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的瓜还被她听见了,大家纷纷闭上了嘴。
“请大家到宴会厅继续参加晚宴,付总有事要处理。”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疏散道。
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抬步走向姜晚:“姜小姐,我叫云鹰,老大让我带你去他那。”
姜晚淡定的点点头,示意他带路。
云鹰将姜晚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看起来更像一个书房,但又像会议室。
姜晚大概扫视一了下,房间里除了付湛,还有云飞、云帆和云程。
见姜晚来了,付湛展开右臂,姜晚见状,顺势走向他的右侧。
刚走到他右边,付湛的手便揽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姜晚本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揽着自己,结果猝不及防地被他困在怀里,赶忙环住他的脖子。
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丢人,又被欺负了?”
“哪有丢人,我报复回去了,我还给肖辉也下了药!”姜晚像小孩子一样,一脸骄傲,试图证明自己。
付湛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指尖缠绕着她顺滑的黑发,闻着她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
“后面就跟在我身边,别乱跑了。”不容置疑地命令姜晚。
云鹰本身就是个面瘫,随时就像谁欠了他几亿,亲眼看到这两人之间的互动,即使面上平静,可心中早已波涛汹涌了。
本以为老大让他把这个女人带来是想警告她本分一点,但目前来看,好像该本分的人不是她,而是......老大?
姜晚皱了皱眉头,不甘心地瞪着付湛:“我都说了我报复回去了,你那么忙,我跟着你干嘛,我才不要,我还没做美甲呢,还没打台球......”
“处理完这件事,我和你一起去。”
付湛边说着,边搂着她往外走去,几个还不是很适应的人呆滞地跟在他们身后。
姜晚脑子中还在回想着付湛那句和她一起去,去干吗?一起美甲吗?
“啊啊啊......”一个女声的尖叫声拉回了姜晚的思绪。
她挑起淡眉,顺势靠在付湛身上,看向大厅中央的两人。
本来淡然的眸子中,满是玩味。
原来他要处理的是这件事,有个这样的老板还真不错。
裹着床单的姜瑶蔓延惊恐地看着围观的人,瞥见远处窝在男人怀里一脸惬意的姜晚,姜瑶满脸狰狞,撕声吼着:“姜晚,贱人!陷害我,给我下药,你不得好死!”
姜晚好笑的看着她这幅样子,一脸心疼,温温柔柔地说:“妹妹,我怎么会害你呢,这次是付总的商会宴会,来的人都是付氏的合作伙伴,你怎么会在这?还这幅样子?”
姜瑶是通过应聘服务员进来的,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堂堂大小姐,竟然为了参加宴会,去当服务员。
对于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闭口不谈,继续骂着:“姜晚,你别以为攀上个男人了不起,我等你被甩的那天,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贱人......”
“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宴厅。
姜晚一巴掌把姜瑶扇蒙了,瞳孔微缩,呆滞地看着地板。
姜瑶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晚,眼神里充满茫然。
姜晚冷笑一声,看着那个可悲的女人:“姜瑶,说实话,和你一个姓让我感到无比恶心。我很感激曾经的姜铭,领养我,可那也是曾经,从你诬陷我偷东西开始,从他们弃养我开始,从你们给我下药开始,都不值得我在你们身上花费丝毫精力。”
“我没有诬陷你,就是你偷的戒指!”
姜晚眸色更冷,捏住她的下巴,指甲掐在她的肉上:“姜瑶,是你自欺欺人惯了,还是脑子有问题,那枚戒指,是我,看着你把她扔进下水道的。”
姜晚直视着她的眼睛,眼里如同结冰了一般,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见。
姜瑶惊恐地看着眼前如同魔鬼的女人,她都看见了。
姜晚慢慢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姜瑶,别挣扎了,你这辈子也比不过我。”
姜晚再次恢复神色淡然的摸样,走向一直盯着她的男人,再次被他搂住,只是这次比以往都温柔。
不知道什么时候,肖辉已经被两个男人从两边擒着,赤裸地暴露在人群中。
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肖辉满脸羞愤,可从不锻炼,整天沉迷美色的他怎么可能挣脱得了付湛经过专门训练的下属的,无谓的挣扎只会让他显得更加丢人,更不敢丢脸地大骂。
付湛侧头低声说:“带走。”
云飞自然懂他的意思,低头应下,走向那擒住肖辉的那两个男人,一句话后,两人架着肖辉跟在云飞身后众目睽睽下走出了大厅。
姜晚瞥了眼狼狈的姜瑶,扯扯嘴角:“把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丢出去吧。”
扔下这句话就和付湛往楼上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人,这是给谁说的话啊。
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云程自然地接住了她的话:“好。”
看着这么听那个女人话的云程,云飞对云程嗤之以鼻,眼神中满是鄙夷。
“又不是老大的命令,你接什么话啊。”话语间满是不屑,即使领了罚,云飞心中对姜晚更加仇视,但不会在姜晚和老大面前表现出来,他相信三个月之后,这个女人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眼前了。
云程自然知道云飞的心理,自己淋过雨,所以他也想撕碎别人的伞,既然他被打过脸了,他也坐等云飞被打脸。
云程只是对云飞笑笑,没有解释一星半点。
这样的云程在云飞看来更加不爽。
本来以为付湛说陪她做指甲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一个壮硕的大男人,真的坐进了一个精致少女的美甲店。
不仅这个壮硕的男人坐了进来,他身后还站着四个与他体型不相上下的男人。
谁能想到做个指甲身边跟着五个冷脸大男人是怎样一幅画面。
姜晚已经是生无可恋地伸着爪子,还时不时安慰做美甲的小姐姐不用害怕。
美甲小姐姐以往接触的都是一些贵妇太太什么的,虽说她们高傲难搞,但毕竟经验在这,没有她搞不定的太太。
可是眼前这个亲和又平易近人的女人,背后跟的都是什么人啊,黑社会吗?
紧张的美甲小姐姐,整的姜晚的精神也放松不下来,不过好在小姐姐专业技术非常强,最后成品也非常美丽,清透粉润的美甲,把姜晚本就白嫩的手,显得更加柔软,小女人十足。
付湛拉过姜晚的手,握进手掌,揉捏。
姜晚更加生无可恋,这男人都是些什么毛病啊,走路得掐腰,睡觉得搂着,现在还来了个捏手。
你说他老色胚吧,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更像是把她当做他的某种专属物,传说中的阿贝贝?
“咱们时候回家啊?”姜晚困意已经上来了,盈盈的眼眸中泛着点点湿润。
付湛愣住,幽深的眸子有一瞬的出神。
家?云锦湾吗?
看着眼前乖软的女人,付湛心中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一种......依赖感。
当他想到这个词时,瞬间回神,依赖?不可能,这个词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耻辱,更别说他付湛。
付湛眼中再次恢复清冷,像以往一样捏着她的腰向房间走去:“困了就先睡,我今晚还有事,明天回去。”
“行,我知道门号,我自己回去吧,你去忙吧。”姜晚撇开他的手,抬手揉揉困顿眼睛,向前走去。
付湛皱眉摩挲着被她撇开的手,看着女人缓慢的背影,转身向会议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