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余谨寒说道。
穆司铭都服了这个人,“你别再说啊,你手术拖不得……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老婆。”
“你敢!”
面对余谨寒的威胁,穆司铭现在不怕他了,一脸的,你看我敢不敢的样子。
付怀川走了过来,“你俩在聊什么,不带我。”
然后余谨寒和穆司铭立刻就不说了,付怀川皱了皱眉头,这俩人怎么这样?搞孤立的?
小九的满月礼结束,余谨寒抱过了小九儿,因为孩子的头很小,显得他的手掌很宽厚,就那么轻轻压着孩子的头。
付怀川想抱抱余笙,他还没抱过余谨寒的小女儿呢,可是穆司铭都抱过了。
余谨寒很嫌弃地说,“你自己生一个去, 抱我家闺女干嘛。”
付怀川说:“有在备孕了!我先抱一下练练手。”
余谨寒不情不愿的把宝贝闺女递过去,“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付怀川看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想笑,不过等他有了女儿的话,他也会和余谨寒一样,这么小心吧?
穆司铭的手搭在了余谨寒的肩膀,对付怀川说:“让我妹妹赶紧给你生一个!”
付怀川嗯了声,他学着余谨寒的样子抱孩子,这就是小婴儿的感觉啊。
以前付星海小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抱过付星海,他亏欠了付星海很多,
等到他有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一定会从小照顾孩子,不能再和上次那样忽视孩子了。
余谨寒两只手张开,着急忙慌的,“行了吧?把小九给我。”
穆司铭就笑,“让她未来公公抱一下有什么关系?”
未来公公??
谁??
在哪里??
这里谁是他余谨寒女儿的公公?谁能配得上?
穆司铭朝着付怀川的方向努了努嘴,一脸的自信,“当然是老付了!我看小九长大后,可能被星海给掳走了。”
余谨寒闻言,赶忙把小九儿抱了过来,“这门亲事我不同意,年龄相差太大。”
穆司铭咋舌,年龄什么的,要是男方比女方大几岁,还宠妻,不是很好吗,更何况他妹妹唐以恩还比付星海小几岁呢。
不过,要是付星海真的和余小九在一起,那……
我勒个去,余谨寒他家要逆天啊。
付星海这样的孩子,从小看到老,很有责任心的一个人,以后长大了,可不得和他爸那样宠老婆,赚了钱都给老婆花。
他余家得有多少钱啊……四面八方都来财,穆家的,付家的。
余谨寒说:“想都别想,我家闺女谁也不给。”
然后就傲娇的抱着孩子走了,留下穆司铭和付怀川两个人失笑,果然是个女儿奴。
付怀川言归正传,问穆司铭,余谨寒到底怎么了?
穆司铭叹气一声说,没什么!真不是什么大事。
然后穆司铭和付怀川都各回各家了。
付怀川晚上把唐以恩抱在床上,又在她的身后垫了一个枕头,两个人是真的打算要个孩子,趁着付怀川——还能生。
其实付怀川在唐以恩的身上,他时常不自信,终归是一个二十五,一个三十五了。
怕唐以恩嫌弃他老了!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对唐以恩好,怕自己跟不上潮流,怕唐以恩不喜欢,也怕他真的年纪大了。
唐以恩怎么敢嫌弃他老啊……
话说她觉得,戴着眼镜的付怀川和摘了眼镜的付怀川,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
白天的时候很斯文,很儒雅和如沐春风,然后晚上付怀川的样子,不一样的,估计他朋友都想不到吧。
唐以恩抱住了付怀川的腰,“老公,要是我怀不上怎么办?”
付怀川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不可能怀不上的,如果怀不上,那是我的问题,不可能是你的。”
然后他更加用力地拥紧了唐以恩,两个人沉沉的入睡。
时间过得很快。
功夫不负有心人,唐以恩怀上了!
不是立刻有的,是刚怀的,才一个月。
这是付家的喜事,也是老穆家的喜事,穆东林很要面子,毕竟余治伟都给了孙女那么多东西,他穆东林也要给。
唐以恩无奈的对穆东林说:“爸,还不一定是女儿呢!”
这才刚怀上了一个月啊,没办法看性别。
穆东林说:“是女孩也好,男孩也好,该给的,爸爸都是要给的。”
穆司铭和穆一阳也要给,唐以恩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话,就要叫他们叫舅舅了。
一个大舅,一个二舅。反正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夏诗瑶听说这件事为唐以恩感到高兴,过来找唐以恩玩,余谨寒陪着老婆。
余谨寒和唐以恩,是非常不熟的,本来余谨寒失踪那几个月,唐以恩和付怀川两个人结婚了,都是穆司铭在助攻,没余谨寒什么事。
余谨寒和花晓婉还能说上几句话,和唐以恩几乎就是没话说,点头都几乎不点的那种。
所以在夏诗瑶去找唐以恩的时候,余谨寒就和付怀川聊天。
“老当益壮?老来得子?”余谨寒的两条腿很自然的垂着,他调侃付怀川。
付怀川哼了一声,他三十五而已,算什么老?
