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来了。”
辰墨言躺在榻上,喝着酒,衣领敞开,一副邪魅模样道,“呵,这个女人还是忍不住来找本王了,让她等着吧。”
平时楚薇薇会听话的等着,可这次不会了,再等下去,她弟弟会因为吃不到肉咳的虚弱。
“辰墨言,我是王妃,就应该享受王妃的待遇,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如果明天我没有享受到我应得的,我就去皇上那里说理。”
辰墨言斜眼看着这个傲慢的女人,呵,胆子不小,敢跟他提条件。
“楚薇薇,胆子不小啊。”辰墨言站起身慢慢靠近楚薇薇,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明天没有,我就去皇宫。”楚薇薇放下狠话就跑了。
她快步跑向自己的院子,跑到房里拿出扇子拼命的扇,天啊,怎么这么臭,还以为他只是不舒服才那样,看来他就是有口臭这毛病。
辰墨言根本就没在意她的话,这个女人是爱他的,这点他很清楚。可他不爱她,现在救命恩人也找了,楚薇薇该让位了。
隔天,楚薇薇看着桌子上的粥,那寡淡的都看不到几粒米。
“太过分了,他竟无视我的话。”
“姐姐不要因为我和姐夫闹矛盾,这个已经很好了,我以前经常几天没的吃呢。”楚然笑的很腼腆。
“王妃,要不算了,我们一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唉,只是没想到老爷富可敌国,咱们竟饭都吃不饱。”李大嘴搅动着碗里的粥,那清汤寡水,看的都刺眼。
“哎呀。”楚然站起身,一个没站稳差点晕倒,好在李大嘴扶住了他。
“阿然怎么了。”
“姐姐,我没事。”
“少爷应该是营养不良导致的,男孩子天天跟着我们吃这个,很容易生病的。”
楚薇薇进宫了,她端着那碗清汤寡水的粥去了皇宫。
她是辰王妃,进宫只是通报的事,但要先去皇后那里。
楚薇薇拿着那碗粥,跪在皇后身边哭的梨花带泪。皇后见她头上一个首饰都没有,衣服穿的也是寒酸的厉害,再看看那碗粥。
夭寿啊,辰王糊涂,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的王妃。
楚薇薇那是普通人吗,她爹可是京城首富,国库空虚,皇上可是很需要她爹的帮助,这做弟弟的不知道帮皇兄排忧解难,还给雪上添霜啊。
“弟妹莫哭,皇上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嗯,谢谢皇嫂。”
楚薇薇没见到皇上,但这不重要,皇后自会转达。
皇上下朝后被皇后请了过来。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皇上坐在凳子上,稍微拉开些衣领,一大早事太多,都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皇后见他这样很是心疼,走到他身后给他按着肩膀,再把辰王做的糊涂事说了。
“陛下,一年啊,皇弟蹉跎了弟妹整整一年,如果被她爹知道了,怕是......”
皇上气的直接暴走,让人传辰王进宫。
辰墨言被皇上骂了几个时辰,并告诉他,如果还是这样那就把他院子里所有的女人都送去边关。
以往辰墨言是无所谓的,反正他又不是真心喜欢,可现在有了流苏,为了心爱的女人,只能忍了。
辰墨言只能听话的给安排下去,心里这口气却无法咽下去,他怒气冲冲的去到楚薇薇院子。
院子打打理的很漂亮,百花齐放,楚薇薇坐在树下教楚然认字。
俩人头靠头挨的很近,楚然会软软的问这个是什么字,楚薇薇就会笑着耐心的教他。还有那个奶娘,在一旁刺绣温柔的看着他们。
岁月静好就是这样。
辰墨言看着那漂亮的男子如此依赖着楚薇薇,不知为何心里一闷很是不舒服。
“楚薇薇,你竟跑去皇宫告状,还有,一天到晚跟陌生男子靠的这么近,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了。”又是一顿咆哮。
楚然被他吓得站起身走到辰墨言面前软软道,“我是姐姐的弟弟,不是陌生男子。”
“滚开。”辰墨言对着他就是一个甩袖。
“啊。”
楚然摔倒在地,看样子摔的很厉害,手都磨破皮了。
“辰墨言,你敢推我弟弟。”楚薇薇扶起楚然,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心疼的厉害。
“姐姐,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跟姐夫没有关系的。”
“你个傻子。”楚薇薇眼眶微红的看着他手上的伤口,他为了不让她担心,还说自己没事,怎么就这么懂事。
“姐姐别哭,我没事。”楚然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眼泪。
楚薇薇深吸一口气,让奶娘带着楚然去抹药,她恶狠狠的看着辰墨言,眼里都能喷火了。
她拿起一旁的茶壶对着辰墨言就砸了过去。
“你敢推阿然,他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就惹到你了,辰墨言,你简直就是禽兽,孩子都不放过。”
辰墨言,“......”
他要说他都没碰到那个男的,她信吗?
还有,那个男人都跟他一样高了还孩子?
“楚薇薇,我没有,我没推他。”辰墨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着急解释。
“呵呵,辰墨言,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你对我怎么样我不管,但你不可以对阿然这样,你要再敢欺负他,别怪我不客气。”
楚薇薇指着门口,“这里不欢迎你。”
辰墨言出去后脑子都是懵的,他是来质问的,怎么还变成他的过错了。那个女人敢对着她砸东西,凭什么,他想明白后转身要去找事。
“王爷,流姑娘说头疼。”
辰墨言只能瞪着楚薇薇的院子,去了流苏那里。
李大嘴不用每天再做饭了,一日三餐都会有下人送过来,有鱼有肉很是丰盛。
吃的有了,可下人还是没有,李大嘴觉得这么大院子还是冷清了些。
晚上她又去了楚然的房间。
隔天,楚薇薇就见楚然在吃力的提水,他摇摇晃晃的提着水桶,吃力的提到木盆边往里倒水。
放下木桶后,蹲下身子洗衣服。
他洗的很认真,“嘶啦。”一个用力,衣服洗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