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玫瑰,戏弄的成分更多些,没打算真在这里玩。
本来也就想要逗逗她,喜欢看她生气勃勃,似嗔还羞的小脸。
可是,当下这小东西直白又坦荡的表明心迹,他吓唬她,还能仰着下巴一副妇唱夫随,要跟他一起做人彘的模样,他浑身热血沸腾。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x她。
甚至玫瑰都不屑……
陆南咬下唇,乖乖躺下。
沈苍低笑,“没洗澡也可以?”
“本来是不可以的,现在,就可以吧。”
沈苍扯了衬衣,缓缓俯下身体。
。。。。。。。。。。。。。。。。。。。。。。。(可能会有。。。。。。在晚上深夜。。。。。。。。。。)
房间里,灯光已经大亮。。。。。。。。。。。。。。。。。。。。。。。略略略省省省
陆南抓着他的胳膊,密密地呼吸,匀气。
“就一次。。。。。。”她声调不稳,话不成句。
“就一次。”沈苍低头亲她。
一次,也好久。
陆南在他怀里昏沉,最后被抱去了浴室清洗。
跟着她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迷迷糊糊间,看到他还在换床单。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明天又起不来了,他们可别来找她的好。
沈苍好像知道她的想法,换好床单重新抱起她的时候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薄吻,“睡你的,明天不会有人来烦你。”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中天,窗帘依旧拉着,但日光已经从薄纱的缝隙中露出来。
陆南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水蓝色的睡裙贴在曼妙的曲线上,裸露出来的部分有些许红痕,倒不重。
熟悉的酸痛从腰腿处传来,还好还好,还能正常下地走路。
他昨天还算温柔,不过,温水煮青蛙似的,也算折磨。
沈苍不在,跟她留言回公司,房间里温着早餐,陆南走过去看了一眼,燕窝粥,虾饺,鸡蛋羹,很简单,陆南尝了口味道,就知道是他亲自做的。
这份味道独一无二,吃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这人也不知道什么精力,明明出力的是他,睡得也比她晚,一大早就去工作了,反观她早他一步睡,还睡到了中午。
不过,陈宗硕果然没来喊她游园之类的,陆南正好可以拿出画纸来画画。
省里的比赛一场定胜负,主要是为了欢迎远负盛名的天才画家乔安娜回国,临时举办了一场比赛。
在归国华侨面前彰显下国内画者的水平。
也可以选拔下人才。
下午三点陆南放下画笔,给沈苍发信息,让他有事不用赶回来。
看到夏芷两个字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没有回复,冷漠到异常。
陆南点进她的朋友圈开了下,夏芷最新一条,依旧是巴黎,配图是巴黎小酒馆,文字:月遇从云,花遇和风,今天晚上的夜空很美,现在的你在干嘛呢?
陆南微微惊讶,第一反应:夏芷有喜欢的人了?
她这段时间忙忙碌碌的,也不回复,这是谈恋爱去了?
也没有任何风声透露,夏芷不像她,遇到高兴的事情就想跟朋友分享,大多数时候她都比较沉默。
陆南在微信端打字:有心事啦?
过会儿,删掉,又写:恋爱了吗?
想想也不对。
万一她不想说自己问了就很唐突。
陆南一阵郁闷,什么时候起,朋友间的聊天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算了算了,不问了。
放下手机去倒水喝,回来的时候发现夏芷回复了,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原来刚刚不小心按了发送键。
陆南就把朋友圈截图发了过去。
夏芷回:“我父亲前阵子苏醒了,我说的是他,你想多了。”
陆南马上给她打了电话:“夏叔叔醒了?他怎么样还好吗?”
“起不来,只能躺在床上,话一个一个字的蹦。”电话里,夏芷的声音凉凉的。
“那你在巴黎夏叔叔谁照顾?”
“我请了护工。”
“靠谱吗,需要我帮忙吗?”
对于陆南声音里的急切,夏芷无动于衷,唇角扯着不屑的弧度。
帮忙帮忙,她只会越帮越忙。
要不是她所谓的“帮忙”,爸爸也不会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年。
“他看病那家医院的护工,靠谱的,南南,我还有很多事情,就不说了,挂了。”
夏芷说挂就挂,陆南给她发信息:“那你专心写生,我有空了去看夏叔叔。”
夏叔叔能醒,是个好消息。
陆南笑了下,换了身衣服出门。
也不知道萌萌他们在干什么,竟然真的跟沈苍说的一样,今天没人来找她,出奇的安静。
陆南一个人走着,拐了个弯,和一个人迎面撞上,她往后踉跄了一步,对方手里的东西滑落,卷轴打开,是一副水墨画。
陆南弯腰去捡,另一双清隽瘦长的手先一步捡了起来。
陆南跟着他的动作抬头,看到一张温和儒雅的脸,很眼熟。
“请问凌柏苑在哪里?”对方问。
凌波柏苑就是陈宗硕住的地方。
“在西边,穿过一个玫瑰园再往前走一刻钟就到了。”
年轻男人微笑,“我有点路痴,能不能麻烦你带个路。”
“那好吧,我也打算过去的,你跟我来吧。”
陌生人,一路没什么话,陆南倒是对他手里那幅画很感兴趣。
“那个好像是乔老师的大作。”陆南回忆了下,“是叫清影拂荷图吧?”
对方眼底有丝诧异,“不是什么名作,老师早年的图,竟然也有人知道?”
爹地不让她画画,却没阻止她赏画。
这画,几个月前,还是她收藏的众多画里的其中一幅,且是真迹。
陆南没明说,只是解释,“市面上复刻版太多了,乔老师名气大,想不知道都难。”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
葛萌萌正好端着茶点进去,听到动静,回头,笑笑,“陆南你来了。”
她目光又看向陆南身后进来的男人,“是苏先生吗,刚刚乔老师还跟爷爷提起你呢。”
陆南回头,这才想起这个面熟的年轻男人是谁,“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