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秦凤凤叫了一声夫君,挥挥手,“把陪嫁带上来,跟我走。”
一百车金银珠宝拉上来,秦凤凤将田湘子拉入马车,一路往齐国归去。
熊尚殊也获得了秦龙衣对他的赔礼,秦龙衣也不愿意出这么多钱,可他为了交好这些人,等他做大事的时候用得上,他只能出这些钱。
如果不是沈万金为了竞争那个天级联盟的理事,花掉了大半的钱财,他还不至于有现在这么窘迫,而这个笨蛋,又硬生生把自己给作死了,真是个蠢驴。
与秦龙衣派人给三国使者赔钱又赔女儿不同的是,萧秉烛找到了那个腿被大折的卞和。
“萧公,萧公,你要信我啊,那石头里真的有璧玉,真的有……”
卞和像是溺水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人一样,抱着萧秉烛的腿,哭喊着。
“我信你,真的有,”萧秉烛接过耶律红颜递过来的那块人头大小的璧玉,“和氏璧在此。”
“啊,我,我就说有,我就说有,呜呜呜……”
卞和像个委屈被理解的孩子,扑在地上嚎啕大哭。
“卞和,玉在荆山人不识,而人才如美玉,不识人人都具有慧眼能识美玉的,”他当时故意让卞和丢丑,被熊尚殊打断了双腿,就是为了笼络这个人才,“而我慧眼识珠,你是否愿意替我寻遍天下美玉?”
卞和看着自己被打断的双腿:“萧公,我有心,但我……”
“放心,我会请神医治好你的腿,再给你一个百人队,去搜寻美玉,一旦发现玉矿,我会派人开采,你意下如何?”
君子尚玉,这天下还真离不开美玉。
“多谢主公赏识,我卞和这条命以后就是萧公的。”
“甚好,甚好。”萧秉烛吩咐一声,“红颜,带他去找魍驴,务必治好他,再派一支精锐,随他调遣。”
“遵命!”
三日后,萧秉烛捧着一个红木盒子,来到御书房。
诸葛九龄见他进来,怒骂道:“萧秉烛,你个小王八蛋,身为次辅,你说说,你处理过几次公务?老夫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在这里劳心劳力!”
萧秉烛耸耸肩,对秦城璧言道:“陛下,你听到了吗?这老小子喊累呢,要不,把这老混蛋撵走如何?”
“撵你个头,”秦城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老丞相走了,你干活儿吗?说,你又去哪儿潇洒去了?”
“冤枉啊,我何时潇洒过,我这是为国之大事而劳碌奔波呢。”
“吹,你继续吹,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为国做了多大的事儿。”
这段时间,奏折几乎都在御书房里解决,有了内阁之后,皇帝大权在握,同时又不会那么累,秦城璧也享受到了当皇帝的乐趣。
而他们这些人日日在一起,气氛也就比朝堂上轻松活泼很多,尤其是诸葛九龄好诙谐,萧秉烛又随性,他们俩时长斗嘴,连皇帝也会掺和几句。
萧秉烛看御书房里都是自己人,他将那个红木盒子打开,放到了龙书案上。
诸葛九龄打开,看到一方玉玺,白璧无瑕,温润如油,玉玺上一个龙钮张牙舞爪,霸道非常,宛如要从玉玺上飞下来一样。
“这,这是……”
诸葛九龄拿起了那个玉玺,看到印面上,弯弯曲曲的文字:“虫鸟篆?传闻,这可是天书,懂得人已经不多,这虫鸟篆写的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八个字出口,包括皇帝在内,所有人都震撼了。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好,好好!”
秦城璧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光。
萧秉烛言道:“陛下,这是用和氏璧制造的一枚大印,可定为传国玉玺,待他日我大秦统一天下,这枚传国玉玺也要奉天承命,世代传承!”
“好,甚好,甚好!”
秦城璧抚摸着那枚传国玉玺,激动万分。
“陛下,陛下……”一个叫曾文正的拿起一份奏折说:“这则消息称,巴蜀之南的南蛮暴 乱了,蛮王孟获和十洞洞主带领十万大军,骚乱南境,巴蜀百姓已经苦不堪言!”
“南蛮啊,”萧秉烛思忖道,“当时平巴蜀之乱时,那南蛮已经有所异动,只是当时郑国正在骚乱,我只好放弃南蛮,去了新郑城,没想到,这蛮王还真是闲不住。”
诸葛九龄蹙眉:“我倒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巴蜀归化之后,商业兴盛,这半年来,蜀中富庶,大量的酒、铁、盐等东西,跟南蛮交易,按理说,不应该起骚乱,这对南蛮根本没有什么好处。”
“会不会有阴谋?”
众人又想起了萧秉烛平乱巴蜀,京城里凌云霸造反的事儿。
如果再来一次,恐怕不会像上次那般失败了。
萧秉烛言道:“我倒希望是个阴谋。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如果秦龙衣那厮趁机跳出来谋反,陛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诛杀他,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收他掣肘,还像个苍蝇一样,嗡嗡的乱叫,恶心人。”
“另外,咱们的邻国桑国最近十分活跃,那桑王命令大将,时不时骚扰咱们国家,或劫道,或侵入边境,或劫掠百姓,有些犯人呐。”胡林翼看着另一份奏折。
萧秉烛笑笑:“桑国,这种小国,我早想把他灭了,既然他作死,我倒是有一计,可以兵不血刃的灭掉桑国。”
“好,那就让寡人见识见识萧公的手段吧,”秦城璧在龙书案上写下:“灭桑令!”
“既然兵不血刃,这小小桑国倒是不打紧了,主要还在于这里,”他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大笔一挥,写了圣旨:“平蛮令!”
她亲自拿着那方玉玺,盖在了平蛮令上,看着那殷红的文字,蜿蜒曲折的虫鸟篆,畅想着未来九州天下百姓都要见证这传国玉玺,他就一阵阵激动。
逍遥侯府。
寡妇清进门:“萧郎,我听说正在集合大军,莫非又要出征?这次,我要跟你一起去。”
萧秉烛不理她说什么,抱着她,她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两个人亲吻着,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