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变得暧昧,淡黄的灯光下,男人的声音卡着床晃荡的节奏,极具冲击感。
“这,别看了。”
时念锦当场呆愣,伸手够着遥控器,林夏简直坑死她了。
她不能将霍之栩带坏了。
她换了一身白色的裙子,方领的设计,将她精致的锁骨显露的一览无余的同时,也将那处沟壑衬托的若隐若现。
看着她那处的饱满,霍之栩呼吸都困难了,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遥控器有点远,时念锦努力的够着,身子不可避免的蹭到霍之栩的胸膛。
酥软的感觉,霍之栩觉得脑子里热流涌过,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身下那处也颤巍巍扬起了头。
“霍之栩,你帮我够……。”
时念锦此刻是已经呈半挂状态,贴在霍之栩身上,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男人身上的某处变化。
抬眼望去,男人望着她,一双琥珀般的眸子里翻滚着浓浓的欲/念。
“霍之栩,让我帮你吧。”
时念锦声音轻柔,手不安分的覆上了他冰凉的金属拉链,她想让他快乐。”
“别闹念念。”
霍之栩捉住了她蠢蠢欲动的小手,声音低哑。
“霍之栩,让我帮帮你嘛。”
时念锦轻轻咬住了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伴着电影内低沉的音乐,气氛越来越暧昧。
霍之栩点点头,脑中的快感大于理智,拉着她的手,向身下探去。
室温升高,男人的眼尾也泛着丝丝红,时不时发出低低地闷哼声,大脑忽然传来快感,每一处毛孔都在叫嚣,投影仪内,男女主也到了难舍难分之际,空气中也弥漫着丝丝点点的甜。
“霍之栩,看它表现很好嘛”
时念锦擦着手,看向霍之栩,眼中含笑。
“念念,我爱你。”
复杂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千言万语,最终变成了一句话。
中秋节这天,时念锦特地起了大早,备下了去霍家的礼物。
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挽起,额前几缕头发随意的垂着,整个人显得文静而又端庄。
霍之栩则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二人从车上下来,看上去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锦丫头,快到我这里来。”两人一进门,霍老爷子便拉着时念锦,给她一一介绍在座的长辈。
霍老爷子为她介绍一个亲戚,时念锦就甜甜的问好,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长辈们都对她印象不错。
因此,时念锦的手中多了好几个大红包。
没有人刻意提及霍之栩的残疾。
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大家围坐一起,就像平常人的家宴一般,热闹,温馨。
“大爷爷不好意思,我来得晚了。”
一个同霍之栩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没有一点迟到的自觉,神情傲慢,自顾自的坐下。
在看到霍之栩时,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时念锦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怒了。
在他一进来后,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之泽来了呀。”霍老爷子看着他,神情淡淡的招呼。
霍家的家规长子继承公司。
霍老爷子这辈三个孩子,偏生霍之泽的爷爷,霍老爷子的二弟,一直不是安分守己的。
暗里小动作不断。
霍之栩出事后,这一家子以稳住局势为由,暂代管理公司,只是这一“暂时”便再也没有将权交回来。
“大爷爷可得见谅呀,毕竟我管理公司比较忙,不像一些人,就拿股份分红,自然是闲的。”
一席话得罪了在座的所有人。
霍家除了长子以外,都是拿股份分成的,只有能力出众的才有资格去公司任职。
“之泽呀,年轻人不要太浮躁,之栩管理公司的时候,公司市值是你现在管理的两倍,但他出席家宴也照样没有迟到。”
“依我看,不会管理,就把大权交给之栩。”
现在的霍氏,一年比一年往下滑。
霍老爷子的三弟望着霍之泽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
“三爷爷,现在市场需求本就不高,霍氏又做传统行业,下滑本来就是必然之举。”
“霍之栩去又能改变什么,你们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一个连屎尿都控制不了的瘫子,拿什么来服众”
霍之泽口不择言,望着霍之栩眼里满是阴挚,从小到大,霍之栩这个大房长孙便一直死死地压着他。
“你”霍三爷被他气的脸色涨红,霍老爷子也被他气这里,死死地捂着心脏。
“啪。”
时念锦麻利地甩了他一巴掌,用尽十足的力气,霍之泽被她抽的愣在原地,反应过来时,脸上接连挨了好几掌。
“就你站着没有人家坐着高,脸有痘痘脚长疮,滚出去,畜生与狗不得入内。”
“以后在敢编排他一个字,我就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时念锦眼神阴狠,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浑身散发出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等我回去告诉爷爷。”
霍之泽顶着一张肿如猪头的脸,又挨了霍老爷子一拐棍,愤然离去,临走时仍不忘放狠话。
一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
霍老爷子被气的不轻,一个下午都在书房,连晚饭都没有吃。
他们留宿在了老宅。
“念念,我就是个懦夫,都没有勇气站出来保护你和爷爷。”
霍之栩撑着身子,艰难的将自己转移到床上,声音满是痛楚。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放任时念锦为他冲锋陷阵,而他却一言不发。
时念锦瞧着他,费劲地将自己挪到床上,再将自己的双腿捞起,一条一条摆放好,心中酸涩。
老天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干些什么!
让矜贵骄傲的霍家小少爷,卑微到了尘埃。
“霍之栩,这不是懦弱,这是你骨子里的修养,让你不屑与他计较。”
“但我很小心眼,我就是不允许,别人欺负你。”
时念锦靠过去,任由他的头埋在她脖颈处。
霍之栩听着,眼泪突然就大滴大滴掉下来。
出事都没有流过一滴泪的人,听着她护崽的语气,突然就委屈起来了。
他坚强的伪装支离破碎,脆弱全都暴露无余。
时念锦紧紧地贴住他。
语言太过苍白。
一个有力的拥抱更能让人心安。
“爷爷,明天起我要重新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
深夜,霍之栩操纵着轮椅,进入灯火通明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