搞得好像他余谨寒不老一样。
余谨寒看到了付怀川脖子上的痕迹,本来还在调侃的,然后他咳嗽了一嗓子,“一把年纪了,不知道遮一下。”
语气里有点酸酸的味道,付怀川说:“你羡慕?”
“我羡慕什么?”余谨寒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羡慕的。
因为夏诗瑶生孩子,坐月子……他考虑到他老婆的身体状况,他一直忍着。
不过有时候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对他而言,真的是一种痛苦和折磨!
这样的心理折磨,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聊着,穆司铭来了。
穆司铭在门口看到余谨寒的车了,余谨寒有一辆全球唯一的香槟紫迈巴赫,很好认。
看到余谨寒那没事人的样子,好像他没病一样,穆司铭就犯愁,“老余,你到底什么时候……”
说着他就顿住。
付怀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到底什么跟什么?你俩到底瞒着我什么?告诉我,我保证我谁也不说。”
余谨寒站了起来:“没什么!穆司铭让我拆石膏,下午就过去拆。”
说起余谨寒这条受伤的腿——
本来两个月就能好了,谁让他作,动不动就乱跑乱跳的,动不动就不要拐杖,硬逞强走。
总之硬是拖到现在了,还没拆石膏呢。
穆司铭让余谨寒现在就去拆吧,他正好没什么事情,给他做个检查。
“那走吧。”本来余谨寒也不想看,付怀川脖子上那些炫耀的东西。
到了医院,穆司铭给他用专用设备拍了片,没事了,骨头都长好了。
穆司铭是个全能的,拿来了工具,给余谨寒拆了石膏。
穆司铭的手在余谨寒的腿上,按压了一下。
“不疼了吧?”
“早就不疼了。”
穆司铭点点头,让他下地,活动两下。
余谨寒两条腿可以正常走路,他皱了皱眉头说,“有点不太习惯。”
“那是当然的了,你天天裹着那么厚重的东西,现在没了,习惯几天就好了。”
“嗯。”
余谨寒又走了几步,故意显摆他很厉害似的,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就直接晕倒了,他的手撑住了玻璃。
“怎么了?又头疼了是不是??”穆司铭看他这个样子,就别提多生气,早点做手术多好。
余谨寒摆摆手,说他没事!
他的手机响了,接了起来,夏诗瑶问他在哪呢,他平复了一下。
声音和没事人一样,“在拆石膏呢,现在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穆司铭凝重的看着他,不能让他这么自以为是了,
“你不能再这样了,做手术,这是必然的,要和家里人都说一下,你不愿意说那就我帮你说。”
“不能说。”余谨寒很坚决。
“那你不说、又不做手术?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说不做手术。”余谨寒已经缓过劲来了,他吞吐了一口气,“再给我点时间。”
穆司铭竖起一根手指头,“再给你一个星期,最多就一个星期!听见了吧!患者!”
余谨寒没答应穆司铭,也没说不答应,他走了。
去付怀川家里,接了夏诗瑶,然后两个人就回去了。
夏诗瑶看到他拆了石膏了,这下子他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了吧。
“你怎么不叫我一起,我本来想陪着你一起拆石膏的。”
余谨寒弯唇,“正好没什么事情,你——”
话没说完他感觉头又是一阵疼,赶忙打了个方向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车子停在路边。
他的头靠在了方向盘,喘着气,汗水顺着额头落了下来。
然后他就看到夏诗瑶,着急的拍着他的脸,问他怎么了?没事吧?
余谨寒抬起头,哪怕是很虚弱,可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不想让夏诗瑶担心,“可能这两天加班,有点累,没事。”
俩人今天没让司机开车,他有点懊恼,他逞什么能呢。
夏诗瑶让他和她换位置,她开车就行了!见状,余谨寒点点头。
回到了家,夏诗瑶已经给穆司铭打电话了,让他过来给余谨寒看看吧!
他脸色不太好看,脸色有点苍白。
“好,我现在过去。”
穆司铭挂了电话就叹气,这余谨寒,你就作吧,身体不舒服这种事,还能瞒着一辈子吗?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到了余谨寒的别墅,床上躺着的余谨寒,给穆司铭一个眼色。
穆司铭知道他什么意思,不想让夏诗瑶在这。
“诗瑶,我有点口渴,你先给我倒杯水行吗。”
“好,你稍等一下。”夏诗瑶转身去给穆司铭倒水去了,等夏诗瑶离开了,穆司铭这才对余谨寒说,到底什么时候和自己家里人说?
