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救了景光。”
……
波本的表情有着难得的轻松,眼神中却带有几分复杂。
不是吧?你们竟然真的能只凭借一张白纸秒懂?这是何等的默契啊!我看向波本,“所以你和苏格兰……?”
“严格说起来,他应该算是我的幼驯染。”波本的脸色带着回忆,“……是我一起长大和前行的挚友。”
又是幼驯染这个词,我看我认识的人都是幼驯染。也有不是幼驯染的,比如莱伊,人家那个叫做女朋友。
果然——
我的DNA顺势而动,指着波本的脸道,一脸凝重。
“所以你果然是卧.底吧?”
和一个公.安警.察是幼驯染,难不成俩人还一黑一白长大后分道扬镳,搁这演无间道呢?
波本却答非所问,“看来你果然不是那第三名卧.底。”
???什么第三名卧底?
“不过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波本伸出手,笑容温和。
“日/本公/安降谷零。”
“原来那张纸上写的是你的真名?”我不可置信。
0、零、Zero,苏格兰真是小天才!
“但是,等等,”我反应了一下,有些怀疑人生,“你都知道苏格兰还活着……刚进来的时候还试探我?”
波本垂眸,“景光并不清楚你被做洗脑手术的事情,可我在结盟之前却必须要确定你的手术结果如何。”
金发青年一脸严肃,不太像平时的波本,也不太像做服务生的安室透,“那么,赛娃,你愿意和公/安合作吗?”
我呆滞地握住波本的手,感觉我俩目前的情形像两/国元/首会面,然后实话实说道。
“可是我已经和FBI合作了啊……”
降谷零:“……” 混/蛋F/B/I!
他迟疑了一会儿,道,“黑麦威士忌?”
“对,”我点头,不愧是波本,这都能猜出来。
“不过我当然也可以把获取到的情报给你一份,”我作为端水大师说,毕竟我情感上比较偏向波本,至于为啥偏向,我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
——可能单纯就觉得他面善?!
“但你刚刚答应我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哦。”我补充道。
“那是自然。”波本笑着说,“但我明面上暂时还不能和你见面,毕竟你目前的身份还是组织追杀.的公/安卧.底。”
“什么公/安卧.底?”我一脸不情愿,“都是琴酒说什么以防万一,把我扔到警视厅光说让我站稳脚跟,还说是什么秘密任务。”
波本眼中闪过什么,“让你去警/视厅只是琴酒一个人的命令吗?”
“还有贝尔摩德吧?还有的……” 我想了想,“那个爱吐槽做手术的医生也算。”
“医生?那个医生长什么样子?”
“我没看到他的脸,”我回忆着,“但是我知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年纪应该不大。不过这些也没什么用啦!不能排除他是不是戴了变声器。”
“你问这些做什么?”我回过神来。
“只是觉得你的这场手术有些蹊跷。”波本喃喃道,随后又笑道,“明天我正好有空,不如先完成你一个要求,一起去杯户的摩天轮吧。”
“不,”
我扶住波本,看着波本的头发,露出了久违的目光,“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完成另一个愿望,反正你的头发已经这样了,我可以揉揉你的头发吗?”
波本看了我一眼,笑道,“好啊!”
我伸出魔爪,只见金发青年单膝跪地,头微微低下,正好适合我坐在沙发的高度。
“荣幸之至,我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