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教会人员气坏了,不再管孔羽扬怎么大喊大叫,直接把他们三人拖出卢浮宫,扔到大门口外,还守在门口,不让他们再进来。
孔羽扬也知道胡搅蛮缠看来是不奏效了。
于是跟唐功、杨铭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到其他博物馆去走一走。
教会人员一见孔羽扬他们离开,立马跟上,甚至丝毫没有掩饰,就这么光明正大跟着。
他们把下一目标放在了奥赛博物馆。
奥赛博物馆虽然在国际上排名略低于卢浮宫博物馆,但在法国本土内影响力丝毫不弱于卢浮宫博物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卢浮宫博物馆藏品更偏向于国际化,但奥赛博物馆则更偏向法国本土化。
里面的藏品大多都是法国不同时代艺术家的作品。
当孔羽扬他们来到奥赛博物馆大门口时,尾随的教会人员直接过来拦住了他们。
并低声警告他们最好快点离开,否则他们就不客气了。
孔羽扬又想复刻在卢浮宫门前的盛况,但教会人员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就将他们拖走了。
随后,孔羽扬他们兜兜转转,带着教会人员不停地兜圈圈,在五六座博物馆门前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只可惜,都被教会人员阻挡,未能成功混进去。
直到夜幕降临,教会人员终于松了一口气,孔羽扬他们在入住了附近一家酒店。
不过他们也不敢松懈,继续呈包围圈将孔羽扬围了起来,而且为了防止孔羽扬利用虚空兽逃离,上百名名教会人员分散在孔羽扬周围3公里范围内。
这样就算孔羽扬他们利用虚空兽逃离,也能在第一时间被他们发现。
要不是忌惮孔羽扬东方修真者的身份,教会人员早就把他给弄死了,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
但教皇深知东方修真者都有一种护犊子的心态,要是把孔羽扬弄死在这里,他背后的宗门肯定会回来大肆报复的。
到了酒店,孔羽扬先用神识感应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监控及窃听装备,这才拿出了之前龙霄给他的特制手机,给龙霄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经过多重防护加密,不用担心被窃听。
电话里,龙霄表示进展不顺,虽然孔羽扬他们吸引了上百名教会人员的注意力,但法国教会势力实在过于雄厚,因此,他们暗中查探受到了很多阻碍。
好几次要不是有虚空兽,很可能还会曝光。
对此,孔羽扬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挂断电话之后,唐功却想出了一个鬼点子。
“羽扬,明天我们返回瑞士去!”
“回去瑞士做什么?”
“当然是吸引更多教会的人员跟随我们过去!”
“那有什么用?”
“瑞士跟法国不一样,法国是传统的天主教国家,但瑞士是天主教和基督新教并重的国家。”
“什么意思?天主教和基督教不是一个意思吗?”
“所以说你平日里不多了解一下国际要闻。天主教就是我们平常说的基督教,而基督新教是后面分裂出来的,虽然都是信奉上帝,但双方却势同水火。”
“哦~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明天返回瑞士,这样一来,法国这边天主教教会人员势必会派人跟踪我们,然后我们随便找个基督新教的教堂混进去。这样一来,天主教的人要是想继续跟踪我们只能跟随我们进去,或者在外面监控我们。不管他们怎么做,都会得罪基督新教的人!”
“卧槽,杨兄,你这想法可以,在古代肯定能当上狗头军师!”
“你才狗头军师呢!”
几人商量好计策后,也就各自进入了修行状态。
第二天一早,几人按照计划,大摇大摆地出门,附近监视他们的教会人员也立马开始行动了起来。
三人直接打了一辆的士,往瑞士方向赶去。
教会人员也纷纷在附近打车跟随在三人身后。
当他们开始进入瑞士境内时,教会人员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选择跟随。
当他们来到苏黎世时,教会人员开始心里有点忐忑,毕竟这座城市可是当年发动新教改革的发源地之一,新教势力非常雄厚。
孔羽扬他们下车后,教会人员没有了在法国时那般高高在上的神态,反而多了几分拘谨。
随后孔羽扬他们径直来到了苏黎世大教堂门前。
这可就让教会人员犯难了。
虽然在他们心里面,基督新教教徒都是一帮叛徒,应该被拉去毁灭,但现在毕竟来到了人家的地盘。
而且教皇陛下可是吩咐过他们一定要盯紧孔羽扬他们。
要是他们进去教堂里面然后利用虚空兽直接逃跑的话,他们可就麻烦大了。
但一旦跟进去的话,势必会引起新教人员的警惕,乃至驱逐。
最后几名领头的商议之后,也只能安排几人硬着头皮进去,其他人员则分散开来,在周围继续布下包围圈。
一进到教堂,孔羽扬发现教会人员竟然没有跟进来,于是便等了一会,待见到几人硬着头皮进来后,这才大摇大摆继续往前走。
进到里面,发现正好他们在做礼拜,孔羽扬三人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虽然每几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但还是强忍着听了下去。
终于,到了最后环节,众人开始向十字架行礼!
唐功顿时注意那几名天主教人员的表现。
果然,几个天主教人员见十字架上并没有耶稣的雕像,拒绝行礼。
唐功马上走过去,大声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行礼?
唐功这一喊,顿时引起了牧师的注意。
虽然他听不懂英语,但是从唐功的动作和语言上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便走上前来询问。
唐功用英语夹杂着手势,终于让牧师明白了他的意思。
顿时心中怒意升起,质问几人为何不行礼,虽然基督新教在礼仪方面并没有天主教那般繁琐,但对于最后环节的行礼还是非常重视的。
几人急的额头冒汗,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孔羽扬故意走了过来,指着他们几个人说,“我认得他们,他们是天主教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