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见我只有一个人,还是个不知名的浑小子,哪会就此放手。
“白头小子,别自找麻烦,我们可不是好惹的。”其中一个人恶狠狠地道。
“是吗?那你们知不知道我也不好惹。”我正想试试飞刀绝技的实战到底如何,刚才那一下根本没过瘾,所以故意挑衅他们。
“真是不知好歹的浑小子,你这是找死。”另一个人也被我激怒了。
说完他们两个人就各自拿了一对匕首出来,想上前来刺我。
“难不成他们是什么匕首会的吗?”我在心里喃喃自语。
我跟了他们这么久,居然没发现他们把武器藏在了什么地方。
但他们还没到我的跟前,我手中的石头就飞了出去。
“嗖嗖……”
“咣当……”
他们手里的匕首都被我打断了,他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给你们的警告,毕竟我不是只会打匕首而已,我还会打别的地方。”我装出一副武林高手的样子,希望他们能够知难而退。
“想不到阁下是位高手,看来我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那两个人转身就走了,连地上的匕首都没有捡。
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想不到第一次实战就取得了这么好的效果,我内心属实很开心。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救醒胡子哥。
我在武侠里看过,被下了蒙汗药后,用清水喷在脸上,很快就能醒来。
可这附近也没有水啊,既没有河也没有井,庄园里的人工湖也已经干涸了。
根本没找到水,我只得作罢,看来得把胡子哥背回去了。
但他这么重,我很可能背不动。
我把胡子哥扶着靠墙坐着,然后蹲下来试了试。
果然背不动,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想了好久,终于决定还是把胡子哥继续留在这个破庄园里。
我回去找芋头和番薯一起来帮忙,顺便带点水过来。
在回客栈的路上,我又遇到了两个人,两个看上去很年轻的人。
在擦身而过的一刹那,我看了那两个人一眼。
发现他们虽然穿着男人的衣服,但我看得出来,他们是两个女人。
虽然街上很昏暗,只有街边的几盏灯笼亮着。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之后,我不仅听见更灵敏,连视力也比以前更好。
哪有男人这么细皮嫩肉的,这种桥段也就电视里骗骗人,想不到居然被我在现实中遇到了。
大半夜的,两个女扮男装的女的不睡觉,在街上慌慌张张的走路。
不用想也知道有什么问题,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们。
她们很快进入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我只得继续往客栈走。
回到了客栈,芋头和番薯还在大睡,呼噜声此起彼伏。
我摇了摇芋头和番薯,芋头说了一句“别吵。”翻了个身继续睡。
番薯倒是被我摇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我。
“咋了,大晚上的你不睡觉?”
“我找到胡子哥了,回来找你俩帮忙呢。”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摇芋头,芋头也终于被我摇醒了。
“土豆,你干嘛呢?我正睡得香呢?”芋头满脸的怨气。
“你俩快穿衣服,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急忙道。
芋头和番薯不情愿的穿好了衣服,跟在我后面出了门。
一路上静悄悄的,再也没有遇见一个人。
来到了废弃的庄园里,发现胡子哥依然没有醒。
在路上,我已经简单把发生的事告诉了芋头和番薯。
“真的是胡子哥。”芋头一脸惊讶,“想不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他,我以为他已经死了呢,”
“当初我也这么认为,不过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等他醒来后我们问问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我道。
说完,我拿起带着的水淋在了胡子哥的脸上。
原来里说得是真的,冷水真的可以解蒙汗药。
胡子哥慢慢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是我们三个,觉得很奇怪。
“怎么是你们?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胡子哥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这事说来话长,我慢慢告诉你,不过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说完我就把晚上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顺宝。
张顺宝道:“原来如此,想不到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心想杀我灭口,哎……”
张顺宝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胡子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天你们下手后,没有一个人回到寨子里,现在人都走光了,忠义寨散了。”我有些感慨地道。
张顺宝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才缓缓道:“这就要从那天的事开始说起,我们一伙人按照原定计划埋伏在了路边,等着那个买主经过。等了很久,都没有出现。我们都以为不会来了,谁知突然又出现了。”
张顺宝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们冲了出去,和燕无极那些人厮杀在了一起。正在我们厮杀之际,出现了大量的官兵,把我们团团包围了。有的官兵还带着弓箭,我们只好投降。除了几个死掉的兄弟,我们都被抓了起来。”
“燕无极他们继续护送着那个退休官员告老还乡离开了,官兵们压着我们上路,谁知在半路上,官兵们又把我们放了。我们问为什么,为首的官兵说这是我们二当家的主意,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他只是奉命行事,然后官兵就都走了。”
“四哥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要带我们回寨子里向二哥问清楚,谁曾想在回山上的途中又遇到一群蒙面人偷袭,大部分兄弟都不幸遇难了,连六哥和七哥都死了。在混乱中,我逃了出来,但和四哥、八哥失散了。再后来,我就听到了山寨解散的消息,大量的兄弟从山上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看到山寨这个样子,我也心灰意冷了,我懒得再管他是不是什么阴谋了。就来到了来安县,想不到却还是有人不想放过我,哎……”
张顺宝说完后突然眼里流下了泪水,“我就是不明白,二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山寨散了,看来大哥的失踪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张顺宝说完用拳头重重地捶了几下ni墙,墙上的泥土砖块被他捶的纷纷掉了下来。
“胡子哥,别捶了,再捶这墙要倒了。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无法挽回了。”我只能安慰他。
“也许,是官府想灭了忠义寨,可是想攻打上山又太难,所以才会想到从内部瓦解我们。好在大部分兄弟都平安无事的离开了寨子,这也算一件好事。”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