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安室先生。”我拐了半天,怕贝尔摩德在附近,用了这个称呼。
这什么情况啊!就他一个人,赤井秀一他们呢?!!
一个人过来,是要祭天吗?
尽管我在这纠结的称呼了波本,金发青年却好像是没看到我似的,仍然独自面对暴 乱的众人,“ 「铃木号」是传统牵引装置,只要断开车头和车厢,完全可以停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一起想办法将连接处 断开。”
“……”
“我们凭什么信你?!”
“就是啊!你算什么?”
“他肯定是和铃木财团是一伙的!”人群中有人喊。
“无论我是站在哪一边,但现在,至少我提出了一个方案。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降谷零说,“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
“…………”
“试什么试?!你一个服务生在这为铃木家辩解什么?!”
“还是那句话,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我走上前,往兜里找警官证,“我是……搜查……”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波本捂住嘴,他动作太快,搞得我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敏捷度竟然迟钝了这么多。
“不能说。”他在我耳边道,“有……的人。”
我完全没听清他说啥,就被他又推回了人群,这一波操作行云流水,看起来就像我 是 因为愤怒上前又很快被打下来的民众。
真高啊!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赞叹波本的行动力快了这么多,就看到他拿出一个警官证。
等等?!这警官证……这不是我的嘛!
我忙一掏兜,兜里的证件不翼而飞。
!!!
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这么快?我……怎么会没察觉,但,如果他不可能这么快,那就是…………我变慢了。
五感没有变化,但身体像生了锈的弹簧,没有办法跟上锻炼过的视听。
“我是搜查一课强行犯搜查三系警部补,凉宫。”波本很巧妙的用手指挡住证件照,然后迅速合上,“大家不要惊慌,警方会保证列车乘客安全。”
“只要断开车头和车厢,就能得救。”
“啊,对。”我也附和道,“那咱们听凉宫警官的话吧。”
“我记得东京的搜查一课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接着吹彩虹屁,只要这里面要是有几个东京本地的就知道我说的没错。
东京都,可不就是天天爆.炸。
搜查一课绝对有经验啊!
“听这个女的胡说呢!她肯定也是铃木财团请来的托!”
我:“……”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
“而且警.察怎么了?!”
“警.察都是贪生怕死的!”
“对啊!要不是他们这群警.察,能没提前发现名古屋站有炸弹吗?”
放你奶奶个屁!
我叉腰就要跟那个说警.察贪生怕死的人理论,黑衣组织卧.底的警.察都死好几个了,我看你才贪生怕死!
理论是不可能理论的,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暴乱,我只能好声好气的咬牙切齿,“一看你就不是东.京人吧?”正好等我恢复能力,可以不用愧疚的把你揍成猪头!
“搜查一课……一直都能很好的解决案件。”天天加班!
“……”
“谁信你说的!杀死这帮虚伪的警.察!”
话音刚落,我亲眼就看到一颗子 弹冲着我飞了过来。
下意识想躲开,却发现动态视力跟得上,身体速度却跟不上。
……不对啊!你杀死警.察,冲着我打 枪做什么。
这特么是内部人员吧?
身体迟钝的时候,大脑就异常活跃,我迅速构想出了【绝】状态下胸口中弹什么后果,没想到有一天我原生的脑子还能这么好用。
答案是,非死即伤。
……
最后关头,身体却被一双手推开,紧接着是子弹射过皮肉的声音,飞溅的血落在我脸上,我诧异的看向身边。
波本踉跄了一下,不顾肩膀瞬间洇湿的鲜红,持枪开向对面。
子弹擦过拐角处,冒起一阵火花。
“Ze……”后面的余音还没说出,我就感觉后颈一麻,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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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扶住瘫软在他怀里的赛娃,看了一眼赶过来的柯南,黑发男孩气喘吁吁,将麻醉手表收了起来。
【多谢!】他对口型道。
柯南则担心的看了看降谷零的枪伤。
而在他身后,人们愈加不平,“什么啊!这两个人果然是一伙的。”
“我都看到了!这个小白脸替那个女的挡枪。”
“还是警.察呢!在公共场合开枪!”
“……”
而在同一时段的某间会议室内——
头缠绷带的黑发青年翻开一本带着带着血红手印封面的书,惊讶的发现属于赛娃的点停了下来,但却更有规律的执行了一个路线。
他皱了皱眉,是铃木号列车的航行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