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南还在想那个脾气古怪,说生气就生气,对着她面骂她爹地的老艺术家。
“叔叔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刚开始接触这行的时候请他评估过画,我只想赚钱,没兴趣研究,刚好他懂,而且,也爱财,一直合作到今天。”
陆南轻哼,“脾气那么差,竟然拥有跟我妈咪一样的画技,真是的,想想就生气。”
沈苍一边开车一边听她念叨,“你妈咪跟秦培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啊Σ(⊙▽⊙"a!”陆南小嘴圆溜溜,“我以为他们只是在业内认识而已,妈咪十岁开始画画,那他们不是青梅竹马?那我爹地呢?”
“你爹地后来居上。”沈苍轻挑了下眉,“认识早认识晚有什么关系,最后得到虞兰的是陆鞍。”
陆南好像想到了什么,“那你说,那个给妈咪写信,撺掇她离开爹地的神秘人会是秦培吗?”
她又低叹一声,“唉,早知道答应他,去学画,找机会看看他的字迹。”
“还是你说的对,我刚刚太冲动了。”
陆南把头靠在沈苍的胳膊上,还在懊悔。
沈苍垂眸看了她一眼,“调头回去?”
“现在回去我多没面子,不行。”她又长吁短叹了下,“先等等吧。”
他们今天出来的早,现在也就十二点不到,回去刚好吃午饭。
沈苍特意空出一天陪她出来见秦培,下午不准备回公司。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完全属于她。
专属于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想想就很期待,很兴奋。
陆南开始规划起下午要做的事情。
“先睡午觉,睡到两点半吧,三点也行,然后我们可以看个电影,或者下棋,钓鱼,在院子里晒太阳也行,晚上给赵姐放假,你也别做了,我们出去吃吧。”
“吃完饭还可以去逛街,逛饿了就去吃宵夜,我好想吃大排档,我还没有在街边吃过东西呢。”
“你确定要这么麻烦?”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沈苍没去车库,直接把车子停在了喷泉前面,丢了钥匙给保镖,绕到副驾驶室给她开门。
“直接在床上厮磨一下午,连着晚上。”
他没刻意压低声音,而且保镖还在。
陆南下意识去看保镖到反应,只见他头低着,肩膀却在颤动。
肯定听见了。
“叔叔闭牢你的嘴。”
真是的,他难得在家里陪她,她还想做些浪漫的事情呢。
“闭牢了怎么让你舒服?”
保镖已经不颤了。
保镖脸红了。
陆南脑子浮现不可描述的画面,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气呼呼地进了屋。
尽管心里还在期待下午以及晚上的安排。
直到看到出现在这里的祁承,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来了?”
祁承从沙发上跳起来,“阿苍,南南,你们两个要接济接济我!”
陆南,“你先把你名下所有资产转移到我名下我再接济你。”
“不是这个。”祁承把被逼婚的事情快速说了下。
“总而言之,我妈就是非得逼我相亲结婚,昨天那个陈小姐没成功又换了黄小姐,说只要是个女的,还是豪门圈子里的,就要我见见,搞得我现在家都不敢回,昨晚住了外面的房子,今天一早发现我名下的不动产全被冻结了,求求了,没地方去了,只能投奔你们了。”
沈苍在沙发上坐下,手很自然地挂在陆南肩上,“让之问给你在外地安排工作,或者,直接出国。”
“你以为我没想过?”祁承一个头两个大,“不要低估一个母亲的能力,她一大早就杀去了宋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和杨阿姨的关系,刚刚之问给我打电话,我的工作全停了,我妈和他妈串通的结果。”
他整个人都摊倒在沙发上,毫无顶流的形象可言。
“我还连累了之问,他妈也把魔爪伸向了他......”
“我快被我妈逼疯了,要说哪里是净土,只有你这了。”
“你们必须帮我,说起来就赖你!”祈承看向沈苍,“本来我们三个都是黄金单身狗。”
沈苍眼睛一眯,祈承马上改口,“都是单身汉,现在你结了,她们两个不淡定了,坐不住了,开始嚯嚯我们了,之问还好,我妈那人,风风火火,说干就得干,苦了我。”
祈承动作很快,他助理把行李都拿到了溪山。
因为多了一个人,计划被打乱,陆南对着祁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他还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吃过饭,陆南去睡午觉,沈苍被祁承拉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醒来后她去找人,两个男人在后面的室内网球场打网球。
激烈运动出了很多汗,打到后来,两人直接光了膀子。
祁承瘦,身材倒也不错,也是典型的倒三角,有胸肌,也有腹肌。
不过她才看了一眼,视线就被挡住了,一堵人墙挡在她身前。
沈苍汗湿的头发都挡在额前,密集的汗珠顺着肌肤的肌理滚落,莫入裤腰内。
陆南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好性感。
“眼睛往哪儿看?”
祈承已经丢了球拍在擦汗,陆南被挡的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没看到。
“我在看你呀,不然你以为我看谁,祈承只有六块腹肌。”她还伸手隔空点了点,“你有八块。”
后面的祈承低头:有被伤害到。
沈苍伸手把她困在怀里,“还说没看,几块腹肌都数的清清楚楚。”
她一下子被拉近,腰间多了只手,紧张地张望了下,祁承已经走了。
她手被他握着,往他腹部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