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武装势力的营地一片混乱的时刻,钱风正在专注地观察着地图上的敌我态势变化并指挥行动。为了这场袭扰战,他提前用一天的时间制造了十多辆武装越野车。利用夜色的掩护,车队从北面的大门悄悄出来,通过越野车的灵活机动性和结合地图上敌人的实时位置变化,他像是玩儿游戏一样,指挥着手下这群越野车小分队展开了灵活的骚扰和游击战。
对于一位红警迷来说,玩起这种“飞翔”式的战斗风格早已驾轻就熟。运用敌方进攻我撤退、敌方驻扎我骚扰、敌人疲惫我攻击、敌军溃败我追击等策略,能有效的打击敌人的斗志和信心。虽然钱风无法看到战场情况,但他可以实时与车队沟通,并借助红警基地的实时地图来使用这种突袭战术,这使得他信心倍增。
在一个晚上的持续袭击中,钱风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直到凌晨时分才结束了这场袭扰战。虽然一整晚没眠,但钱风并没有感到丝毫疲倦,反而充满了精力,大步走出基地车,径直前往旁边的兵营。
此时,一个营的士兵已经在此集结,卡里姆全身缠着许多绷带正在进行战前演讲。钱风到来后,他停下来,小跑到钱风面前报告:“指挥官,一营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钱风点点头,走到队伍前方,站在兵营的演讲台上,大声问道:“这次任务非常危险,你们害怕吗?”
士兵们齐声喊道:“献身战场!永不畏惧!永不言败!”这简短的十二个字透露出他们坚定不移的信念。钱风挥了挥手,命令道:“出发!”然后走下了演讲台。
几分钟之后,当钱风注视着从军营开出的车辆队伍时,他心里默默祈祷:“拜托大家了。”一辆又一辆配备有武器的越野车和卡车载着一整个营的士兵从基地的北门出发。当这支车队转向东面围墙的时候,恰好与昨晚袭击的那支车队相遇并合并成一支新车队。
十分钟后,战争再度爆发,这次变成了钱风的士兵发起攻击。他回到基地内,安静地坐在控制台前,注视着面前逐渐减少的蓝色标记和红色标记,内心的感受颇为复杂。
无能狂怒
整整一晚,城外各大武装势力简直是过得度日如年加无能狂怒。一整晚的袭扰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只能期待天亮后能够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然而,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刚刚放下武器,就迎来了更加猛烈的袭击。而且这次袭击不再是偷袭一下就跑,简直就是拼了命的冲锋!一副完全不计伤亡的样子。
这些士兵们像是发了狂一样,他们毫不畏惧地冲向他们的营地,即使身受重伤也不放下手中的武器,继续作战。不到半个小时,大部分武装势力的营地已经被攻破,越来越多的武装人员失去了斗志,纷纷后退。
各大武装势力正准备放弃营地时,攻击中的士兵们突然停了下来,并井然有序地开始撤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营剩下的近百人带着受伤的战友已经撤到了基地围墙的火力范围内,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绕过南面围墙,从唯一开放的北门顺利返回基地。
对于各大武装势力来说,今天真是个灾难日。攻防转换之快,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对方却像是进入了一个无人区,自由自在,来去自如。一位首领气急败坏道:“天哪,我们到底惹了什么人?这些士兵进攻有序而凶猛,每个人都毫不畏死,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有首领疑惑地说道:“难道他们是青年军吗?”
索马里青年党
立马有首领反驳道:“不可能!要是青年军的话,我们早就输了。他们一定受过正规训练,每个人都可以和职业军人媲美。难怪我们进攻的如此艰难。朋友们,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呢!”
一位首领说道:“现在我们顾不了这么多。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们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措施,现在我们需要决定怎么办,继续从博萨索调派援军吗?”
一位首领反对道:“不行!一旦我们博萨索的地盘兵力出现空虚,政府军一定会趁机对我们的地盘下手的。”
突然,一位首领问道:“为什么没有人意识到,其实从一开始,我们是可以与对面达成联盟的?”
各大武装势力首领们灰头土脸的聚集在破败不堪的营地上,不断讨论着。当有人提到可以与对面进行合作时,场面立即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一位首领说道:“如果当初不是对方先派人袭击了我们的调查人员,我们也不会如此冲动地前来进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有首领说道:“实际上,我一直怀疑这一切是否是政府军的阴谋。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难道一点都不奇怪吗?”
一位首领询问道:“你是说,我们派出去侦查的士兵实际上是政府军埋伏的,目的就是希望我们在利益的驱使和仇恨的煽动下与对面基地的势力拼个你死我活,这样政府军就可以坐享其成。”
对方回答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或许那些吸引人的传闻也是政府散布出来的。”
就在各个首领的争议声中,一个武装成员小跑过来报告:“长老,对面的人送来一封信。”武装势力首领接过信件,后递给旁边的人,并说道:“对方希望和我们建立对话。”
一位首领说道:“我认为有必要谈谈,继续不明不白地打下去对谁都不好。” 其他首领也相继说道:“我同意!” “我也同意!”
收到对方同意建立对话的回复后,穆尔西便带着两名士兵,乘坐着一辆武装越野车来到了各大武装势力集结的营地。
穆尔西下车后,便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以前他经常和这些人打交道。但那时候,他总是处于弱势的一方。然而,当他现在看到这些衣衫不整、满脸硝烟痕迹的“大人物”时,穆尔西心中充满了感慨。
穆尔西直截了当地说:“各位,我穆尔西和大家也算是熟人了,我今天过来是想问问诸位酋长和长老,为什么突然进攻我的领地?毕竟我们之前从未有过任何恩怨,甚至还有过良好的合作。”
这些人里即使没打过交道的,穆尔西也知道他们的身份。博萨索周围的村落,就是由这些人分别控制的。他们不是部落的酋长,就是部落的长老,可以说都是掌控一方的大人物。其中一些人和拉瓦一样,大本营设在博萨索城内,但是大部分人的主要势力都在博萨索城外,他们在博萨索城外拥有众多的部落聚集地,这是他们的主要势力范围。当然,这些部落在城内也有固定的势力范围。
简单来说,这些武装势力已经占领了博萨索城外的土地和村庄,形成了对博萨索市的包围。一旦这些城外势力与博萨索城内的势力联合,即使阿威尔拥有几万士兵,也不敢轻易和他们动手。
莫扎比酋长问道:“穆尔西先生,我们双方已经交战了十几天,他们难道是你的士兵吗?那些工厂都是你的吗?但是我们却听说,这里是属于一个兔子国人的。”
穆尔西回答道:“莫扎比酋长,我们已经见过几次面了,以前也有过两次愉快的交易。我不明白,您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这里一直都是属于我的,什么时候变成其他人的了?”
当莫扎比酋长准备继续发问时,他旁边的一个留着浓密胡须的男子打断了他的话:“穆尔西先生,不得不说,你很勇敢,只有你一个人带着两名士兵来到这里,难道你就不怕我们会攻击你吗?事实上,最近几天我们已经损失了很多战士,这可不是一件让人容易忘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