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幕。
直接是令那半空中五人为之一愣。
这是什么鬼?
还有这种突破合体的方法吗?
纵使刚刚几人也都是注意到了那一群大秦将领引一众兵卒的气机融入已身,从而使得自身境界增长。
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方法竟然还能够让人无需渡过天劫,便可暂时突破化神圆满晋入合体境!
如果这种方法广为传播出去的话……
那恐怕中域的四大帝朝都是会直接出手掠夺吧!
要知道四大帝朝鼎立中域无尽岁月,除了其中隐藏着数之不尽的可怕底蕴之外,便是帝朝内以仙道修士为军的军团!
假若是这样的方法落到四大帝朝手中,恐怕……
几人顿时眼眸一缩。
下一刻,在他们心中又是猛地燃起一团涌动的火焰,眼眸光芒大绽。
如果他们能够掌握这种秘法的话。
那他们是不是就能够凭借这种秘法跻身进入大乘境界呢?
又或者,可以凭借秘法从四大帝朝的手中交易出能够令他们受用无尽的海量资源呢!
想到这里,五人看向大秦皇朝众臣的眼神中齐齐涌出贪婪之色。
彼此之间相互对望一眼,神魂瞬间交流,一个临时的约定当即达成,拿到秘法!
一想到得到这道秘法之后。
他们有可能会得到的海量资源以及强大的未来,几人都是咧嘴露出了笑容。
随着这一想法的达成。
五人当即是不再有任何保留,各种手段齐现!
武成君王翦见状,眼中寒光毕现。
一剑挥出。
整个人紧随迎了上去。
在其离开位置一旁,白起一袭黑耀秦甲,握剑而立,周身四围有着一道道猩红的血煞气息汇聚。
这些血气都是刚刚身死坠落城内的散修一身修为所凝。
如今。
这一切都是尽数落在他的手中!
如果说其他人的修炼需要按部就班一点点修行。
那么,对于白起来说……
杀戮就是最好的修行。
战争就是最好的修行。
在那漫布周身的血煞气息中,一点点最为精粹的晶莹血煞被从中剥离出来,融入白起体内,他的修为在一点点增加着!
对于一些魔道修士来说,无穷的血煞冲击足以使人疯魔。
但在一生杀戮无数的白起这里。
这点血煞根本算不得什么!
当周围左右所有的血煞气息都消散一空,白起才是重新凝眸,遥望天穹,此刻,王翦已经与人对上了。
看其阵势,隐隐有些垂落下风!
这样的情况也是没有办法。
无论怎么去说,即便是双方境界相同,王翦也不过是强入合体境,与对面的几人的整体实力实在是相差太远。
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想要以雷霆手段杀了王翦。
因此,出手都是有些顾忌!
嬴政扫望一周,眼眸最终还是落在了正奔向他前来的那三名合体境修士的身上,除了王翦出手强留的二人,其余三人都是将目标落在他的身上。
嬴政迎着三人,一直冷漠平静的脸庞上漫起一抹轻轻的笑容,但在那眼神中,却是有种不寒而栗的凌厉。
“既然尔等选择侵入大秦皇城,那便留下吧!”
轻悠悠的话语声猛地一转,急转直落,令人不由遍体生寒。
而更是让所有人为之惊愕骇然的是那突然而起的一道白色光柱。
白耀的光柱冲霄而起,之后便是以一种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将所有在大秦皇城边缘周围观望的修士全部包围在内。
一些修士回首看着自己身后的那道屏障,当即是感觉不对,纷纷各施手段,轰击屏障。
然而,任凭如何攻击。
那道屏障始终是没有任何破损漏洞出现!
“妈的,这护城大阵居然是一道困阵?”
“他们当真是想要寻死不成,居然敢将我们全都困在这里!”
“难道……这帮家伙想要拉着我们一同去死?”突然,有人望着大秦皇朝众臣的位置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眼下,他们都是被困在这座阵法内。
也就是说。
如果大秦皇朝的那些人身死这里。
而困阵无解的话,他们也是有可能成为那五名合体境修士的猎物。
要知道那五人都是赫赫有名的魔道修士鬼道修士,在他们的手上早已沾染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
再多上他们这数千人。
好像,也是没有什么所谓……
而且还能白白获得这数千修士的灵石奇珍……
这下子,思索明白惊呼的一众修士都是神色惊变,疯狂地攻击着那道困阵屏障,而有的修士,则是直接将目标锁定在了白光涌现的城池内。
既然无法破解困阵。
那就破解布下困阵的人!
望见那些散修这样的动作,站在嬴政身后的一众文武四散而去,直接迎战上一众散修修士。
而武安君白起,则是直面迎上那三名合体境强者。
嬴政凝眸遥望着三人之中的那道血袍身影,刚刚他体内的血液翻涌似乎就是出自于那人之手。
既然你敢伸手。
那就要做好断手的准备!
嬴政的面色在刹那间冰寒,神魂微微一动,一股无形的波动自其体内朝着四周围扩散过去,所有被笼罩在内的人都没有觉察此刻自己所处地方的异样。
“魔道修士……不知道你,能不能克服你的心魔呢!”
正在迎战白起的血袍修士,此刻全部的心声都是落在了眼前白起的身上。
明明两人身上都是充斥着浓郁至极的血煞味道。
可当他遇到白起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血煞气息的时候,却是有一种心神颤栗的感觉,仿佛是遇到凭生大敌一般。
那种血液刺激跃动的感觉,他从未……
不,这种感觉,在数千年前,他被一名修士当做血奴的时候有过,每天心惊肉跳,挣扎在生死边缘上。
即便是后来他亲手将那名修士折磨致死,也没有消除那种心头上的恐惧。
可是……
就算全都是恐惧。
但两种恐惧的感觉,也都是完全不一样!
眼前这人给他的恐惧,更可怕,更令他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