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喝茶喝得正惬意,冷不丁被塞了一手长长的冰冰凉的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管状,跟药膏似的。
“赵姐,这是?”
赵姐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到时候记得多擦点。”
陆南没明白,“擦哪里啊?”
赵姐见她不懂,低头在她耳边教导了一番。
陆南脸上红晕顿起,连带着纤细的天鹅颈都染上了红润。
她咬了唇,藏在拖鞋里的脚趾缩了起来。
“听见了没,总之,那个时候男人都不会控制力道的,你自己要注意点,实在承受不住了,一定要提。”
她又点了下陆南手里的药膏,“要是伤到了,就擦点这个。”
想想不对又补充,“不管有没有伤到都要擦,特别是头几次,女人都会辛苦点。”
陆南胡乱点着头。
晚上照样是赵姐给陆南洗的澡。
沈苍那间有两个浴室,里面一个是浴缸,外面那个是淋浴间。
浴缸基本闲置。
陆南去淋浴的时候赵姐已经把浴缸重新清理了一次。
倒入新鲜的牛乳。
陆南出来后还愣了下。
“听说你喜欢用它洗澡。”
“也是沈叔叔准备的?”
“还是那句话,以前怎么样,以后也怎么样。”赵姐冲她招手,“快过来。”
陆南坐进去,乳白色的牛乳从她身上滑下。
牛乳泡多了容易过敏,二十分钟后,陆南就从浴缸里出来。
赵姐照样伺候她擦干抹香香。
晚上的睡裙,是一件正红色的真丝裙,吊带的款式,很性感。
但因为陆南年纪轻,妩媚中透出更多的稚嫩来。
陆南收拾好后,沈苍还没回来,饭后他就去了书房。
赵姐总不好一直待着,走之前又叮嘱了下,“那个药带了?”
陆南,“藏在枕头下呢。”
赵姐一走,房间里只剩下陆南一人。
她环顾一周。
还是熟悉的布置,灰白调。
只不过,床品,全部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
沈苍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刚带回来的小娇妻,穿着不到膝盖的吊带裙,披散着黑发,光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两手背在后面,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碰碰那里,小细腰一会儿弯下一会儿直起的。
勾人不自知。
他去衣帽间拿衣服,陆南听到动静转身。
男人很快出来,四目相对,她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后要睡在这里啦。”尽量让自己语调放松。
“嗯。”沈苍看了她一眼,去了浴室。
陆南一个人坐在床上胡思乱想。
“嗯”是什么意思?
半个小时后,沈苍洗完出来,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散着,长度,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不扎头发的他看起来比白天更加温润些。
陆南注意到他头发还在滴水,从床上下来,屁颠屁颠地去了浴室。
沈苍倒完冰水,喝了几口,刚好看到陆南拿着毛巾和吹风机跑来。
“你坐下,我给你吹。”
陆南跪在沙发上,先用毛巾吸干水分,再把吹风机插上电,学着赵姐给她吹的样子,呼呼吹着。
她身上有淡淡的牛乳香,经过电风吹一传播,那股子甜腻快要充满整个房间。
他边上的男人当然也闻到了。
沈苍眸子微暗,出声阻止她,“可以了。”
陆南看着也差不多了,这才把电吹风放回去。
两人一时无言。
陆南偷看了他一眼,怎么只顾喝水呢?不睡觉了?
又坐了会儿,她看他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咬了下唇,看在他给她准备牛乳的份上,她主动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跟着挪着小屁股凑过去,手握住他的一只胳膊,“叔叔有吃那个药吗?”
她半个身子都趴在他怀里,从男人的角度俯视下去,V字领吊带睡衣下是欲遮未遮的沟壑。
沈苍移开视线,“什么药?”
“就是,助兴那个。”陆南说完,去看他反应。
“没有,这种手段在花坊很常见,骗不了我。”
陆南倒来了兴致,“你们花坊为什么要卖这种东西。”
女孩子的目光很干净,好像真的在认真询问,他也一本正经地告知,“不是每个人都天赋异禀,有些人会需要。”
陆南哦了声,又问:“那你呢?”
这话,在夜里,又是穿成这样的情况下,已经带了一层暗示的意味。
沈苍跟她对视,女孩子明明身上已经染了一层粉,目光却依旧大胆。
沈苍勾了她一缕头发在掌心把玩,“这么好奇?”
陆南,“沈叔叔,我们已经结婚了。”
“嗯?”
“今天是新婚夜。”她调整了下姿势,坐入他怀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所以,我想知道你需不需要那种东西。”
陆南一边勾他,一边紧张的要死,裸露出来的腿都在颤抖。
沈苍看了一眼,大掌在她背上抚了两下,果不其然,陆南颤得更厉害。
男人突然轻笑一声,“小孩子家家的,这么重欲?”
陆南还没反应过来,她被拦腰抱起。
沈苍一步一步地,脚步沉稳,直到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床头灯被他调暗。
在陆南疑惑的眼神里,伸手盖上她的眼,“好好睡觉,脑子里别尽装些废料。”
房间门重新被拉上。
陆南一脸懵。
随即想到他在说什么,羞窘地打了下边上原本为他准备的枕头。
本千金洗香香送上门都不要,不识货的东西!
原本还想履行下夫妻义务的,现在没了,再也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