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少爷就是太心善了!老是买这些没用的,看来要多帮帮少爷挣点钱,不然以后怎么办呀!”小拐子心中想道。
他不知道苏之文到底有多大的产业,反倒看到苏之文对自己都是非常节俭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大少爷。
“好了,现在有人愿意站出来吗?”苏之文看了一眼那些人。
只见有一个中年人看了一下旁边的一个老头低声说道“爹,要不咱们就出去吧!反正到哪里都一样,不然老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如果被哪个坏心的主子买去或咱们被分开那就麻烦了!”
“我看这个小主子心还是比较善良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把妹子她们也买下来,这样咱们家又能团聚了,您说呢?”
旁边的那个老头咳了几声,低声说道“可是人家要的是懂建造的,老头子我是个水工,可不懂什么建造!而且老头子一身是病,人家会买这样没用的人吗?”
“华儿,你记住只要你活着,咱们夏家就有希望知道吗?你是个建造大师,他肯定是会要的,你就去吧!不要管老头子!至于你妹子她们如果能救就救,不能救也就算了!”
“记住咱们夏家一定要传承下去!特别是你师傅传给你的那些技艺!”说完又咳了几下。
虽然他们说得很小声,可是苏之文现在那耳力可以说是顺风耳也不为过。
只见他嘴角一扬,“水工?那就是懂水利的,这不是棱堡那里需要的吗?真的是 天从人愿啊!哈哈!”苏之文心中暗喜。
于是他故意大声喊道“俺这里还缺个懂水利的!如果有的话,俺还可以答应他一个条件!象什么家眷在一起的这些啦,不过不能多,俺可没那么多闲钱!懂得就出来,如果没有张伯换人!”
声音刚落,就看那中年人就冲了出来,“扑通”跪了下来,对着苏之文磕了三个头,抬起来喊道“少爷,少爷,我爹就是水工,我懂建造!您买下我们吧!”
“哦,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站出来?是不是欺负本少爷年少?”苏之文故意一脸不悦的样子。
“这,这,我是担心我爹他,他一个人会活不下去,所以,所以就……”那人开始哽咽起来。
“好吧,姑且相信你,这样你去把你爹带出来,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说的有本事的话,俺并不吝啬!”苏之文淡淡地说着。
“谢谢,少爷,谢谢!”那中年人有磕了几下头,赶忙去把那老头带了出来。
那老头边咳边蹒跚地走了出来,苏之文皱了皱眉。
那老头极力要憋住咳,可是事与人违,他越想憋住可是就越咳得厉害,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
苏之文走了过去,拉住他的手,给他把起脉来,“嗯,脉细数,老爷子你把舌头伸出来俺看一下!”
那老头和中年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苏之文什么意思。
“俺略懂岐黄之术,给你爹看看,不要到时是什么疫病,把俺都给祸害了!”苏之文故意装成一副嫌弃的样子说道。
那两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就见那老头把舌头伸出来,苏之文一看“舌质红绛,苔少!”再看他面色潮红,于是开口问道“老爷子,你是不是晚间的时候咳得更厉害,而且干咳没有痰是吧!”
“是的,老头子这应该不是什么疫病吧!”那老头一脸惊愕地看着苏之文,心想这不大的孩童还真有点厉害。
“不是,不是,就是阴虚火旺型的咳嗽,等下俺把事情办妥。你跟俺回南山堂,开几幅药吃吃就没事了!”
“这主要你老心神不宁,神志不调引起的!好了,你们跟张伯下去洗洗换身衣服!”苏之文装着一脸不屑地说道。
苏之文知道是要来买人,早就让二娃带了不少衣服过来,他可不想跟着一群臭烘烘的人在一起。
那个中年人有点迟疑了一下,那个老头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说。
苏之文看了一下,就笑着说道“是不是想带家眷呀!你们先下去洗干净,晚会再说!”
“是的,谢谢少爷!”那中年人赶忙点点头,欣喜地扶着那老头跟着一个大汉走了下去。
这时苏之文感觉有一道犀利的眼神射过来,他不自觉地看过去。
就见是一个身高七尺,相貌威猛,面容冷酷,目光里不露一丝情感,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看起来更加凶横,手脚都带着沉重的手镣脚镣,赤着脚!
“张伯,这是什么人!”苏之文转头看向张伯。
“谁叫你们把这头野熊给带出来,如果伤到少爷你们十条命都不够赔!”张伯刚才就想让人带下去,可是看到苏之文也没问。
“少爷,这人可不能要,他太过凶悍了,而且不服管教!”
