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陈管家发出一声惨叫,松开秦洛洛,抱着鲜血直流的大腿在雪地里打滚,气急败坏,“按住她,我要她十倍奉还!”
还真差点让她跑了!
两个女佣被这一幕吓傻了,一起扑过来,抢过秦洛洛手里的冰锥,将她结结实实地按住了。
“怎么回事?”陶彩华看到她的老宝贝大腿血流不止,在雪地里嗷嗷惨叫,顿时脸色惨白。
“她,她,她扎的!”陈管家指着秦洛洛,恨不得将秦洛洛掐死。
“快送老陈去医院!”陶彩华指挥一个女佣,走到秦洛洛面前,几个巴掌扇了下去。
秦洛洛被两个粗壮的女佣抓着,毫无还手之力。
“去,拿鞭子来!”陶彩华咬牙切齿,敢伤害她的男人,“秦洛洛,本来还想看在小桉的面子上放过你,既然你作死,这顿鞭子,你跑不掉了!”
“你动我试试!”秦洛洛神情冰冷,“你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秦洛洛,你觉得,在霍家谁会帮你?”
秦洛洛顿时心中黯然,对啊,在霍家没人会帮她。
一家子狗东西!
“是,霍家没有一个人会帮我。”秦洛洛冷静地看着陶彩华,眼中没有一点惧色,“那又怎样?你敢杀了我吗?”
“把她扔到佛堂去!给我好好反思!”
秦洛洛被扔到佛堂,陶彩华拿着鞭子过来,毫不犹豫地抽下去。
“呼——”鞭子破空而来,秦洛洛抬手,精准地抓住了鞭子。
“秦洛洛,你……”没想到她还敢反抗,陶彩华怒不可遏,“放开!”
就在她和秦洛洛拉扯时,只见秦洛洛猛然起身,抓起烛台朝她扔过来,熔化的蜡油眼见就要泼到她身上。
“啊!”陶彩华惊恐大叫,丢下鞭子,转身狼狈地往外跑去。
秦洛洛迅速追出去,一下从背后将陶彩华扑倒。
她抬手,掰断一根从屋檐垂下的冰锥,朝陶彩华的小腿插去。
陶彩华爱美,哪怕是冬天,穿裙子也从来不穿袜子,喜欢光腿。
坚硬锋利的冰锥将她的左小腿贯穿。
“啊——”陶彩华吓得魂飞魄散。
“打……打死她……给小桉打电话,快!快送我去医院!”看到插在腿上的冰锥,陶彩华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你个小丫头,做事太狠了。”两个女佣将秦洛洛抓住,“拿绳子,快!”
很快,秦洛洛双手双脚被绑了个结结实实,两个女佣将她的双膝按在雪地里,“跪着好好反省,等夫人和陈管家来收拾你!”
半个小时后。
一辆法拉利跑车呼啸而来,在别墅大门口停下。
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
穿戴整齐,模样英俊。
女佣迎上去,语气恭敬,“桉少爷。”
“那个女人在哪里?”霍临桉脸色阴沉。
“在那边。”
院子里,秦洛洛又冷又饿,体力不支,一下歪倒在雪地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
透过散乱的头发,秦洛洛看到了这人的脸,和霍云炤有几分相似。
“秦小姐,这是桉少爷,你快认个错!”女佣好心提醒。
桉少爷?
秦洛洛怔了一瞬,他是霍临桉?
她名义上的老公?
初次见面,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霍临桉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洛洛,她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她的模样。
霍临桉声音冰冷,“拿鞭子来!”
女佣很快拿来鞭子,霍临桉在空气里挥了两下,鞭子啪啪作响,打在身上,怕是要皮开肉绽。
霍临桉握着鞭子,朝秦洛洛挥下来。
“啪!”秦洛洛的胳膊上一片血痕。
鞭子再次挥下来的瞬间,秦洛洛终于磨断了绑着双手的绳子,她眼疾手快,一手生生接住落下来的鞭子,另一只手反手掰下一根冰锥,在霍临桉还没反应过来时,冰锥已经插进他的小腿。
秦洛洛紧咬嘴唇,双手死死地握着冰锥。
“你!”冰锥入肉,霍临桉第一时间没感觉到疼,却能看到鲜血不断涌出,“你好大的胆子!”
“嘶~~”片刻之后,伤口开始疼痛,直戳霍临桉的心肝,“你这个女人,啊,你想死啊!”
一旁的女佣也看呆了。
第三个了,今晚第三个被她用冰锥刺伤的。
霍临桉气急败坏,再次举起了鞭子。
“桉少爷,先去包扎伤口吧。”女佣劝道。
“哼!”霍临桉扔掉鞭子,“给我绑起来扔到鱼池喂鱼!”
“桉少爷,会……会死人的。”女佣没想到霍临桉这么心狠。
“哼!”
死了正好,反正今天不死,迟早也会弄死她,谁让这个丑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想做他的老婆。
女佣拿来绳子,将秦洛洛绑得更加结实,然后拖到鱼池边,咚一声扔了下去。
……
医院,医生在病房进进出出,不时有医生将检查结果交到白宇泽手里。
白宇泽神色严肃,微微掀开被子,霍老夫人的双手关节已经变得又红又肿,就像胡萝卜。
他又查看了老夫人的腿,“老夫人全身关节都变成了这样,还有变严重的趋势。”
“到底怎么回事?”霍云炤担忧不已。
“初步判定是比较急性的病症。哥你先别急,今天秦会长在医院做讲座,我现在就去请她过来。”
几分钟后,白宇泽扶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来到病房。
“秦会长!”霍云炤起身打招呼。
来的是江州针灸协会的会长秦惠,此人医术高超,在中医上有很高的造诣,在江州首屈一指,只是,她已经不治病好多年。
“霍总,”秦惠点点头,“你知道我的规矩,不治病,不过既然小白找到我,我就来看看,只是看看。”
“多谢秦会长。”
秦惠肯来看看,已经非常给面子了。
秦惠看到霍老夫人的样子,立即皱紧了眉头,一番望闻问切之后,松了一口气,只是,脸上还是带着疑虑。
“这条命是捡回来了,是怎么发病的?”
霍云炤简单讲述了发病的过程,但是隐瞒了一家人争吵的事情。
“你是说,老夫人在发病之前,吐出了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