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景家真的会出世吗?”
“景家会为青瑛讨公道,据说景家的人多半都是隐姓埋名,冠母姓出来行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行走娱乐圈的言以诚是景家的人,即是青瑛的三哥。”
寒清先是一怔,脑海里浮现出娱乐圈的言以诚,他的容貌与青瑛相差无几,仔细对比下有近乎80%的相似,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男版青瑛吗?
他心里微恼,难怪当时见到青瑛时觉得有点熟悉,这不就是隐姓埋名的景家之人吗?
战爷爷的灵光一闪,似乎抓住重点,“景家的儿辈应是以字辈,倒是能找到几个与景家有关的人,娱乐圈的言以诚,当今出名的绘本画家林以宁,以及京都大学的双胞胎天才唐以安和唐以时。”
细思极恐。
寒清突然想起龙国最高领导看重的保密人员,据说他的名字叫林锦,他的模样与绘本画家林以宁像是同一个模型,原来景家的人已渗入各个行业的领先之人。
他相信剩下的景家之人,绝对有不同的成就,只是不太确定他们的名字是否以字辈,如果是的话,他可从这个方面慢慢找出来。
但他不知道,以字辈的孩子在外面闯荡,多半都是近乎同音字。
夜深,向日葵孤儿院。
院长妈妈站在已翻新结束的孤儿房门前,看着社工们忙碌地为孤儿们盖好被子,检查他们的睡眠情况,心里感慨着景家的厚道。
想起前段时间爆发出的丑闻,起初战氏集团并没有及时下拨资金让孤儿院整顿翻新,向银行申请贷款也是战氏集团的提议,表示后期会尽快下拨资金清空工程款。
直到青瑛的出事,战氏集团才想起补救名誉,最终向日葵孤儿院已归属景家,不受战氏集团管束。
“应慕,你觉得瑛瑛在景家会快乐吗?”
“院长妈妈,她会的。”
“不知道瑛瑛的眼睛怎么办,看到她这样子,我心疼得如刀割一样,这个该死的何曼歆,她凭什么这样对待瑛瑛,如果不是战寒清,瑛瑛不会落得这样。”
“放心吧,院长妈妈,景家会为青瑛讨公道,何曼歆绝对不会好过的,再说意羡少爷不会放过何曼歆。”
“那就好。”
院长妈妈没有这么深厚的菩萨心肠,她是爱恨分明的性子却被社会给磨灭几分,依然希望景家待青瑛真心,青瑛的委屈,景家定会护她周全。
她心里舍不得青瑛受的苦,实在是多得让她觉得心苦,未经他人苦,不必劝他人善良,想到应慕与青瑛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心里叹息着缘份的作弄,他们明明被看好的那一对,怎能被战寒清给插足呢?
看守所的某处监牢。
一脸冷意的景以潇穿着能隐没黑夜的卫衣,用帽子将自己藏起戾气极重的眼睛,打破宁静的脚步声哒哒哒地走过来,他身后的保镖很快搬起椅子放在牢房外。
困在牢房里的非法医生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憔悴苍白,他心里的一根弦绷得很紧,心惊胆战地看着房外坐着的男人,一身漆黑的装扮却让他看出从地狱走过来的死神。
“你……你是谁?”
非法医生看着他们不是军人都能自由来去,心里的不安感越发的强烈,他已受够意羡对他们的身心折磨,如今好不容易躲在牢房,短暂的安稳让他松口气,至少不用被折磨。
没想到才不过几天的时间,竟有人找到牢房,让他有了奔入地狱的恐惧感,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够,只要躲在这里,除了自由,一切都安全。
“剜了我妹妹的眼睛,还问我是谁?”
叮!
非法医生的脑海里蹦开了一根线,空白一片却也知道他说的意思,剜眼的受害者,不就是眼前那个男人的妹妹吗,他越想越心惊,青瑛到底有几个哥哥?
“先生,我已在这里接受法律的制裁,你何苦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呵呵,妹妹在求助无门时你何曾想过今时今日,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听说你没供出主谋是谁,她值得你缆下罪责?”
“我不懂你说什么。”
景以潇气笑了,用舌尖顶着上腭,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嗯,你不懂也没事,我这次过来不过是让你看看几个视频而已。”
话不多说,他挥着手让身后的保镖将平板笔记本打开,走到牢房铁杆外,声音不大不小地跟着视频的画面播放着。
非法医生半信半疑地盯着视频的画面,很快越看越是脸色苍白,这……这分明是他家人被受难的生活,甚至也有何曼歆威胁他们的视频无一充斥着她的恶意。
他看着家人脸上露出的绝望,更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地喊着爸爸的心碎声音,看到他在乎的家人受到非法对待,以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们,让非法医生坚持的防线一下子被瓦解。
“不,不,不可能,她怎敢这样做,先生,求求你,帮帮我家人。”
“我凭什么帮你?”
“我马上改口供,这事的主谋是何曼歆,绝对不作任何保留,我全都说出来,求你,帮帮我家人。”
景以潇没再言语地站起身来,直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留下一句话飘散在空气,“如你所愿。”
走了一道长长的黑暗走廊,景以潇露出半张脸,仿佛脱离黑暗来到外面,如此清晰的容颜与景昔有五分相似,五分带着言凰的优点,谁也没有想到他就是世界闻名的赛车手,来到牢房时却有几分狠厉。
青瑛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
何家的别墅。
何曼歆受到不小的打击,一下子从噩梦惊醒过来,一身冷汗已淋湿她的枕头,大口的呼吸无法平静噩梦带来的真实感,她梦见非法医生不受她的束缚,直接指明她就是剜眼案的主谋。
她梦见自己被戴上手铐,梦见自己在监牢受到非法的对待,更是梦见自己的求助无门,死在监牢中却是无人问津,吓得她从床上弹跳起来,梦境的真实感让她一度精神混乱。
她安慰自己针对的不是隐世的景家,不过是刚巧姓景的普通人家,青瑛绝对不可能是隐世的景家之人,她越想越觉得她不是景家的人,这个可能性极大,否则隐世的景家怎会轻易放过她呢?
这一切都是她的瞎想罢了。
她越想越是愤怒,都是青瑛的错,害得她失去与寒清的婚约,人人都说隐世的景家是当场报复,如今这事已过去七天却没有下文,她保释在家里活得好好的,青瑛报仇了吗?
说她是隐世景家的人,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是普通人,竟是吓着寒清与她解除婚约,真是笑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