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脸色微变。
连忙解释：“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黎歌又不傻，今天薇薇安做这么一出，和之前明显的差别对待，这样的原因无非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黎歌笑了，只是这笑意并未到达眼底：“薇薇安总监，你说一个助理，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除非……是有人指使的。”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薇薇安的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很是难看。
她还想要解释什么。
黎歌根本就不听她解释：“薇薇安总监，有时间多把心思花在工作上，不要总是整这些没用的。”
“咱们出来工作，还是要拿业绩说话的。”
敲打至此，黎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转身和傅修北两人一道离开了。
留下了一脸石化的薇薇安，傻站在那里。
心底早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
和鼎立的合作签约之后，鼎立的股票大涨，截止收盘，已经暴涨了十几个百分点，原本还在寰亚和鼎立两家集团观望的企业，都纷纷投诚鼎立。
一时之间，原本两家企业不相上下，如今鼎立却将寰亚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而黎歌，在签约后的第二天，就回滨城了。
一到公司，胡董事早早的就在公司候着了，见到黎歌，他笑的张扬：“黎总，你回来了？”
黎歌同样报以笑意，“合作处理完了，就回来了，怎么了，胡董事这是找我有事吗？”
胡董事继而说道：“我只是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说黎总在丹东出了点小意外，出于关心的角度，特来看看黎总，如今见黎总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黎歌挑眉，回了一句：“多谢胡董事关心！我没什么大碍！毕竟这么大的项目还没有完成，我怎么可以轻易的就倒下呢。”
胡董事笑了笑，半分真诚半分谄媚：“黎总说的是！黎总您可是咱们集团的掌心股，有您在，集团就稳稳的。”
黎歌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什么，径自推开门回了办公室，在办公室的门合上的那一刻，她脸上原本的笑意都消失不见，随即吩咐郑镏：“我让你去查彪哥，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郑镏回答道：“彪哥行事风格很神秘，神龙不见神尾，查他还是有一点难度。”
黎歌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随即说道：“实在不行，联系黎家总部的地下势力，我就不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的，黎总。”
郑镏的话音刚落，另一个秘书敲门走了进来：“黎总，有您的快递！”
黎歌眉心微蹙，她最近没有买过东西，怎么会有快递？
“查的出寄件人吗？”
秘书看了看快递封面，说：“上面什么都没有写。”
黎歌迟疑了一下：“拿过来吧！”
郑镏却是抢先了一步，“先给我！”
随即接过秘书手里的快递，先是拿手掂量掂量，分量并不重，像是一份文件。
“黎总，我来打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