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宋云东听完,不吝啬地伸出大拇指。
就算辣条再好吃,可毕竟吃不饱,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有可无,自然,愿买的人就少。
但有便宜占就不一样了,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就算花了钱,那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必须接着。
拂云只是利用人的占便宜心理,换个方法推广而已,一点也算不得高明。
宋云东又感叹道,“好一个出其不意,临时调整策略,我怎就没想到呢?”
拂云点了点脑袋,“多读书,对脑子好。”
“你怎知我不爱读书?”
“你的脑子告诉我的。”
宋云东:……
总感觉被侮辱了,但有找不到证据。
“我看,今日也忙不过来,我过两日再来给你出新品。”观察得差不多了,拂云拍拍手欲走。
宋云东一把拽住她,“别,就是再忙,新品也能出。”
尝到了辣条带来的甜头,宋云东巴不得她一天出十个新品。
他有钱,但从不会嫌钱多。
“你先把催单的这些搞定吧。”拂云扯回自己的手,才转身,就看到凌寒舟站在路边,一双薄凉的桃花眼朝她看来。
跟踪?
拂云倏然挑眉,这男人,是担心她么?还是怕她给他戴绿帽?
她的惊讶挑眉,在男人看来,就跟挑衅一般。
虽说她解释过,与福悦小食是合作关系,可光天化日,拉拉扯扯,谁知是不是正当的合作关系?
凌寒舟冷冷转过脸,很快没入人群中。
他身姿挺拔,个子又高,就算穿着普通,一身冷峻的气质,在人群中,还是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啧啧,可真是不好相处。”
拂云转了两条街找到打铁铺,斥巨资买了个可以用在小灶上的小铁锅,今晚定要把心心念念了的火锅安排上。
又买了几个肉包和三根冰糖葫芦,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踏上回家之路。
凌寒舟从福悦小食离开,径直往陈氏医馆去。
一踏进医馆,掌柜的便迎了上来,“公子,您来了,您上回预定的药,小店已备好,您随我来取。”
凌寒舟点了点头,跟着陈壶进了后院。
“陈伯,给我抓两副柴胡疏肝方。”
“好。”
顿了顿,凌寒舟又道:“再拿两副归脾汤。”
“公子,这归脾汤是治失眠多梦的,给谁吃?”
“我吃。”
陈壶这才瞧见凌寒舟眼下一片乌黑,“昨日看您不是还好好的吗?怎突然失眠了?”
凌寒舟淡淡扫了他一眼,他心头一怵,连忙转了话题,“昨日那个伤了腿的,夜里醒来,一直高烧不退,可会烧坏脑子?”
“你这是没话找话。”身为医馆掌柜,问出这种粗显的问题,简直是不过脑子。
但凌寒舟还是耐着性子道:“如此重伤,高烧不退是正常现象,用温水擦身就好,死不了。”
“死不了我就放心了。”陈伯跟在凌寒舟后头,“公子,我最近听说了一些奇怪的事,不知该不该讲。”
“那就别讲。”凌寒舟径直往一个房间走去。
“……”陈壶眼角一抖,“可事关夫人……”
凌寒舟推门的手顿了一下,神色不明地看着陈壶。
陈壶一时真不知当讲不当讲了。
以往,一说涉及到夫人的事,他都会说,与他无关。
今日,他没说。
想了想,他还是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