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站在一旁看着,真是一出好戏。
流苏从头到尾就没有怀过孕,以往的陷害也不过是假的罢了,那都是为了陷害楚薇薇。
她也是过了几个月才知道自己没怀孕。
要不说她傻,只是呕吐就是怀孕了?传说和经验有时候不一定是真的。
“够了,给本王滚下去。”辰墨言怒吼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这事有的闹了。
“呵呵,就是你,就是你嫉妒我。”
流苏无法相信自己没有怀孕的事,一定是楚薇薇陷害她的。
她抓起桌上的筷子对着楚薇薇就扎了过去。
“姐姐。”
“薇薇。”
楚然和辰墨言同时向楚薇薇冲过去。
楚薇薇看着弟弟在她面前缓缓倒下,衣服的胸前已被血染红。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震的呆如木鸡,流苏看着那一身是血的楚然,再看着自己手,吓得丢掉手中的筷子。
“王......王爷,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楚然躺在床上三天三夜才醒来,楚薇薇也在一旁陪了他三天三夜。
“姐姐没事,太好了。”这是楚然醒来的第一句话。
楚薇薇趴在床上哭到声音嘶哑,“阿然,我的阿然。”
这三天流苏一直跪在院子门口,楚薇薇说了,楚然不醒她就一直跪着,如果......那她就一起陪葬。
楚然醒来了,流苏也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一旁的嬷嬷毫不客气的拉起她继续跪着,“好好跪着,少想偷懒,呸。”
“你.....你们,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你还不放过我们,你最好祈求少爷平安,不然,最先死的那个人就是你。”
“你。”流苏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辰墨言正好看到流苏憔悴不堪的晕了过去,那苍白的脸让他闪过一丝怜惜,这个女人和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送她回去。”
“王爷,王妃说了......”
“说了又如何,难道还要本王的女人给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赔罪吗,跪了三天已经够了。”
楚薇薇知道后冷笑一声,“随他去。”
楚然被精心养护一个月才可以下床。
他脸色还是苍白的厉害,李大嘴扶着他慢慢往院子里走去,“嬷嬷,还是外面好啊,我躺这么久都躺麻了。”
“所以你好快快好起来,好起来就可以出去了。”
李大嘴扶着他坐在大树下,一阵微风吹过来,很是舒坦。
李大嘴见周围没人偷偷问道,“你这脸怎么弄的,看着还是如此苍白。”
“李姨,这是一种粉,我以前在那里的时候经常用,只有脸色越憔悴,客人们才会更加怜惜你。”
李大嘴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楚薇薇拿着一件披风出来,给楚然披上,“小心着凉。”
楚然轻轻咳嗽几声,声音略带嘶哑道,“姐姐,没事的。”
楚薇薇坐到他身边,伸手把他额前的头发往耳边放去,“阿然,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回我们自己的家?”
“嗯,回我们自己的家。”
“好。”
楚薇薇决定离开这个让她充满恶心的地方。
在离开前还有一件事要做,她带着一帮人去了流苏的院子。
此时的流苏正趴在辰墨言怀里,述说着两个的过往,说到情深之处俩人又是一场激战。
“嘭。”
一声巨响,吓得两人抱在一起。
辰墨言和流苏缩在被子里,看着突然出现的一帮人,脸都青了。
“楚薇薇,你这是在做什么,赶紧给本王出去。”
他俩还没穿衣服,流苏更是吓得缩到被子里,头都不敢露出来。
“辰墨言,你还真是让人恶心啊,我只要流苏,把她交出来,这里没你事。”
看着楚薇薇那盛气凌人的模样,辰墨言闪过一丝不愉,这个女人还是被他给宠坏了,没看到现在的情况不对吗,再说了,流苏都给那个不明男子跪了三天,她还想怎么样。
“薇薇,别闹,出去,听话。”
楚薇薇挥挥手,”把人拖出来。“
“是。”
李大嘴带头向床上冲了过去,把被子一拉。
哇哦,闪亮亮都快刺瞎她的眼。
她伸手就把流苏给拉下床,嘿,还挺光滑的,她都快抓不住了。
“啊啊啊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流苏双手抱胸,拼命的用脚蹬。
“你们放肆,都给本王住手。”辰墨言气的要跳下来,想到自己的情况只能拉紧被子嘴里大声叫骂着。
楚薇薇带进屋的都是嬷嬷,没有男人,但在众人的注视下,对于流苏来说也是一种屈辱。
李大嘴拿起一旁的衣服粗暴的给她穿上,穿上后直接拖走,动作行如流水。
“辰墨言,我会到皇上前面跟你和离,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楚薇薇丢下这句话就带着众人走了,留下暴怒不已的辰墨言。
她把流苏带回去关了起来,每天都会亲自去教育她,这次她没有心慈手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小院里每天都会传来流苏的叫喊声。
辰墨言上门要人,每次都被那些打手给丢的远远的。
他发现楚薇薇是他救命恩人后,他是喜欢楚薇薇的,对她也是有了许多耐心,可她怎么可以为了那个男人而对付他的女人,行事还是如此过分。
那个男人又没死,不好好的吗。
还是他太过于纵容她了。
几天后,楚薇薇让人把流苏带走,带回属于她的地方,等流苏再次醒来时发现她已经离京城远远的。
她想逃逃不掉,因为逃了一次导致后面的路程都是被捆着,到了北方才被放开。
她看着这破旧的地方,这不是她爹以前任职的地方吗,这个地方很穷很容易生病,爹和娘就是因病去世的。
“不,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这才是你的地方,大小姐心善把你送回来,你应该感到感激。”
带她来的几人把她丢下后就骑马狂奔的走了,留下大喊大叫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