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全满知道,自己突然上门,定然不会被信任。
便将目的说了出来。
他知道金氏的生意被抢,而对方是木子牌,李家村一个女人开的厂房。
金盛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大公子,您先听我说完。那女人,最喜欢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先前便在平镇,暗中使坏抢了我酒楼的生意。
后来,那女人差点被抓进大牢,也不知是如何勾搭上府衙的人,就被放了出来。我不与她计较,谁知,后来,她还险些搞垮萧家酒楼!
这些就算了,可她却变本加厉,抢生意竟然还抢到咱们金家大爷头上,我思来想去,觉着,还是来一趟……”
金全满又说了一些诋毁的话。
金盛皱着眉头盯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跟那女人有过节,所以,想利用此事,拿我当枪使,让我针对她?”
金全满蓦然一愣。
真不愧是能将生意做到京城的人家,果然不好忽悠。
想着,他便多了些真诚,“大公子,不瞒您说,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您可以先听我说完,若我的点子对您有帮助,您可以考虑考虑。
若您觉得无用,那就当我没来过,以后我也不会再提此事,你觉得如何?”
真诚向来都是必杀技,大方承认自己的私心,反倒叫金盛多了些好感。
金盛正好也为生意的事烦恼,点头叫他说下去。
金全满看了看一旁的下人,凑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只见金盛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背后耍阴招不是君子所为,他很想立马回绝。
但金全满又说:“大公子,若您觉得可以,我这里有个合适的人选,叫他去干,完全能撇开咱们金家。”
听到最后一句,金盛就犹豫了。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做生意,若失了利,那还叫什么生意人?
思忖了好一会儿,金盛开口道:“你说的那人在何处?”
金全满扬起嘴角,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自从毒地蛋之后,他的香满楼生意一落千丈,半年了都还要死不活,只能勉强维持,有个把月,甚至还贴了银子进去。
拼搏了十几年,他就做了这么个生意,自是不肯放弃。
可生意越差,心里的怨怼就越深。
这一切,金全满都归在福悦小食上头。
而福悦小食也卖着香皂,他就觉得,定是宋云东与那女人一起合伙的。
若能借此搞垮他们,也算是报仇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一同出了门。
金盛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你说的那人,可靠?”
金全满笑道:“可靠得很,只要给钱,他就能办。”
“还要给钱?”金盛皱眉。
他做胰子生意,是为了挣钱,若对方开口要很多的话,那就得好好考虑,到底划不划算了。
金全满愣了一下,叫人办事,自然是要给钱啊。
若不是他没钱,早就自己干了,何至于来找他?
不过,看到金大公子貌似不愿出钱,他灵机一动,出了个主意:“也不一定要给钱,那人是平镇上有名的赌鬼,在平镇赌完,又上县里来赌,所以,咱们不一定要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