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秦洛洛摇摇头,“封建迷信要不得。”
“就是戴上会破坏那人运气的,让她倒霉的东西!”
“这个嘛……”生意上门没有不做的道理啊,秦洛洛拿出一枚墨色的玉佩,“这枚玉佩煞气比较重,历任主人都倒霉透顶。”
“真的?”秦思月将信将疑,“把她的名字给我刻上去,是不是效果更好?”
“当然是的。”生意上门肯定得做,“但是要收点费用。”
秦思月露出老娘不缺钱的神情,拿起纸笔写了三个字:“刻这个名字!”
看到纸上写着“秦洛洛”三个字,秦洛洛倒吸一口气,也不是什么生意都能做的……
“玉佩加刻字,多少钱?”
“这是真材实料的和田玉,玉佩3万,刻字5千一个字,一共4万5。”
秦思月皱起眉头,“这么贵?”
“也可以不刻字……”
“刻!”秦思月咬牙切齿,一定要让秦洛洛倒霉!
“那要不正反面都刻上?这样效果更好。”
“刻!”
“先付钱,坐这里等一下。”
两个小时后,秦洛洛将刻好字的玉佩给了秦思月,秦思月迫不及待地收起来。
接着,她拿出李玲玉的手镯,“你看看,这个能修复吗?”
秦洛洛疑惑,这只手镯的质地,和严夫人的好像!
那天严夫人握着她的手时,她特意看了几眼玉镯。
仔细看了看飘花和种水,确定是严夫人那只手镯,真是可惜,怎么碎了?
看来有人还想在严夫人面前刷脸啊。
“修是能修,不过这只手镯品质太好,修复的材料也贵,一口价,10万。”
“10万?”秦思月冷哼,嘲讽,“你抢钱啊!不就是用胶水粘一下的事情!”
“我能保证修复之后肉眼看不出来,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自己回去粘吧!”
“你确定修复之后能完美如初?”
“你是我的老顾客了,我还能骗你吗?”
“那你先修复,我看了之后再付钱!”秦思月道。
“先付一半定金,我要买材料的。”
“好吧好吧!”秦思月犹犹豫豫地付了钱。
秦思月离开,秦洛洛一掌拍在柜台上,好你个秦思月,竟然敢诅咒她!
还好她是唯物主义者。
第二天,秦洛洛在公司碰到秦思月。
秦思月将她拉到一边,拿出墨玉,“洛洛,严市长的事情谢谢你,为了感谢你,我给你买了一块玉,你看,正反都有你的名字,是你专属的。”
秦洛洛看了一眼,明知故问,“黑漆漆的,不会是诅咒我的吧?”
秦思月神色微怔,闪过一丝尴尬,“怎么会呢?你好歹是我的妹妹。不便宜呢,拿着吧。”
“那谢谢姐了。”秦洛洛把墨玉收起来,心想回去将名字抹去,下次再卖给秦思月。
秦思月冷笑,给姜柔发了条消息:秦洛洛这两天过得太舒服了。
姜柔很快回复:懂。
秦洛洛拿着玉佩刚回到办公室,姜柔就过来。
“到公司门口接个客户,接到了再上来。”
“好。”
“一定要站在马路上等,不然客户会觉得我们不尊重他。”
“行。”
秦洛洛在大雪中等了十几分钟,浑身冰凉,客户还没来,她给姜柔打电话,“姜柔姐,客户什么时候到?”
“快了,你等着呗,急什么!”
姜柔看着飘飞的大雪,想着秦洛洛此刻正冻得透心凉,心情无比地好。
这时,夜风过来,在她办公室张望了一下,问,“秦洛洛呢?”
“我给她安排了事情去做,夜助理找她有事吗?”
“霍总找她,让她赶紧回来。”
姜柔心一沉,“是什么事?”
夜风拧了一下眉头,“你去霍总办公室给他解释一下。”
“哦,好!”姜柔不敢迟疑,马上来到霍云炤办公室。
“霍总……”
霍云炤正在打电话。
“叫秦洛洛过来。”霍云炤直接打断她的话,“快去。”
“好,好的!”姜柔身体都僵直了,霍云炤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找秦洛洛,她转身去给秦洛洛打电话,又听到霍云炤对着手机道,“严夫人,您别着急,我马上让秦洛洛过来。”
听到是严夫人找秦洛洛,姜柔立即出去打电话。
这边,霍云炤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对电话那边的对李玲玉道,“严夫人,严市长的情况还是找专业的医生好。如果需要,我邀请全球最顶尖的专家过来。秦洛洛她并不是医生……”
“霍总,我相信她。”李玲玉语气坚定,“你放心,老严出了事我不会怪她,也不会怪你。”
霍氏旁边的咖啡店。
秦洛洛一边悠闲地看书,一边接着姜柔的电话。
她已经确定姜柔是故意整她的,她才不会站在外面傻等。
“秦洛洛,赶紧回来!快点!”
“姜柔姐,客户还没接到呢。”她暗笑。
“别接了!严夫人找你,赶紧回来!”
“喂喂喂,姜柔姐,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这里风好大!”秦洛洛假装信号不好,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严夫人找她,她能猜到是什么事情,可以不急。
继续翻看书。
两个小时后,她才回去。
霍云炤通过内线第N次将姜柔叫了过来,“秦洛洛怎么还没回来?你让她去哪里了?”
“她……她关机了。”姜柔吓得语无伦次,“手机一直打不通。”
她已经跑到公司门口找了 一大圈,都没看到秦洛洛。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十分钟内,给我把人找回来!”
“知道了,霍总。”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夜风的声音,“洛洛,快去霍总办公室!”
秦洛洛喘着粗气跑进办公室,把一杯咖啡塞到姜柔手里,气喘吁吁地道,“姜柔姐,咖啡买到了,不好意思啊,五公里外才有一家店,排队排了两个小时,你喝喝,是不是你要的口味。”
姜柔当场愣在原地,她什么时候让秦洛洛买咖啡了?
霍云炤带着怒火的目光射到她身上。
她暗自恼怒地瞪了秦洛洛一眼,这个贱人是故意陷害她的!
秦洛洛喘匀了气,问霍云炤,“霍总,找我什么事?”
“严市长脑部还有淤血,医生说几乎没有被吸收,情况很不好,你去看看。”
“云炤!”秦思月边说边走了进来,“我认识一个中医,要不我请来给严市长看看?”
“不用了。”霍云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对秦洛洛道,“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