貙,也作?,古书上说的一种猛兽。形大如狗,毛纹似貍。《尔雅·释兽》:「?,似貍。」。晋·郭璞·注:「今?虎也。大如狗,文如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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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怎么就这么惨啊!”
现在这情况,让我是又急又气。不过话虽如此,却也是不得不为,只想保住我这条胳膊和这条小命。
张宝担心我的伤势也执意要跟来,不过被我极力阻止了。
“一个半大点的孩子能帮上我什么忙?”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被浓浓的黑云遮住,朦胧地透出几点微光。
右手是越来越严重了,现在连握个手电都十分费劲。既然右手不好使,我干脆把强光手电别到了腰上,这样就能把左手空出来拿东西防身。
与常人不同的是,我是一个左撇子,这次只伤了右手,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苦恼。
就这样,我向山下赶去。
......
“队长,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按路程来说我们应该早就到镇上了,可是这摩托车都快骑得没油了,怎么还没有到?!”
赵成急切地说。
“别着急,再骑几公里看看情况。”
曹正邪头盔下的额头上渗出了丝丝汗珠。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遇见这种事。
先不说能不能及时赶到龙凤坡执行救援任务,万一跟着自己的这两个小警员出了差错,自己可是难辞其咎的。
况且这王胜他爸可是......,实在也不想折了像赵成这样优秀的警队好苗子。”
曹正邪紧皱眉头,在心里这样想。
王胜向着曹正邪大喊:“曹队,这周围起雾了。”
看着这浓浓的雾气,曹正邪的思绪飘回到多年前的一个晚上......
他拼命地用手想要堵住父亲脖子上的伤口,但源源不断的鲜血还是从伤口喷涌而出。
此举就像想要用手堵住一个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一样徒劳,伴随着血液的涌出,也预示着他父亲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结。
“正邪,快......跑......跑......”
曹正邪的父亲曹正义嘴里含血,声音颤抖,用尽全身力气哽咽着向他的儿子曹正邪说完了他人生中最后一句话。
“爸!爸!......嗷...嗷......”
曹正邪对着父亲的尸体大声呼唤,随即痛哭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死亡。
原本他的父亲还以为这只是一起简单的野生动物伤人事件,想着带上自己刚刚读完警校的儿子出来执行任务练练胆,谁料竟然会把命丧在这里......
多年以后的一个午后,曹正邪握住父亲的配枪,轻轻地摩挲枪上的伤痕,就仿佛父亲在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脸......
......
曹正邪走出从前的悲伤,定了定心神大声说道:“全体都有!保持队形,注意间距,加足马力,全速前进!”
“可是曹队,这起着雾呢。”
王胜头盔下的脸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满。
曹正邪不容置疑地大喊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留神,注意观察路面情况,我来打头!”
“是!”,“是......”
车队里立即传来一声响亮干脆的应答和一声懒散夹杂着些许不满的回应。
......
唉,终于到了老屋了,这一段夜路走来可是叫我提心吊胆的。
右臂又伤了,如同虎短前肢,龙折其尾,自身的战斗力大减,真怕这一路上遇见什么牛鬼蛇神。
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没有带上男孩,不说别的,就是让他当个炮灰也是极好的。我哈哈笑着开始乱想。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可学机灵了,先悄悄地进村,打枪滴不要。
我围着屋子绕了几圈,耳朵贴墙听着屋里的动静,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传出。
“咦,没有?”
使着巧劲我慢慢把大门推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接着我轻抬步子慢慢挪进屋内。
大事不妙!
脚下的地面软得像踩上了棉花,与此同时一股子香气也不由分说地钻进我的鼻孔。
不好,中计了!
我提速大步往大门外退去,只是双腿逐渐发软,两只脚也迈不开步子,扑通一声我栽倒在门槛上。
听到响动,老屋内走出两只动物,居然口吐人言。
其中一只狐狸模样的用着尖细的嗓音:“这傻小子还是上套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把二哥给杀了。”
另外一只长得怪模怪样,“都怪二弟行事太不小心,被那秃驴伤了本体,不然怎么会轻易被这小子干掉。
三妹,你去吸了这小子元阳,再慢慢折磨他,以报二弟之仇。”
狐狸:“好,大哥。”......
过了一会儿,狐狸懊恼地走出:“大哥,这小子身上不知道搞了什么邪法,寻常的法子取不了他的真阳啊。”
貙:“算了,那你就用那招吧,也算是便宜这小子了。”
......
“该死,头好痛啊。”
我从床上爬起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咦?我的右手怎么好了?”
我惊奇地晃了晃自己的右手,发现自己的右手居然完好如初。
这是在哪?回家了吗?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居然是我熟悉的卧室。突然门锁传来一阵响动,我赶忙装出虚弱的样子在床上躺好。
“老公,你醒啦!快喝点鸡汤补补身体。”
接着门口走进来一个身姿绰约,音貌俱佳的尤物。
“你是?”我疑惑问道。
“诶呦呦,老公你怎么糊涂了呀?我是你最最喜欢,最最亲爱的老婆啊。”
面前这女人用着甜腻的声音向我撒娇,同时挺起胸脯就要往我身上靠。
一听见这声音,我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用手撑着身子往床后靠去。
“大婶你打住,我身体还没好呢,是不是有点太猴急了?”
“来嘛,喝点鸡汤就有劲了。”
我正色说道:“且慢,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不当沉溺于温柔之乡。”我岂能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
随后目不斜视,不为所动。有诗为证:“美色当前目弗视,曼肢轻抚意不淫。声色犬马手足定,群魔乱舞心愈坚。”
折腾了一会儿,见我依旧不做反应,那女人到也自觉无趣,端着鸡汤走出了门外。
接着我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两眼一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