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安宁公主和受伤的小蕾,我们五个人挤在了一个房间里。
好在房间还算大,大家都有落脚之处。只有一张床,小蕾和安宁公主睡在床上,此刻正睡得安祥。
芋头和番薯两个人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睡着了,正在打着呼噜。
我也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此刻我却醒了。
再也无法入睡,我站在窗前,抬头仰望天空。
夜已深。
月如钩。
房间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只有淡淡的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虽然不是很亮,但我还是能清楚的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除了偶尔的狗吠声,整个客栈安静的可怕。
但我知道,在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我们。
我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不好过,但既然决定了的事,就要坚持到底。
我盘腿坐在地上,按照师父教的方法开始练习内功,师父说过只要我勤加练习,以后少有人是我对手,但目前来说离那个距离还太远。
为了保护安宁公主,我不得不抓紧练习。
练完内功,我又练习飞刀绝技,感觉越来越熟练了。
我看着飞刀,飞刀在月光下发着淡淡的银光,仿佛照耀了整个黑暗。
这时,我突然听到屋顶上有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有人按耐不住,终于想出手了。
我拿着飞刀,坐在桌子前,一边喝水,一边静静地等着他们。
有人从窗外翻了进来,一个,两个,三个。
一个拿着一把大刀,两个拿着长剑,正站在窗户前东张西望。
“你们好啊。”我轻轻地道。
三个人突然听到说话声,明显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这是在等着我们了?”拿刀的汉子道。
“我只是睡不着而已,既然有贵客上门,我就顺便在这里等你们一下了。”我淡淡地道。
“白毛小子,你最好乖乖地把人叫交出来,要不然可别怪大爷们不客气了。”其中一个拿剑地道。
人呢,有时候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会虚张声势,说一些恫吓人的话。
拿剑的汉子说话声很大,就如一个响雷,除了小蕾外,其他人都被吵醒了。
我快速回头看了一眼。
安宁公主下了床,但担心小蕾,站在了床边,双眼紧张地望着我这边。
芋头也拿了一把飞刀在手里,随时准备迎敌。
芋头这两天也在苦练飞刀技术,已经可以跻身三流高手了。
他的天份其实比我高,要不是我被师父打通了任督二脉,又吃了那颗丹药,我的成就肯定没有他高。
就在我回头的瞬间,攻击也同时发生了。
一把刀两把剑同时快速向我攻了过来。
我极速向后滑去,他们的攻击落空了,桌上的水壶和杯子却遭了殃。
三个人见状又发动了第二次攻击,同时,我手里的飞刀在这个时候也飞了出去。
只见银光快速一闪,又快速的消失。
三个人已经同时用左手握住了右手手腕,刀剑也同时落在了地板上。
“我不想杀人,下次再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们怎么进来的就给我怎么出去。”我冷冷地道。
三个人一听这话,哪敢再逗留,连掉在地上的兵器都没拿,就快速地又从窗子里翻了出去。
“哎呀……”
“扑通……”
其中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走的太急,从窗户上摔了下去。
“哈哈……这也太笨了。”芋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得到了缓解。
看到那三个人铩羽而归,一时半刻也没有人再进来了。
大伙都终于舒了一口气。
“嗯……公主……你……你没事吧?”小蕾发出了声音,她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担心安宁公主的安危,果然是忠心耿耿。
“小蕾,我没事,倒是你,担心死我了。”安宁公主握住了小蕾的手,微笑着道。
“小蕾该死,害公主担心了。”小蕾缓缓地道。
“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们是好姐妹,这一路上要不是有你,我早就被那些人抓住了,很有可能就死了。”安宁公主道。
“公主,你别这么说,这是小蕾应该的。”小蕾道。
“这次又多亏你把敌人击退了,对了,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三位公子怎么称呼呢?”安宁公主忽然问我们。
确实,光顾着逃亡了,还没好好交流过。
我把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告诉了安宁公主和小蕾听。
“对了,我听到你叫他芋头,叫他番薯,他们又叫你土豆,那是什么?”安宁公主好奇地问。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笑了。
“那是我们的外号,我们平时都这么称呼彼此,都快忘了我们的真名叫什么了。”我笑着道。
“外号?就是和我的封号差不多吧,比如我被封为安宁公主,但我的真名其实叫李艳如,还有小蕾,其实她的真名叫刘静美,是不是这样的?”安宁公主眨着眼睛道。
“原来她叫艳如,真是人如其名,长得真是漂亮,怪不得是公主呢,这么漂亮不当公主就可惜了。”我在心里默默道。
“就是那个小蕾,也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和公主也不相上下,就是凶了点。”我继续想着。
我一边想一边道:“差不多吧,原来安宁不是你的名字啊,我还以为你就叫安宁呢。”
安宁公主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我温柔地笑了笑。
“我的天,那笑容太迷人了,简直是世界上,不对,是全宇宙最迷人最治愈的笑容。”我被安宁公主的笑容迷住了,脸上开始发烫。
为了缓解尴尬,我道:“小蕾,你觉得怎么样了?”我看小蕾脸色红润了许多,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好了很多了,要不了几天就能痊愈了。”小蕾道。
“对了,芋头,谢谢你一直背着我啊,要不是你背着我,我可能就死了。”小蕾温柔地对芋头道,一副娇羞模样。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再凶的女人也有温柔地时候,就看她想不想对你温柔而已。
“那个……那个……是我应该的,不……不用客气。”芋头忽然就变得结结巴巴了。
我发现芋头也好像有点脸红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得事啊,芋头的脸皮一向比城墙还厚。
以前面对很多美女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红过脸,真是怪了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