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章过神来之后,他的心中愤怒的无法自控。
“行,既然你觉得自己有这个实力可以和我贺家作对,一个后生小子敢和长辈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你爷爷不会管教你,那我今天就来教教你这个小女娃,让你知道知道,做人应该要知道天高地厚!”
贺从章招了招手,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缓缓的朝着沈半烟走了过去。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沈半烟,身子就飞了起来,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叶凡缓缓的从身后走出。
贺从章也被叶凡的身手给惊到了!
他刚才甚至都没有看到叶凡到底是怎么动的手,就看到自己身后的几个保镖在那一瞬间飞了起来。
快,实在是太快!
速度快到让他都不得不赞叹一声好身手。
可转念一想,叶凡打了自己的儿子,他脸色阴沉冷笑一声。
“原来是有些身手,难怪敢胡作非为。连我的儿子都敢打,我走南闯北不是没有见过能打的,但是你小子以为自己这么一点手段就可以在大家族的面前撒野了?你们给我把这小子围起来!”
贺从章一声令下。
他身后那十几个保镖壮汉,在这一瞬间缓缓的朝着前方走出了一步,他们的脸上带着可怕的煞气。
从他们身上所展现出来的杀气来看,他们并不是花拳绣腿,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沾染了鲜血,显然是从真正的鲜血里面摸爬打滚爬出来的。
一个人的气势就能够让普通人噤若寒蝉了,可叶凡却仅仅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这十几个保镖一眼。
“臭小子,你若是现在跪在地上,好好的求饶一番,或许我还会在打断你腿的时候稍微轻一点!”
“你的废话实在是太多了!”
叶凡缓缓的朝着贺从章走出来一步。
贺从章惊骇欲死,他从叶凡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抹冰冷的杀气。
这该死的小子难不成是想要对自己动手,他真是好大的狗胆,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保护老板!”
十几个黑保镖怒吼一声,纷纷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他们呈现各个方位阻拦上了叶凡,可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他们来不及靠近叶凡,身子快速的倒飞而出。
叶凡滑的就像是一条泥鳅,他的速度快快到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随后便听到了无尽的惨叫,贺从章呆傻在了原地。
他看到周围的那些人全部都飞快地倒了下去,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保镖可以保护他的安全。
可是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这每一个保镖可都是精英部队里面的退役老兵,算是真正的强者,每一个都是他花了大价钱请过来的。
他们一个人就可面对七八个持械的歹徒,也能保障自己的安全。
十几个保镖几乎可以让他横着走了,但如今却在叶凡的手底下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很快就忘记了思考。
因为叶凡距离他也不过不足半米的距离,叶凡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
即便他走南闯北跟不少的道上大哥打过交道,他却突然觉得那些什么所谓的道上大哥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叶凡表现出来的这么充满压迫性!
他的眼神冰冷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我说贺文怎么养成了一副这么嚣张跋扈的性格,原来都是因为你啊,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果真是不错,那我今天教训了老的,老的又能找什么帮手?”
贺从章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他猛然怒吼一声,语气当中带着一种隐藏的恐惧。
“臭小子,有点本事啊,难怪打倒了我这么多的人,看你脸上的表情好像还想要对我动手,我就一句话,你哪只手碰到我,你哪一条手臂上面的肉都会被一刀一刀的切下来,最后变成白骨!”
贺从章明显是在威胁叶凡,看他脸上的表情,还有那严肃的语气,就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在说大话。
可偏偏他的话刚刚落下,脸上就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把他的脑袋都打的偏到一边去。
等到贺从章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贺文等人也都反应过来了。
贺文依旧还在满脸懵逼,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父亲,实力强悍至极,哪怕就算是这里的一些达官显贵,也得要给自家父亲几份面子。
可如今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打了?
这一巴掌下去别说别人了,哪怕就算是沈半烟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虽然对于贺从章很是不爽,也恨不得将贺从章按在自己的脚下,狠狠的践踏,那种感觉确实很爽,但也仅仅只是敢想一想,绝不敢这么去做。
叶凡居然做了?
蔡鹏等人都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看错了
贺从章真的被叶凡给打了?
贺从章暴跳如雷,捂着自己的脸颊。
“妈的!你要死!我一定要让你死!我要让你在临死之前遭受最痛苦的折磨,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打我贺从章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
贺从章怒吼连连,他已然完全的接近于癫狂,他还从来没有挨打过,只是他的话刚刚说完,另外半边脸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与此同时。
这一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作响,耳鸣不绝。
叶凡可不会惯着贺从章,他甩了甩手,冷笑一声:“打你?打你怎么了?子不教父之过,我这是在替你爸教训你呢。”
叶凡的话让贺从章都快要气的吐血了?
之前那么嚣张也就算了,打了自己之后还要用言语嘲讽。
“叶凡,你不能打他,他和陈国栋不一样,他的身份在贺家还是非常至高无上的,你打了他就等同于是在和整个贺家作对,完全践踏贺家的尊严,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沈半烟回过神了,急忙提醒了叶凡一句,她的眼眸满是焦急,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
面前这个男人就像是深渊一般,给了她一种深不可测之感,哪怕就算是自己想要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是极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