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谷,中心十字路口,最低势,如果站在地面上四十五度俯瞰,就能看到一架白底黑条的民用直升机正徘徊在上空。
“零,确定和柯南约定的就是这里吗?”
我驾驶着直升机,对身边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定位的波本问道。
“没错。”他点了几下屏幕,“工藤新一发来的位置就是这里,艾蕾妮卡.拉芙伦奇耶娃他们那个组织,一会儿也在这里汇合。”
“那好,零,”我唤他道,将驾驶位让给他,“接下来你来开直升机,找一个隐蔽的角落将我放下,然后赶快驾驶直升机离开。”
“什么?”
我观察着地面,边寻找合适的降落地点边解释道:
“这里是炸药的汇聚之处,那个解决的方法需要那么多人,那佐藤他们也一定会赶过来,你的身份不能在这里暴露。”
他无法,只得点头道,“好。”
我又笑笑,“放心吧,零,我会按照约定将普拉米亚交给柯南要求的艾蕾妮卡。搜查一课那边我也会解释。”
“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我会尽所能帮你达成你想要的那个黎明。
“喏!”我指向某个方向,“就停在那里吧。”
直升机落地,我扯着普拉米亚晕倒的身体走了出来,不远处是正往这边过来的柯南。
另一侧,艾蕾妮卡和他的同伴三人也赶了过来。
她见到昏迷的普拉米亚就立刻掏出手枪,颤抖的手指放在扳机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基里尔,妈妈这就替你报仇……”
正要瞄准之际,柯南开着滑板冲过来,挡在了艾蕾妮卡面前,“不行!不可以开枪,艾蕾妮卡小姐!”
“让开!柯南!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你就算杀了她,你的儿子也回不来了!可一旦杀了人,就再也回不了头了!”柯南焦急道。
“你懂什么?!”艾蕾妮卡冲着他喊道,“我的丈夫,哥哥,儿子全都被她杀死了!我已经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我还做了许多坏事,牺牲掉了一切,才走到了这一步。”
“我……”
柯南走上前,缓缓抱住了她,艾蕾妮卡举着枪的手无力垂落,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经受这一切……我的丈夫只是作为警察逮捕了一名涉嫌杀人的政客之子,就被灭口了。他做错了什么吗?告诉我……”
或许她只需要一个拥抱,任何人在酿成错误之前,或许都只需要一个能体谅她一切的拥抱……
可如果是一个已经回不了头的人呢?
——你还记得你杀了多少人吗?
我……不记得了。
杀的人太多,就会麻木的,再多下去,就只是数字。
喉咙有些发干,我走上前,说着官方的套话,“我们一定会给予她应得的惩罚,请相信日本的警察。”
她会得到惩罚的。
杀人者人恒杀之。如果杀了几个人的普拉米亚值得制裁,那我呢?
我的惩罚是什么呢……
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我抬起手,想要走进去,却没有光亮照在身上,深不见底的黑暗。
果然……早晚都是要下地狱的。
“凉宫警官,快来帮忙!”
我抬起头,直升机还没有开走,“好。”
脚步微顿。
——可难道你要拉着他一起拖进地狱吗?你配吗?
我……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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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的.老.福.特.Z.号是,流星街的小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