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唯一有认真的背书，但她也没有那么的认真，中途还是偷偷瞄了很多次墨禅。
加上她下午3点才开始背，到6点吃晚餐，只有3个小时，时间完全不够。
所以这顿晚餐，让白唯一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但不影响她干饭。
晚餐后，白唯一本还想再临时抱佛脚看一遍，但墨禅用控制力收拾餐桌实在太快，白唯一根本没有时间。
由于是抽查，就变成墨禅坐着，白唯一站在他面前。
“溷藩。”墨禅根本不看书，随口问了个词。
白唯一迟疑了几秒，险险说出了正确答案：“是…厕所，也叫茅厕。”
“书寓。”墨禅继续问。
“书寓是这个…这个…”白唯一记得是有这个词，但真的忘了它是什么意思，就支支吾吾起来。
墨禅向来是言出必行，说了错一词一下，就不会食言。
他一抬手，律杖就出现在手上。
“左手伸出来。”
白唯一看到那律杖就立刻把自己的双手都缩到背后藏起来，哭丧着脸，哀求道：“师父…再给我点儿时间想想吧。”
“一分钟。”墨禅把律杖放到书桌上，看了眼书房的时钟，开始计时。
白唯一也盯着那时钟看，越看越紧张，到最后一秒，也什么都没想出来。
“时间到了，说吧。”墨禅重新拿起律杖，十分温柔的看着白唯一。
白唯一迫于律杖带来的压力，只能实话实说：“师父…我不…不知道…”
“手。”墨禅吐出简短低沉的一个字。
白唯一知道自己躲不过，与其被控制完全不能动，还不如自己主动伸出去。
“啪！”墨禅在罚白唯一时，并不会手软，该让她长记性就不能留情。
“啊呜！”白唯一惨叫一声，手上瞬间浮出一道红棱子，她疼得捂住自己的手，一下弯腰一下站直企图缓解疼痛，但都无济于事。
墨禅等白唯一缓了缓，才柔声道：“书寓是青楼的意思，记住了？”
“呜…记住了。”白唯一点头如啄米，这个词她是忘不了。
“博戏。”墨禅继续问。
白唯一对这个词，是完全没印象，脑子一热就说：“师父，前十页，真的有这个词吗？”
“你认为没有？”墨禅的声音很温柔，如果不是他说话间拿起了律杖，就像在问白唯一明天想吃什么一般平和。
白唯一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相当于承认自己没背这个词，一时间解释也不敢解释，就沉默的站着。
墨禅等了一分钟，白唯一没说话，就用律杖点了点白唯一的手臂，轻声道：“手。”
“师父…太疼了…能不能轻点…”白唯一皱着眉，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出来。
“嗖！”墨禅举起律杖，落下来时发出可怕的破空声。
白唯一实在怕痛，加上她身体的条件反射实在太厉害，就没控制住，把手缩到自己身后。
墨禅知道被控制住是不太舒服的，所以不太愿意控制白唯一，就警告道：“躲一次，加两下，你继续。”
“师父，不要加，我错了，不躲了。”白唯一也怕墨禅控制她，就用右手把自己的左手托着，以防止她又忍不住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