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满头黑线:“我说周小姐你还真是脑回路新奇啊,他们之所以喝酒我告诉你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想要逃避法律责任,他们喝了酒来这里又没有监控,这时候发生些什么,你觉得具体的情况应该怎么来进行判断呢?”
“我告诉你会怎么判,醉酒杀人和故意杀人两种是完全不一样的审判结果,现在我说的你应该多少,明白了吧?”
周若雪认真的点起了头,叶凡有些不信任的又再多问了一遍:“你确定真的明白了?”
周若雪点头道:“我真的明白了,叶凡,你不要搞得我好像是个傻子好不好?”
刘莹莹拍了一下周若雪的脑袋,让周若雪有些委屈的扁起了嘴。
“我看你还真是个傻子,叶凡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你难道还听不出来吗?”
“那些人就是想要治你死地,他们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蛋糕被人触碰,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干掉你,这样一来,没有人跟他们作对,他们的蛋糕就没有人分了。”
“而且这些人心思缜密,在动手的时候还特地的选择喝了酒再动手,显然是连接下来的步骤都想好了。”
这话一说出口,瞬间就让周若雪遍体生寒。
她细细想来,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恐惧的望向周围众人。
“我真没想到,我这都还没有做什么呢,他们就已经一副这么迫不及待要对我动手了,要我真的在这里开药店,那得会是什么情况?”
“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谈论的过程当中警笛声响起,在场的这些人都被带回去了。
至于叶凡也跟着去做了一个笔录,搞完这一切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周若雪从警局出来的时候看着悠悠苍穹,有些郁闷的说了一句。
“我真是搞不懂,我一心都只是想着让普通人在看病的时候,能够药到病除少些痛苦,顺便少收他们点钱而已,为什么就要被这么多人不理解呢?”
叶凡笑道:“当你和大部分人站在了一个相反的位置上时,那时不管你做什么都会是错的。”
叶凡看到一个执法队的人从自己身边路过,急忙喊住了他。
对他问道:“这位兄弟,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不?那伙人是为什么要动手寻衅?他们是被什么人叫过来的?”
那执法队员眼眸微微闪烁,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叶凡则是留在原地抬着下巴不停的思考。
周若雪摇头叹气:“这什么世道啊,一点情况都问不出来吗?”
刘莹莹安慰了一句:“别这么想了,指不定这些任务都是保密的,他们也不能随便乱说,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
叶凡摇头皱眉道:“恐怕没这么简单,我估计执法的也已经有了他们的人,这件事情不简单啊!”
“周小姐,说实话,你确实有些麻烦,你应该知道这个事情非同小可。”
叶凡并不是危言耸听,自古以来暴利的行业就是医疗。
周若雪却偏偏做什么不好跑到这里来做医疗。
而且还要打算推翻所有医生和诊所原有的制度,开拓自己的制度。
这就等于是砸别人饭碗了,做这种事情出入也不遇到危险,那才真的是怪事了。
这也就导致周若雪一回来就差点被人给干掉,刘莹莹开始为了这件事情而担忧起来。
她确实很是担心周若雪的安全,下意识的就将目光落在了叶凡身上道。
“叶凡,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这都还没有做到开诊所呢,就遇到了这样的危险,这要是搞下去,小雪肯定得出事啊!”
“小雪,要不然你就回市里面去吧,凭借着你的这些情况来看,哪怕就算是去市里最有名的一家医院,也是绰绰有余啊,何必来这么一个小镇,还要冒着生命危险?”
周若雪摇摇头,眸子变得无比的坚定,她对着刘莹莹道。
“不莹莹,我不能走,如果我要是走了,岂不就代表着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嘛?”
“所以哪怕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会遇到再多的危险,我也绝对不能就这么离开。”
叶凡在一旁道:“其实周小姐若是被这一次吓到了,选择离开的话,也是合了他们的心愿,他们本身就是打着两方面的主意。”
“如果能干掉周小姐更好,要是干不掉,把周小姐给吓跑了也是一件好事。”
“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些人想要下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暂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叶凡都已经这么说了,刘莹莹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周若雪的家就在镇子的中心处,是一栋两层半高的小洋楼。
周若雪的父亲是在当地从事米粮行业,母亲则是退了修的教师,还有一个弟弟目前在上大学。
家庭虽然不说是有多么有钱,但也算是小康之家了。
周若雪的母亲在见到周若雪回来之后,满脸欣喜若狂。
她邀请叶凡和刘莹莹留下来做客,被叶凡给拒绝了。
叶凡和刘莹莹走出了周若雪家,刘莹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一脸着急的对着叶凡问道:“叶凡,现在该怎么办啊?”
“这小雪很明显是被人给盯上了,而且看小雪这个样子,她是打定主意死都不肯离开了,我害怕小雪会遇到危险。”
叶凡摇头道:“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急也急不来,你也知道周小姐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既然她决定了这件事情怎么做,那就算遇到再多的危险,她也是不会退缩的。”
周若雪的性格,叶凡接触的哪怕短暂性的还不算是很长,可他都已经明白了一个大概。
周若雪其实说起来在某些方面上和自己也有那么几分相似,就是那种见不到南墙终不悔。
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一定要选择硬扛下去,就是算是承担着再多的压力,也一定会选择反弹的。
刘莹莹摇头一叹:“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你说的呢?不过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我才感觉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