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很普通,就像一间普通老百姓的房子,好在还算大,有好几个房间,大家不用挤在一块。
赶了一天的路,大伙都是又累又饿,赵思言吩咐房子的管家为我们准备晚饭。
趁着等餐的间隙又把房间分好了,三个女的一间,三个男的一间,倒不是房间不够,而是大家觉得这样安全一点。
赵思言自己是单独一个房间,她好像不喜欢和别的女孩住一个房间。
所有人睡觉的地方都在院子里右边,左边看着也有不少房间,但没分到那里。
大家都暂时在房间里休息,等待晚饭的到来。
闲着无聊,我一个人来到了房间外面,想四处逛逛看看。
刚走到房间外没多远,我准备往那边没人住的地方走去,想看看是什么地方。
突然有人说道:“站住,前面是禁地,外人不得进入。”
我四周看了看,却没看到哪里有人,但确确实实地听到了声音。
听这人说话的内容,应该是青龙会在这里的人。
这房子看起来普通得很,暗地里却没那么简单。
听了那个人的话,我也就不再继续往前了,只得退回了房间里,也不敢再瞎逛了。
“咦,土豆,你这么快回来了,是不是可以吃饭了?”芋头看我又回到了房间里,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本来想去左边那块逛逛,但那里有人在暗处把守着,让我不要乱闯,我就只好回来了。”我道。
“难不成有什么秘密不成?要不我们去看看?”芋头好奇心又起了。
“有秘密也很正常啊,这里毕竟是青龙会的联络处,不是普通人家。还是别去了,人家已经警告过了,还是识相点好。”我道。
“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好奇害死猫,毕竟我们只是了客人,你们说对不对?”
“你说得没错,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听你这么一说,我瞬间就不好奇了。”芋头道。
“对了,番薯,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我看到番薯已经躺在床上快要睡着了,这一点不像他的风格,平时都是我和芋头躺着睡觉,番薯很少这样。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累,整个人没有力气。”番薯有气无力地回答。
见番薯这个样子,我很不放心,走过去摸了摸番薯的额头。
一摸吓了我一跳,番薯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看来像是发烧了。
“番薯,你生病了,我去找赵思言,问问她这里有没有大夫,我很快回来,芋头你看着番薯。”我边说边开门走了出来。
来到了赵思言的房间外面,房间里有灯光,看来她在房间里。
我敲了敲房门,“咚咚……”
“思言,你在不在里面。”我急切地道。
门开了,赵思言站在我的面前,有点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了,土豆,看你好像很急的样子?”赵思言道。
“这里有没有大夫,番薯生病了,发烧得厉害,需要看大夫。”我连忙道。
“你不要着急,我让人去镇上请大夫过来给番薯看看,你和我一起来吧。”赵思言道。
赵思言说完关上了房门,来到了刚才我想去逛逛的院子的右边。
“啪啪”拍了两下手,顿时有一个人从黑暗里走到了赵思言面前。
“花堂主,有什么吩咐?”那个人道。
“我有个朋友他生病了,你快去镇上找一个大夫过来看看。”赵思言吩咐道。
“明白,小的立刻就去。”那个人说完就走了。
“不要担心了,大夫很快就会来了。”赵思言道。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想到这里面去的?”赵思言问我。
“他们这么快就告诉你了,我本来是想逛逛的,但后来知道不方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了。”我解释道。
“周进做的没错,这里是外人不得进入的,抱歉啊。”赵思言道。
“我明白的,以后我会注意的。”我道。
“那我们去外面等着大夫的到来吧,我想应该很快的。”赵思言道。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大厅里等着。
大厅非常普通,空空荡荡的,除了四堵墙什么也没有,连最常见的椅子凳子都没有。
我看在眼里,却没问出口,有时候有些事还是少知道点好。
我背着手在大厅里踱来踱去,显得有些不耐烦。
赵思言就在身后看着我踱来踱去,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不知多久,感觉有些时间了,终于有人回来了,周进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进入了大厅里。
“怎么这么长时间?”赵思言问道。
“小姐,大夫他太忙了,到处都是看病的人,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拽来的。”周进道。
因为有外人在,周进称呼赵思言为小姐。
“不好意思啊,小姐,这几天生意太好了,到处是找我看病的人,我简直快要忙死了,恨不得自己能有三头六臂。”大夫笑嘻嘻地解释道。
“行,快进去看看病人吧, 大夫你跟我来。”赵思言说着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大夫后面,去请大夫的周进也回到了后院那里。
来到了房间,大夫给番薯把了把脉,又看了看番薯的舌头。
“小姐,他只是受了风寒,老夫开几副药,喝了就会好起来的,另外多加休息就行了。”大夫道。
听大夫这么说,我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谢谢大夫啊。”我道。
“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谁跟我去抓药?”大夫道。
“我去吧。”我道。
“你去行不行,不会迷路吧?”赵思言有点担心。
“放心吧,不会迷路的。”我自信满满地道。
“行吧,那你快去快回。”赵思言道。
我跟着大夫一起来到了他的医馆,只见还有不少病人在等着大夫回来看病。
大夫给我抓了几副药,告诉我应该怎么怎么煎药,然后就又忙着去看其他病人了。
我付了诊金,拿了药回到了落脚处,立即去厨房煎药给番薯喝。
番薯喝了药之后,沉沉地入睡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已经没那么烫了,看来这药还很管用。
赵思言已经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芋头也躺在了床上休息。
“土豆,放心吧,番薯不会有事的,花蝴蝶说那个大夫在这一带很有名的。”芋头懒懒地道。
“嗯,我刚才摸了一下番薯的额头,好像已经没那么烫了,看来这大夫果真有两下子。”我开心地道。
“说起来番薯好像很久很久没生过病了,我都记不得他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芋头道。
“病这东西,有时候说来就来,一个人根本无法把控,希望番薯早点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