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的剑技,也配用剑!”天青子冷笑一声。
然而叶枭却一脸淡然的看着他。
这种淡然让天青色心中一突。
他没来由的看向四周,却发现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情况?”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感觉身体彻底失去了掌控。
疼痛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状态,更像是...
灵魂出窍!
“这怎么可能!”
“我怎么了,你们谁能告诉我,本尊怎么了?”
天青子大吼,但是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话。
唯有叶枭仿佛在看着他,对他漏了一个嘴型:“一路走好!”
“不!我不甘心!”
天青子的意识彻底堙灭,他的身体已经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只是他的意识比他的肉身,多停留在时间长河一段时间,所以才会发现如此诡异的现象。
叶枭看着倒在地上的天青子,脸色睥睨的看向罗藏:
“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真正的底气,如果还有就出来吧,我倒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留得住我。”
“哼!你不要狂,你能够活着的日子不多了。”
罗藏留下一句狠话,却转身离开了。
其他所有人都满脸惊愕的看着他。
等到城主罗藏走后,才有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难道城主真的退让了吗?”
立刻旁边有人一脸鄙夷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城主退让。反而是这个年轻人,不知进退,要倒霉了。”
这句话,引起了周围其他人共鸣。
当街打了城主府的脸,城主却咽下去了,意味着后面只会有更疯狂的报复。
只是不想要让别人看到。
“都退了吧,剩下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随着一些人的招呼,很快周围人就散去了。
只是他们离开时看叶枭的眼神,却带着几分的怜悯。
下面的话叶枭都停在耳朵里,但是只要他能变得更强,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些东西,就是我下一次对抗你的底牌!”
叶枭微微一笑,在房间之内再次加强了结界。
一口气,将所有的先天之灵吞噬。
如果是普通人的肉身肯定无法接受如此恐怖的先天灵力。
但是叶枭却并不是普通的肉身,再加上他有噬旋,随时可以存储力量,慢慢的吸收炼化。
一连数日,城主府都没有赵叶枭的麻烦。
周围其他人好像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一样。
直到某一天深夜,叶枭心中所感,忽然停下修炼。
“啾啾!啾啾!”
小兔子再一次从叶枭的胸口蹿了出来。
只是不同的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你也感受到了吗?”叶枭轻声问道。
“啾啾!啾啾!”
小兔子用毛茸茸的销售,不停的比划着。
叶枭点了点头,说道:
“看来,我们该走了。”
起身传来一股“噼啪”如同炒豆子一样的声响。
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叶枭的身体之中复苏。
“九星武宗!”叶枭微微一笑。
就差一步,即可进入极致境界。
叶枭现在对于极致境界反而不那么执着。
随着修为的提升,极致境界带来的改变会变得越来越小,很容易被境界的壁垒所抹平。
但是即便如此,能够进入到极致境界,仍旧可以增强战斗力。
深夜,叶枭整装出发。
在叶枭离开之后,很多家庭都立刻熄灭了灯火。
很快街道上就传来阵阵的声响。
这些普通人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叶枭微微测了测头,后面的一切他都能够感受到。
但是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径直向外而去。
等叶枭到达城门口的时候:
“枝丫!”
云外城的城门自动打开。
仿佛他们早就知道叶枭要出去一样,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看来,有人很希望我们早点离开啊!”叶枭微微一笑说道。
“啾啾!”
小兔子再次比划着拳头,似乎在说些什么。
但是她这一次却并没有从叶枭的胸口出现,即便是暗中那些人都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叶枭大步跨出城门。
身后的那些脚步纷纷停留在城门之内,似乎并没有要狙击叶枭的意思。
此刻,宁德海站在宁家高楼之上,看着叶枭的身影消失在城门口。
“哎!真不知道少侠这一路去,究竟是福是祸!”宁海棠从后方走出来,叹息一声。
“不管是福是祸,若能度过便能一飞冲天!”宁德海的眼神之中闪烁着特殊的光芒。
“父亲,难道你真的不能出手吗?”宁海棠带着祈求问道。
“他的事情,并不是现在为父可以插手的。”
“那如果您晋升...”
宁海棠说到这里,忽然停下了嘴巴。
“或许有机会!”宁德海眼神深邃。
而此刻他身上的气息,竟然已经达到了武尊极致,隐约之间向着武圣突破,和之前传闻他武宗巅峰的实力,截然不同......
城门外漆黑的街道上,却不时的闪烁着特殊的光芒。
走着走着,外面还不停的传来野狼嚎叫的声音。
这也是为什么普通的修士断然不敢在深夜之中前行,因为那会遇见凶猛的野兽。
一声声的狼嚎,仿佛预示着周围并不安全。
但是叶枭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闲庭信步的往前走。
走着走着,叶枭突然停下脚步。
前面有一个拄着拐杖,披着破烂的白色烂条一样的破布衣衫老人,一瘸一拐,慢慢悠悠的向着叶枭走来。
由远及近,叶枭能够看到老人已经秃顶的灰色脑壳,周围灰色的头发向下垂立。
叶枭不再继续前进。
老人却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叶枭十步之前的位置,抬起来头惊喜的喊道:
“少侠,从这里去云外城还有多远的路程?”
对方露出枯瘦的脸,干枯的皮肤包裹着他的骨头。
从他裸露的博领,可以看到更加瘦弱的骨头。
他的嘴巴就像是一个九十多的老人,就连他的牙齿,都只剩下寥寥的几颗,并且看起来已经发灰发黑。
“这里过去当然不远,只是我很好奇你应该很清楚距离,为什么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