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扑过来,沈苍把她接住的同时,几个保镖快速进来,韩岩带头指挥控制找了黄斯尘。
只见他腹部上又有血滴落,猩红一片,脸上更红,是不正常的那张,呼吸粗重。
整个人就是一副被药物控制住的样子,非常狼狈,如果不宣泄的话,大概率是很痛苦的,据说人会废掉。
这也是为什么这类药物在花坊严禁使用的原因。
“苍爷,要送医院吗?”
陆南埋在沈苍怀里的身子颤了颤,小手拢住他的劲腰。
沈苍按住她的头,眸中升起戾气,周身的气压也低到可怕,冷声吩咐,“送去给黄骏作伴。”
韩岩秒懂。
不送医院,不管死活。
包厢门很快关上,只剩下沈苍和陆南两个人。
黄斯尘这副德性,陆南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不过,黄斯尘贪,吸入了大量熏香,而陆南察觉出不对,有意识地憋了会儿气,熏香吸入较少。
可这么点量,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已经很重,她很快整个人也不对劲,脸色潮红的厉害,身子也站不稳,摇摇欲坠。
她一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一手去扯衣服,针织衫被扯的领口大开,露出来的锁骨和脖子白里泛红。
那种药,又野又烈,似乎要把人烧尽。
沈苍自己没中过,但见过几个中药的人,到最后,理智全无,只想要做那件事情。
陆南这种情况,不帮她,她熬不下去。
沈苍把人抱起,经过暖塌,绕过屏风,往里面的床铺走去。
沈苍放下她,打算去洗手,陆南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我都难受死了,你还要走?”哭声已经溢出喉咙,声音黏腻,让人听了受不了。
“我马上回。”
平时没什么力气,在节目组连个行李箱都扛不动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哪里生出了力气,死缠着不放。
沈苍只能重新把人抱起去洗手,跟着再抱回来。
这么一个简单的过程,因为身上的女孩不安分的乱动,男人硬是被闷出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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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苍用自己的披风把人裹好,抱去车里。
副驾驶上的韩岩不敢扭头,吩咐司机开车。
陆南舒服了很多,吹到外头的凉风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可是一进去暖烘烘的车里,她人又开始不舒服。
一双藕臂从盖着的男士外套中伸出来,沈苍把她塞进去,升起隔板,隔绝了前头的一切视线。
同时控制住不安分的人。
陆南只觉得一波又一波比刚刚更猛烈的狂潮向自己涌来,燃烧的理智也所剩无几。
隔板只隔绝了视线,没把声音隔断,司机听得差点没注意红灯。
韩岩轻咳了一声,用眼神警告司机不要管闲事,专心开车,而自己则竖起耳朵听动静。
???
要死了,他听到了什么?
韩岩耳朵竖起来得老高,冷不丁椅子背被踹了一脚,“滚下去自己打车!”
下一句,“开车!”
韩岩站在冷风里,眼睁睁看着黑色的布加迪在安静的街头飞速开去。
后座,沈苍隔着衣服重重打了下陆南的屁股,“告诉过你不许来花坊,还敢来,现在知道难受了!”
“我不去花坊就真的被黄斯尘带去开房啦,到时候一顶绿帽子送给你!你高兴了?还打我,我都难受的要死了,呜呜呜~”
人埋在他怀里扭个不停,浑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还有第三个人在,陆南咬住唇不让可耻的声音露出来半分,以至于嘴唇被要出血。
沈苍低头封住她的唇,把所有抑制不住的声音都吞没在他的口中。
车子很开到了溪山,沈苍抱着越来越难受的人往三楼走去,路过的赵姐吓了一跳。
陆南被包在宽大的男士外套里,只露出个头,那脸,红艳到不正常。
沈苍,“去熬点滋补的在锅里温着。”
赵姐也不敢问怎么了,赶紧去干活。
陆南刚被抛到床上,就扔了身上的衣服,蜷缩成一团,难受地咬住自己的手。
沈苍把她人拉过来,捧着她的头去吻她。
陆南仰着脖子,一边被亲的舒服一边只觉得更加的难受,嘤嘤嘤地哭起来。
不听话的人就是欠教训。
沈苍把衣服甩到床下,搂住她的细腰,“等下我不会管你!”
“谁要你管了!”陆南一边哭一边骂。
中途,沈苍让人靠在他怀里,抱着喝了次水,陆南渴得要命,小嘴不停蠕动,拼命补充水分。
赵姐,在熬了粥后原本想来打声招呼的,可刚到小客厅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
秒懂。
先生和太太结婚以来,从来没传出过这种翻天覆地的动静。
赵姐脸红的同时无比欣慰。
总算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