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嫌弃他做的饭不好,江初寒黑着脸,把人压在沙发上亲,亲了会儿之后,逼着问她:“打死谁了?”
一个卖盐的,至于让他打死吗?
苏零月喘不过气来,讨饶:“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闹腾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散了,胸前的扣子解了一粒,露出她的半边浑圆。
像春日刚刚露出枝头的小苗,娇弱柔美,又引人注目,诱人品尝。
江初寒的眸光深了,他也没克制自己。
想到在酒店洗手间的时候,他触到的手感,便问她:“最近长了?”
说实话,苏零月现在有点怕他。
真怕他不管不顾再来一次,她的孩子真要出事。
可这事不敢想。
一想就来了。
“什么长了?”她有些呆呆的问,模样看起来纯欲又风情,是那种男人喜欢的欲,但她却是不自知,这样单纯的小雀儿,越发的让男人喜欢她。
伸手进去,不客气的捏了两下:“的确是大了些,有手感了。”
苏零月吓了一跳。
连忙伸手把他打开,恼羞成怒的道:“不就是胖了一点……”
行了。
借口找好了,接着往下说:“你要觉得真胖了不好,我去减肥?”
确定了自己还要离开江城,苏零月决定要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一边迷惑他,一边计划着要在他与苏芷嫣订婚的那一天,她趁机离开。
自此之后,山高水长,她都会永远的离开江城。
不过这一切,还需要更加谨慎的布置才行。
“是长点肉了……不止胸长了,腰也长了。”
男人的手如同一把精密的尺子,细细的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苏零月不高兴的使性子:“胖就胖,说什么长肉?你们男人就是肤浅。稍微长点肉,你们就嫌弃,饿得跟排骨一样就好了?”
她扭身从沙发上起来,给自己接水。
江初寒也靠在了沙发上,笑着看她:“这就生气了?”
还行。
闹这一场,感觉之前的隔阂好像已经消除了一样,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候。
男人宠女人,并不是只喜欢全然乖巧的。
从始至终太乖巧了,他们又觉无趣,时间长了就腻了。
相反时不时的闹回小性子,任性一回,倒也觉得新鲜,也愿意宠。
这就跟男人的征服欲脱不了干系。
男人只要在女人身上爽了,那是什么都愿意给的。
哄得女人高兴了,他们也心里舒畅。
眼下,苏零月虽然没能让他要一回,江初寒也不在意。
他看着窗外的雨,有些小了,便跟苏零月说道:“去公馆吧,这个地方不能住了。”
苏零月不想走。
不管是心海公寓,或者是云山公馆,也总不过就是从一个小点的笼子,到一个更大的笼子里去。
心若不自由了,去哪里都是束缚的。
“窗都砸了,屋里都进了水。你这样都不搬,是还在跟我闹脾气?”江初寒上前,环着她说,声音更是软的,“我不说你胖,你也不用减肥,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刚刚好,这里就更好了。”
他指她的胸,胖得刚刚好。
苏零月不接他这个话,想了想,总归也就是虚与委蛇最多两个月,她由着他就是了。
点了点头,答应了:“不过,云山公馆是我一个人的地方,你不许让别的女人来。”
她故作娇蛮,难得是吃醋的意思。
江初寒觉得新鲜,眉眼略顿,嗯了声,答应她:“云山公馆是你一个人的。回头,我那辆车也给你开。”
公馆给她,车也给她,但不会给她钱。
女人有过一次逃跑的经历,这也算是有了前科。
苏零月也知道他的意思,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问:“那如果嫣嫣来呢?我那个妹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呵!
温柔贤慧听话懂事的养姐,她以后不当了,谁爱当谁当吧!
一边说着,也不看男人的脸色,由着自己的性子往下继续说:“她那么喜欢你,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这次回国,就是冲着跟你结婚来的,你们,什么时候订婚?”
她这话说了,又不等他回话,接着又说,“我最近胃不好,我妈给我找了个老中医把了脉,每天要喝中药。你说,我是每天回一趟苏家喝药,还是让人把药送来,我在公馆这边喝?”
她这一口气说得太多,无非就表达了两个意思:一,她吃醋,这地方是她独有的。
二,不想跟苏芷嫣有来往,甚至是表现出,不太想让他们订婚的意思。
三,喝药。
总结了这三条,江初寒把前两条归于女人的嫉妒心,第三条考虑了一下:“苏夫人找的中医很有名吗?要不然,我帮你找个医生,你这样总胃疼也不是事。”
疼了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好,这胃到底是个什么胃。
苏零月早知道他会这么问,马上说道:“这就不用麻烦了。我妈虽然是养母,但也不会害我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她坚持,江初寒也尊重她。
趁着雨势小了一些,两人收拾行李,去往云山公馆。
江初寒的宾利停在楼下,直接砸得可以报废了,江初寒索性没理,去车库开了另一辆车出来。
路上的冰雹基本上落地就融了,只剩下大颗的还没有融干净,零零落落的在草丛里苟延残喘着。
江初寒开车过去,霓虹灯闪着光,像是星星在发亮。
苏零月突然有些羡慕,她什么时候,也能像星星一般在发亮?
“江总。”
沉默一下,她慢吞吞的说道,决定还是要告一状,有嘴不说,那是虐文女主,她不是女主,她顶多,是个小雀儿。
“嗯?”
开车的男人回神看她一眼,“什么事,你说。”
他开车的时候,姿势帅的要命。
哪怕一个把握,一个回旋,都有种致命的张力。
禁欲的时候,一个眼神,能冻死人。
纵爱的时候,又什么话都能逼着她说,什么地方都要试一遍。
性张力更是厉害到可怕。
可越是这样的男人,掌控欲越强,也越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有任何小心思。
“嫣嫣找过我。”
苏零月慢慢的说,她察觉到车速在这瞬间,缓了下来。
她没有抬眼,接着继续道,“她说我知三当三,不得好死。江总,我压力很大啊!”
她悠悠的尾音叹出来,有种另样的感觉。
像是勾子掠过男人的心尖,颤颤的酥着,但很快这一份酥,很快又变得淡漠,变得凉薄。
“你跟她不一样。”他说道,车子稍稍开快了一些。
苏零月这次却非常不懂事,追着问:“不一样,是因为我真不如她吗?她骂我,我不能回,现在我问你,你又说不一样。”
她的眼圈红起来,作的时候,也是挺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