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田和陈姨娘被关门打狗了。
李宁下手可没有个轻重的,就是往死里打,她心里 有着气,只要是对小姐不好的人,她都有气。
还有王忠田。
新伤没好,旧伤又来。
那一个被打的,可惨了。
叫都没有力气叫唤。
他们趴在地上哀嚎着。
“你们......你们敢......”
“有何不敢。”
李秀娟一脚踩在王忠田的头上,“你记住,我,是你求娶来的,是你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我是这家的夫人,有什么不敢。”
“这个家,以后,就我接手了。”
李秀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陈姨娘炸毛了。
“我才是这家的夫人,我才是。”
“呵。”
李秀娟看着如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陈姨娘,她头发凌乱,像个疯婆子一般。
可就是这样。
王忠田还是把她护在怀里。
呵,这可是真爱了,当真是可笑。
你喜欢,那就娶回来,为何要糟蹋她。
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现在主要的事,就是把王府握在自己手中。
“狗男女,呸,滚滚滚。”
李宁把人赶了出去,赶的时候,还用脚踹了几下。
差点没把他们踹的狗吃屎。
“哈哈哈哈,没用的东西,下次再来,打死你们,哈哈哈。”
李宁双手叉腰的大声笑着。
笑的很是张狂。
这个样子,李大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李宁笑够了,转身看向她们,“小姐,嬷嬷,怎么样?”
“厉害,有我的真传,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李宁,“???”
什么徒弟,嬷嬷这是说什么胡话。
很快李宁就知道这话为何意了。
“嬷嬷,习武不是要从小开始嘛,我都这个年纪了,可以?”
李宁在院子里蹲马步,她很是怀疑,嬷嬷是不是在逗她。
“你这傻丫头,你才多大,还这个年纪,好好学,学好了,保护小姐。”
听到保护小姐,李宁不再质疑。
李秀娟抱着孩子站在一旁看着,看着她很意动。
她也想学了。
不知道,她这个年纪,还生了孩子的人,还有机会吗?
“嬷嬷,我可以学吗?”
李秀娟一开口,李宁就拒绝了。
这习武可是很苦的事,这等苦,她一个人吃就好了。
以后,有她保护小姐,小姐不用学的。
“小姐,我会保护你的。”
李秀娟摇摇头,“我想学。”
俩人看向李大嘴,等着她的回话。
“行啊,想学就学,技多不压身嘛,学,孩子给我。”
这个院子,只有李大嘴几个人,在多余的人都没有,他们不给下人伺候,李大嘴也不在意。
这样就很好。
没有人打扰她们。
白天。
李大嘴带孩子,然后教她们习武,她教的都是狠招数,可不是那种花拳绣腿。
“啊哈哈哈哈,从今天起,我就是大侠了。”
五天后。
李宁站在墙上,手中拿着棍子举天大吼道。
犹如一个大侠。
李大嘴,“......”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这才几天,就成大侠了。
这让江湖人士的脸面如何存放。
“你下来,你个小丫头,这才几天,就飘了。”
“嬷嬷对我存在质疑啊,那就试试了。”
李宁从墙上跳了下来,挥舞着棍子就对李大嘴打过来,这是要试试的节奏啊。
少女,你很英勇啊。
李大嘴对她的勇气,很是赞赏。
于是,她一巴掌就把李宁拍飞了,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李大嘴呵呵一笑,“少侠,起来继续战斗呀。”
李宁更加努力了。
在她的感染下,李秀娟也同样努力的练着。
这段时间。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们。
很是安静。
饭菜一日三餐会准时送来,都是极好的。
开始是没有这个待遇的,李大嘴去厨房走了一趟就有了。
可以说,她们吃的,是府上最好的。
就是这样,那些人都没有找上门来。
看来,是在蓄谋什么。
李大嘴这里忙着练武,小老鼠那边就热闹了。
王氏为了挽回老爷的心,可谓是花样百出,什么招都使出来了,小老鼠是苦不堪言。
它差点就晚节不保了。
“王氏,你有病啊,大白天的不穿衣服站在这里干什么,想裸奔啊,想裸奔给我奔出去啊。”
小老鼠回到府上,准备去书房看看书。
这才刚坐下。
王氏就从一旁走了出去。
那穿的。
可谓是没有穿。
一层透明状的红纱穿在她身上,简直辣眼睛。
小老鼠差点破窗而逃。
王氏哭了。
她也不想这么做啊,这种羞耻的事,她这么做,就不难受吗。
可不这么做,没有办法啊,老爷不喜欢她。
“呜呜呜,老爷,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闭嘴。”
小老鼠捂着眼睛大骂道,“一把年纪的人了,有没有羞耻心,你当我是毛头小子啊,你这歹毒的妇人,好歹毒。”
“老爷,我是你的枕边人,你就是这般侮辱我的吗?”
“呸呸呸,是谁侮辱谁啊,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你这个毒妇,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再敢这样,我就把你丢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肮脏的样子,哼。”
小老鼠再次拂袖而去。
王氏看着老爷离去的背影,眼里有爱也有恨。
她喜欢这个男人,很早就喜欢了,他长得好看,又儒雅,从第一眼见到他,她就爱上了。
好不容易嫁给了他,如愿了,又让那个讨厌的嫡女嫁给了侄子,还有那些嫁妆,很快就到手,什么都往好处发展。
可是,为什么变了呢。
哪里出了问题。
“老爷,你不要逼我。”
王氏恶毒的笑着,他要再这般逼她,就不要怪她了。
小老鼠一阵恶寒,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女的又在想什么恶毒的法子。
唉,想主人了,去看看她。
小老鼠换了一身衣服去了王府。
王忠田听到下人来报,说他的岳父来了,吓得他连忙从陈姨娘房里跑出去迎接。
在李府的那段时光,是他的噩梦。
他的这位岳父大人,是他的噩梦,不敢不亲自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