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女工还没靠近,秦百万就发出了警告的声音。
秦洛洛警惕地看了那人一眼,秦百万非常敏感,能敏锐地感觉到周围人是否有恶意。
严松也感受到了秦百万的恶意,不敢继续靠近。
“百万,走!”秦洛洛带着秦百万远离这个奇怪的人。
刚换了一个地方,就听到转角处有人在八卦。
“听说陈管家的腿冻废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谁让他敢赌博,后半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了。”
秦洛洛竖起耳朵,陈管家的腿废了?
霍云炤堆雪人那招竟然这么狠!
“霍先生生气好可怕!你说,大少夫人怎么会借那么多钱给老陈?”
“说不定他们有一腿呢!大少爷去世那么久了,大少夫人一个人也挺寂寞的。”
“咳咳!”秦洛洛咳了两声,现身,说话的两个女佣顿时吓了一跳,“秦洛洛,你怎么在这里?你听到了什么?”
“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我不仅听到了,我还要到处说。”
“你……你不能说!”
陈管家的教训历历在目,她们可不想缺胳膊少腿的。
“那我问你们一个问题,霍云炤和霍临桉,因为什么事情发生过矛盾?”
“啊,这事!”两个女佣都捂紧了嘴巴,“不能说!”
“那我去告诉老夫人,你们造谣大少夫人和陈管家!”秦洛洛转身就要走。
女佣一左一右拉住秦洛洛,“我们说了你可千万别出去说。”
“快说快说!”
“他们俩是因为贺妍小姐产生的矛盾。贺妍小姐是老爷子战友的孙女,家人出了意外全都去世了,老爷子念着和她爷爷的情谊,收养了她。她和霍先生青梅竹马,一年前,就在他们订婚那天,她竟然和霍临桉在霍先生的房间那个那个……”
好大一个瓜!
“然后呢?”秦洛洛迫不及待地问。
“然后订婚取消了,霍临桉被霍先生安排去了非洲,贺妍小姐出国了。总之,霍先生很爱贺妍小姐,这件事让他很伤心。”
秦洛洛都明白了。
霍临桉睡了霍云炤的白月光,霍云炤几次三番撩她,是为了报复霍临桉?
霍云炤假装对她好,都是做给霍临桉和那个女人看的。
难怪谭薇说她很快就会想明白的。
她真是个天才!
一整天,严松都在试探,发现只要他靠近秦洛洛,秦百万就会对他龇牙咧嘴。
这个畜生!
晚上,别墅的人都睡了,严松拿着两根抹了老鼠药的火腿肠,靠近守在门口的秦百万。
“呜——”一看到他,秦百万就竖起尾巴,狗屎眈眈,仿佛只要他往前走一步,就会将他撕碎。
“嘬嘬嘬……”严松低声唤着,将火腿肠扔到秦百万面前,“吃,快吃啊!”
秦百万只看了一眼,起身走到一边拉了一泡屎,用爪子悬空扒拉了两下,示意严松:吃啊,快吃。
“死狗!”严松气得七窍生烟。
这时,霍临桉回来了。
一看到霍临桉,秦百万就抬起右前爪子,在他面前欢快地蹦来蹦去。
霍临桉怒火中烧,看到严松,忍不住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桉少爷,这畜生不让我接近秦洛洛。”严松捏着嗓子装女人,指了指火腿肠,“想药它,它不肯吃!只要秦洛洛在院子里,它就跟着,它还不让我进别墅。”
霍临桉说了几个数字,“后门的密码,秦洛洛在三楼第二个房间。”
严松一喜,“谢谢桉少。”
秦洛洛睡得正熟,突然听到咔哒一声,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外面站着一个黑影。
“谁?”
她噌地起床,赤着脚冲过去,一下打开门,只见一个女人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走廊。
她关上门,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想做什么?
正想找个东西将门抵住,外面又响起了很轻的脚步声。
她举着台灯,躲在门口。
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外。
接着,房门被推开了。
在外面的人进来的瞬间,她高高举起台灯,狠狠地砸下去。
那人反应极快,瞬间躲开,闪身握住她的手。
“是我。”
是霍云炤的声音。
秦洛洛手里的台灯却没有松,“你来干什么?”
霍云炤将台灯拿走,“来睡觉。”
然后开始脱衣服,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走进浴室。
“霍云炤,你疯了吗?”秦洛洛追进浴室,右边睡的是霍老夫人,左边睡的是霍临桉,“你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霍云炤充耳不闻,当着她的面就要扯开浴巾。。
“霍云炤,你不要脸!”秦洛洛气呼呼地转身。
“今天才知道我不要脸?”霍云炤轻笑,单手撑在门上,俯身看着秦洛洛。
秦洛洛背紧贴着门,眼看他要亲吻她,她立即转身开门,可转了好几次门把手,门都没有打开。
“门打不开了……”
霍云炤试了几下,也打不开,“应该是锁出了问题。”
秦洛洛傻眼了。
“要不,喊人吧?”秦洛洛正准备按呼叫铃,就否定了这个办法,要是被人看到霍云炤在她房间洗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霍云炤,怎么办?”
别墅里恒温20几度,但毕竟是大雪天,她此刻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冻得发抖。
霍云炤更惨,全身上下只剩底 裤和一条浴巾。
“你想想办法。跟你在一起就没好事。”
霍云炤倒是不急,指着放满热水的浴缸,“进去。”
秦洛洛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泡在热水里,确实是唯一的取暖办法。
但是要和霍云炤一起泡澡……
见她犹豫,霍云炤直接将她丢了进去,接着,自己也躺了进去。
“吨吨吨——”秦洛洛立即爬到另一边,一人占一头。
因为是客房,浴缸比较小,两个人在里面有些挤。
为了避免肢体接触,秦洛洛双手扒着浴缸的边,尽量拉开距离。
霍云炤笑意盎然,神色悠闲,“不累?”
秦洛洛警惕地看着他,用力摇头,“不累!”
她紧紧地抱着浴缸,全身已经湿透,玲珑姣好的曲线就像一条美人鱼。
“哗——”霍云炤一下抓住她的脚踝。
她的脚白皙柔嫩,每个脚指头都圆润可爱。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