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玉兰订婚的这天。
并没有来很多人。
只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一起亲戚,其他多余的人,是没有请的。
丞相夫人想大办一场,被赵玉兰拒绝。
她说成婚的时候再说。
这天,人不多,但也热闹的。
齐永衡来了。
不止是他,还有刘虞晴。
刘虞晴拿着帖子来到丞相府。
这个帖子,是赵玉兰亲自送给她的,说什么好歹也是姐妹一场。
她还以为,是赵玉兰和齐永衡的订婚,所以,她带着元非一起来了。
当她知道,不是齐永衡,而是一个屠夫时。
她差点没暴走。
事情的发展,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刘虞晴看着不远处的齐永衡,又看了看身边的元非,低头思索了起来。
这天。
齐永衡喝了很多酒。
在离开的时候,赵玉兰不放心,说要下人送他回去。
“玉兰,我没事,你要幸福。”
丞相府门口。
齐永衡一身的酒气,都快站不稳。
他眼神隐忍的看着面前女子,心痛的想紧紧抱住她。
“嗯,我会的,你也要哦。”
“嗯。”
齐永衡深深看了一眼赵玉兰,转身离去。
刘虞晴见到,连忙要跟上去,今天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可是好机会。
“虞晴,我们好歹也是姐妹一场,现在我定了下来,你也要加油哦。”
被拉住的刘虞晴满脸不耐烦。
她要去追人啊。
“虞晴,你知道吗,他啊。”赵玉兰低下头在刘虞晴耳边轻声道,“他爱的人,从来都是你,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而你看到的,也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刘虞晴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骗人的?都是假的?
她用力的推了赵玉兰。
“啊。”
赵玉兰的尖叫让那醉晕晕的齐永衡立马回头跑了过来,他一把抱住快要摔倒在地的赵玉兰,着急道,“你没事吧。”
赵玉兰摇摇头,她站好后伤心的看向刘虞晴,那欲言又止和伤感的模样,让齐永衡心都快碎了。
他冷漠的看向刘虞晴,“刘虞晴,你为什么要推她。”
刘虞晴哭了,她愤怒的指着赵玉兰,“她是骗子,骗子,她骗了我,也骗了你,永衡,她是个坏人啊。”
“够了,刘虞晴,念在以前的情分上,这次,本王就不计较,以后不要出现在玉兰面前,不然,别怪本王无情。”
本王。
呵,他竟然自称本王。
他从前,都是说我的。
“永衡,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啊,她......”
“这位公子,还请带她离开。”
齐永衡看向姗姗来迟的元非,语气很是不好。
元非只是一个稍微有点钱的富商,王爷和丞相这种级别的人,他这辈子都触碰不到。
这次还是因为刘虞晴,他才有机会跟着一起来。
这天。
他一直想找机会接近丞相,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他快步走到刘虞晴身边,拉着她的手臂就要走,王爷发话了,那当然是赶紧走,没看到王爷发怒了吗。
刘虞晴和他们之间的事,他是不清楚的。
“放开我,凭什么我走,齐永衡,你爱的是我,我也爱你,就是因为她。”刘虞晴疯了一般的指着那装可怜的赵玉兰,“就是因为她,她骗了你和我,她爱你,她嫉妒我,才这般害我们的啊。”
刘虞晴和元非被打走了。
是丞相府下人打走的,今天是小姐的好日子,疯疯癫癫的,欠打。
“玉兰,对不起,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
赵玉兰柔弱又坚强的笑道,“没事,我原以为,日子过去这么久,她.......唉,算了,以后,就是个陌生人了。”
齐永衡走了。
他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让下人去调查元非。
调查清楚后。
他找到元非。
直接让他离开京城,带着刘虞晴一起离开,永远不能再回到京城里。
对面做的可是战王,元非在他面前,就跟蝼蚁一般,他点头,“王爷,我会带着她立马离开这里。”
元非的识相让齐永衡很满意。
同样,他也给了元非承诺,有了这个承诺,以后,他的家族只会越来越强大。
“不走,我不走,我什么要走,要走你走。”
刘虞晴死死的扒在门上不撒手,她不要离开京城。
她要去找齐永衡。
“虞晴,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但王爷说了,你这辈子,不能踏入京城。”
“凭什么不能踏入,这又不是他家,你放开。”
“虞晴,你再这样,就对不住了。”
刘虞晴还是离开了京城,被元非打晕带走的。
等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不在京城。
她闹着要回去。
被打断了双腿。
“虞晴,你要再不听话,那这双手.......也就不要了。”
刘虞晴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这还是她认识的元非吗,简直就是个恶魔。
“要听话,知道吗。”
“你.......呜呜呜呜,你放过我,我是王爷心爱的女子,你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元非冷漠一笑,“心爱的女子?你莫不是眼瞎心盲,王爷的心爱女子可不是你。”
刘虞晴被关在屋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的腿没有医治,元非担心她跑回京城。
他不知道王爷和刘虞晴之间的事,只是以为,王爷不想看到她,那就说明,王爷讨厌她。
王爷讨厌的人,那他当然要好好办这件事。
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刘虞晴的后半生,悲惨度过,简直就是身心受创,她一直幻想着齐永衡来找她,解救她。
可一年过去,两年过去,十年过去。
齐永衡没有出现过。
她听说。
齐永衡成了皇上,还娶了皇后。
那个男人,彻底不要她了。
“主人,能不能别管兔子了,快来照顾小少爷啊,太闹腾了。”
小老鼠抱着孩子在李大嘴面前叫唤着。
小姐生下孩子后。
这孩子就成了它的专属品,都是它带着。
太过分了,它明显感觉到,头发掉了不少。
它快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