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波本咬牙，“谁告诉你，我和Hiro是那种关系？”
……
“就你那盆芹菜。”我直言不讳，“并蒂的。”
“赛娃。”波本叹了口气，“这样转移话题一点也不生硬。而且我和Hiro是幼驯染的关系，取向都是女，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哦。”
我：乖巧.jpg。
我也想叹气，完全玩不下去，啥也瞒不住波本。
我直截了当，声音也重了几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就要签。”
“降谷零。”我叫他的全名，“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赛娃，这件事很重要，只是假结婚。”波本的表情看起来愈发惨淡了，眸中甚至闪过挣扎，他说，“你只需要签一个字。”
“可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签了，那我无论做什么事，都会牵连到你吧？”
波本怔住。
半晌，金发青年低声道，“不会的。我向你承诺，这只是公.安内部一项为了程序正义而脱.罪的普遍途径。”
“赛娃……我不会有事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急忙扶住他，“你是不是又几天几夜没睡觉？”
“就当我……就当我……求求你，只是签个字……”波本边咳边断断续续地这样说，嘴唇干裂，脸色苍白。
他看起来像一个气咽声丝的病人，试图抓住最后一棵浮木，这并不算什么，可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在求我。
无论是组织的波本，还是波洛的安室透，都不可能这个样子。
可公.安的降谷零就会这样吗？
我从没见过波本这个样子，到底……到底是为什么啊！
“假结婚是吧？”我拾起笔，“我签。我签就是了！！”
签完之后我就把那张婚姻届团了团扔还给他，“赶紧去治伤和休息吧。”
玛德，都是疯子。
瞒着苏格兰洗.脑手术的事怕他愧疚，瞒着松田组织的事怕他担心，卧底的时候整夜整夜的失眠，这次又瞒着我什么？
降谷零就是个笨蛋。
这个世界，不是疯子就是笨蛋，没一个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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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184章（降谷零视角）——
［真的只是为了救赛娃吗？］
降谷零看着景光对他做出这样的口型，忙掩饰道，［当然。而且可以趁机解决公.安那边的问题。］
真的是这样吗？
景光的眼神中分明还存在着这样的讯息，可他却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停止了询问。
可降谷零希望景光接着问下去，因为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
似乎有一个答案持续地在他脑海中徘徊，可他却始终看不清那答案的含义。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或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小的时候因为发色总是被嘲笑，那时的降谷零总会回打回去。
可双拳难敌多手，受伤后又没有人听他解释，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喜欢打架的坏孩子。
后来他碰到了爱莲娜医生，那个温柔的女人告诉他，“撕开下面的皮肤，流动的都是红色的血液。”
因为贪恋她的温柔，他甚至故意弄伤自己去见她。但一次搬家，爱莲娜医生搬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小学时期也转来了一名新同学，就是景光，随后他们一起长大，一起考入警校，一起认识了松田、萩原、伊达，一起进入组织卧底。
可有一天，景光在组织的卧底身份暴露了。他赶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被扭断脖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