“原本是铁公子要的,可是刚过去就伤了好几个家奴,连铁公子都差点受伤,原本是要将其打死。”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退回来,而且他的饭量大的惊人!”张伯赶忙解释道。
“哦?喂,你叫什么?可愿跟俺!”苏之文对着那人喊道,心想这妥妥的三国典韦的样子。
“你能让俺吃饱吗?”那大汉嗡嗡地说道。
“哼,只是吃饱吗?如果你真有那武力值,俺让你顿顿有肉,何止吃饱,还要吃好!哈哈!”苏之文大笑起来。
“你说的武力值是啥?”
“就是打架的本事!”
“哼,打架,俺就重来没有输过,俺在山上还打死过黑瞎子!你说呢?”那大汉一听就不屑起来。
“好吧,张伯给他打开脚镣手镣,带他下去顺便给他足够他吃饱的饭食和多搞些肉给他!”
“喂,怎么样,愿意跟俺吗?”
“哼,俺看你这小子也是个良善之人。俺娘说过,让俺要好好跟有良心的人做事!如果你是个坏人,那就不要怪俺离开!”
“哈哈,好!那你就拭目以待!现在你可以告诉俺你的名字吧!”
“俺娘从小喊俺黑子,其他的俺也不知道!”
“好吧,黑子,你跟张伯下去,可不许伤人,知道吗?等你洗好吃好,再过来寻俺!”苏之文笑道。
接下来苏之文又挑了三个木匠,就让张伯把剩下的带下去。
这时那对父子和魏铁都过来了,这时他们三个看起来就比较有精神点了。
那中年人,过来怯生生地看着苏之文,好像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苏之文走了过去,笑着对他说“怎么这位大叔有话说?没事,有什么话就说,俺不会介意的!”
“少爷,小人刚才看到黑子也过去洗浴,是不是少爷也买了他?”
“是的,怎么了?”
“哦,没事,少爷是不是也在买这种武人?”那中年人有点不自信地问道。
“是的,俺肯定要买些看家护院的,怎么你有认识的!”
“认识是谈不上,我原本是和这黑子关在一起的,其中有一个年轻人跟他有过纷争,两人打了起来,不过没有分出胜负!我看那人也蛮厉害的,所以如果少爷要的话可以去看看!”
“哦,张伯,你把那间的人带过来看看!”苏之文转向张伯笑着说道。
“好嘞,苏少爷您稍等!”张伯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没多久就看到几名大汉又压着一帮人过来,这些人有老有少,其中就有一名和其他人明显不一样,他的眼神充满着刚毅和冷漠,似乎周边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他也是带着手镣脚镣,整个脚都是血,他也没皱一丝眉头,而且他的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伤痕,血从他的皮肤渗出来,看起来就是个狠人。
苏之文这下明白了,在贾巴尔这里只要带手镣脚镣的都是狠人!
“张伯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这小子硬得狠,不论你怎么打他,他都不肯给主子下跪!”
“听说是从军队里出来的,好像跟那苏将军有点什么关系,反正就是因为那个平北将军的事被发配流放!”
“也不知道贾老爷怎么搞到的!苏少爷你可不要买这狠人,不好管教呀!”
“不过您可不能告诉别人这个人的来历,不然贾老爷会打死老头子的!”张伯想了一下又说道。
“张伯你放心,俺们是什么关系,你说呢?”苏之文偷偷地给张伯塞了五两银子,笑着说道。
然后低声说道“张伯,咱也跟你明说,俺有一个朋友好像是平北将军的远房亲戚。”
“他拜托俺过来大景时如果有那个苏将军的部下或有关系的人。如果落难了就帮衬一下!您是这里主管,可知道还有些什么人在这里?”
“这,你那朋友不会有什么事吧?”张伯有点迟疑了,他知道那个苏将军可是已经惨遭灭门了,虽然他也很同情,可是还是有些担心。
“哦,那朋友估计跟那苏将军也沾不了什么边,不然早就给那个咔嚓了!”苏之文低低地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哦,这样就好,苏少爷小老头劝你离那些人远点,那可不好惹呀!”
“不过,说到这里,当初跟那小子一起押过来倒有十来个,不过当初铁公子过来的时候有挑走几个,现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的,铁公子看不上眼,才留下的。”
“哦,那铁公子是什么人,怎么尽挑这种武夫呢?”苏之文奇怪地问道。
“铁公子啊,他是铁剑山庄的少庄主,天生好武!”
“不过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大景也是一霸,整天欺男霸女的!靠着他叔父是咱大景城大都督,真的是胡作非为!唉!”张伯唉声叹气道。
“哦,是这样呀!”
苏之文走到那个年轻人身前低于道“你认识飞虎将军黄屹川黄老吗?”
“你是黄叔父的什么人?”那个年轻人眼睛一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