道这位蛮王姐夫刚愎自用,他无奈只好追了上去了。
刚走不过三里,刑天也带着一直骑兵冲杀过来,刑天舞动干戚,跟孟获打了十个回合,亦是不敌,勒马就逃。
又行三里,王彦章带着骑兵也跟孟获打了十几个回合,佯装不敌,败走……
这种情况,祝柯岚多越发感到不安,金角和银角大王的战斗力,他是知道的,虽然跟孟获比起来,差得很远,但能被这几个秦将打败,这几个秦将的战斗力绝非十几招就败退。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佯败,故意逃走。
祝柯岚多再劝,根本没有一点作用,此时的孟获以为自己无敌,他要亲手看下萧秉烛的脑袋,拿回去做夜壶。
锁马谷,萧秉烛竟然打造了一个轮椅,他靠着椅背,吃着水果,优哉游哉。
一旁的耶律红颜给他捏肩,茅羽之给他捶腿,简直不要太惬意。
蚩离上前道:“萧公,有三位将军诱敌深 入,那蛮王孟获果然上当,已经进了我们的包围圈。”
“甚好,传令,关门打狗!”
萧秉烛看中了锁马谷的底线,最适合打伏击,他故意放出消息,携带了大量金银,让孟获得知,他先派第一洞和第二洞来攻,结果大败。
蛮王愤怒,肯定来报仇,再让三位将军佯败而不敌,诱敌深 入,果不其然,那蛮王蠢昧中计,进入锁马谷的包围圈。
孟获骑着战象,带着大军进入锁马谷,周围除了山、林、树、木,哪有半个鬼影子:“秦狗,给本王出来,萧太监,让本王割了你的鸟头,给老子滚出来!”
祝柯岚多看着周围地形地势,大叫一声:“不好!大王,咱们中计了!”
“中个鸟计!”
一支黄色穿云箭升空。
三位将军得到信号。
“杀!”
喊杀声传来,山头上出现无数秦军,萧秉烛的轮椅也被推了出来。
“孟获,还不速速投降!”萧秉烛扇着羽毛扇,大有智妖诸葛之风。
“呸,就凭你,还想让本王投降,做梦!”孟获大军被包围,凌然不惧,下令:“孩儿们,杀光秦狗!”
萧秉烛耸耸肩:“这厮,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杀吧……”
羽扇一落,万箭齐发!
蛮人虽然也有弓箭,但是他们工艺粗糙,弓箭岂能跟萧秉烛的诸葛连弩相比?箭雨之下,收割无数冤魂。
祝柯岚多拿着圆盾挡住飞来的箭弩,喊道:“大王,快撤吧,趁着来路还没被封,一切还来得及。”
“狗贼,打架不成,竟然用这种阴谋诡计,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孟获大骂,可还是听从祝柯岚多的建议,转身就逃。
“轰!”
一声巨响,来路的山头上滚落无数大石,将山谷挡上,冲在最前边的蛮兵被巨石碾成肉泥。
“混蛋!”
孟获大骂一声,战象前冲,踹翻一块巨石,可巨石太多,太大,战象也没办法将巨石全部踹开。
“绞绳!”
萧秉烛一声令下,无数士兵将一卷卷手指粗细的麻绳,以非常糟乱的方式,扔到了战象的脚下,那些麻绳缠在战象的脚上,任凭牠力气再大,但根本扛不住那么多的绞绳,战象被拌住了腿。
“飞索!”
“嗖嗖嗖!”
一条条飞索从三弓床弩射出,刺在战象的身上,众将士拉着飞索,朝着一个方向拉拽,牠不停的惨叫,想要移动,可四只脚被缠住。
终于,“轰隆一声”战象轰然倒地,孟贲甩出一条铁索,缠住了战象的脑袋,铁索上的铁钩,勾住了铁索孔,将战象锁住。
他奋力一拽,将铁索的另一头往一棵十人合抱的巨树上,铁索不够长,他一声怒吼“起”竟然将战象拉动了三分,硬生生给战象锁住。
乌获用同样的办法,对付祝柯岚多的战象,也成功将战象锁住。
战象惨叫,但脚被捆住,身上疼痛,脑袋又被锁住,牠只能惨叫,却无可奈何。
孟获从战象身上跳下,举着大铁锤砸翻数十人,王彦章犯了轴劲,丈八蛇矛抖出枪花,冲了上去。
“嘭!”
任凭王彦章铁枪抖出数十朵枪花,都被孟获一锤给砸了回去,所谓一力降十会是也。
萧秉烛臭骂道:“老王,你个憨憨,找死呢。”
他指挥身旁将士,用两台三弓床弩,将一个巨大的兜网射了出去,孟获被兜网缠住,他双手撕扯着兜网,怒道:‘蠢蛋,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力量!’
他双手用力,那兜网被他撕扯的开始变形。
“缠住他,快!”
兜网只是暂时阻挡他,王彦章和司马错拉起准备好的拇指粗的牛筋,跑了出去,牛筋从他的双脚双腿开始,两个人以缠麻花的方式,左右交叉旋转而跑。
“撕拉!”
那用牛筋制成的兜网被他扯破,但他也被牛筋缠住:“哼,蠢笨如狗,同样的办法,有个屁用!”
他抓起身上的牛筋撕扯,这时,刑天等人朝他身上疯狂泼水。
牛筋沾了水之后,疯狂收缩,勒得孟获不得不蜷缩起身体,他佝偻着无法用力,而手指粗的牛筋力量极大,他一时半刻根本挣脱不开。
刑天冲上去,在他腿弯处一记猛踹:“跪下吧你!”
孟获强忍剧痛:“休想,我乃蛮王!休得给秦狗下跪!”
孟贲和乌获两人解决了战象,他俩人冲上来,抓起孟获的双臂,跟他角力:“哈哈哈,痛快,痛快,想不到秦狗还有如此猛将……”
“吼!”
孟贲、乌获一声怒吼,硬生生将孟获的手臂扳到了身后,在他腿弯处一踹,他轰然跪地。
“秦狗,本王不服,本王不服!”孟获被孟贲和乌获两人压在身下,嘴里大喊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