余谨寒的手搭在了额头……
“我答应你,我尽快做手术,你先不要和瑶瑶说,等手术成功后,我自己说。”
穆司铭叹气,“知道了。”
但是夏诗瑶这边,得有个话圆过去,穆司铭只能当那个撒谎的人,就说余谨寒这两天没休息好,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夏诗瑶这才放心,“他最近是有点累,我让他好好休息!”、
“嗯行,让他一定注意休息。”
“所以他真没什么事情吧?”夏诗瑶还是有些担心。
“真没事,他体质硬着呢,放心吧。”
夏诗瑶说好,让家里的司机送送穆司铭。
等穆司铭走了,夏诗瑶在陪着余谨寒。
余谨寒从床坐了起来,他两条腿盘着,无奈,“我真的没事!嗯?”伸手捏了一下夏诗瑶的脸。
夏诗瑶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你最近照顾小九,你有时候日夜颠倒的,今天晚上你好好睡一觉。”
她低头,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我陪着你,和你一起睡。”
余谨寒抚摸着夏诗瑶软软的头发,说好。
有一种累,叫老婆觉得你累,尽管余谨寒自己觉得并不累。
在休息了两天之后,余谨寒真的没法入睡了,他大清早的就起床了,夏诗瑶还在睡觉。
他给她掖好被子之后,就去隔壁看看宝贝闺女。
反正有了闺女,他几乎是忘了儿子了,余嘉年的存在感——就是总和他吵架!
父子俩吵了八年多了,还经常斗嘴。
等夏诗瑶起床了,看了看表,才不到六点半,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她下了床,卧室和更衣室是连着的,夏诗瑶听到更衣室那边有声音。
刚冲了个澡的缘故,他擦着头发,然后毛巾扔到一旁,余谨寒在系皮带,光着膀子。
他穿衣服向来这样,先穿裤子,然后才是上衣。
镜子里反衬出夏诗瑶的脸,余谨寒挑了一下眉,回头看去。
“醒了,这么早?”
“昨天咱俩睡得早。”夏诗瑶说,“需要我帮你系皮带吗?”
余谨寒刚想说不用,转念一想……嗓音沙哑的说了句,用。
夏诗瑶走了过去,这还是第一次帮他系皮带,那块本来就不太平的位置,随着她手部的动作,立刻变得更不平了。
夏诗瑶咳嗽了一嗓子,“这段时间很辛苦吧。”
皮带的扣子,怎么扣不上?
余谨寒的脸色比她还尴尬好吗,虽然都有两个孩子了,但是他俩那什么很少。
谁让他总是那么厉害,总是一次就中奖了,“有点辛苦。”
“我能坚持。”
考虑到夏诗瑶的身体状况,余谨寒舔了舔嘴唇,转身就想离开。
“哎等一下。”夏诗瑶拉住他的手臂,把更衣室的门关上反锁。
“你……今天不去公司的话,我帮你弄弄。”
弄弄?
余谨寒的心脏似乎是漏跳了半拍,被夏诗瑶这么轻轻一碰,他顺势就直接朝着后面的沙发倒去。
他的喉咙上下吞滚着,嗓音变得更加沙哑,“好,你弄吧。”
他想看看夏诗瑶怎么给他。
……
余嘉年已经起床了,早饭都吃过了。
看了看时间,八点了啊,难道俩人还在睡觉吗??
去卧室看了看,没有人在。
奇怪,他爸,他妈妈,去哪里了啊?
听见了余笙的哭泣声,怎么都没有人管妹妹啊!
小九儿在哭,几个保姆们都哄不好的那种,余嘉年抱起了小九,“哥哥抱,不哭不哭。”
然而余嘉年才八岁半,哪里会抱孩子,抱的姿势不舒服,小家伙就哭得更厉害了。
余嘉年便从身后背着余笙,“哥哥背背,飞飞咯,呜呜呜,不哭不哭。”
这么背着,一癫一癫的,还是挺舒服的,余笙很快就不哭了,小宝宝乖乖的趴在余嘉年的背上了。
保姆们看到余嘉年已经把余笙哄好了,瞬间松了口气!!
“小少爷,要不把小小姐给我们吧。”
“嘘……别动她,别再把她吵醒了。”余嘉年小心翼翼地,声音都不敢很大的那种。
等小九儿彻底熟睡了之后,余嘉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头看到余谨寒和夏诗瑶从更衣室出来了。
余嘉年恨铁不成钢的冲了上去,“臭,啊不对,爸爸,你们俩在背着我做什么呢?小九我都哄了一个小时了。”
“是吗?我去看看小九。”夏诗瑶转身走了。
余嘉年鼻子在余谨寒的衣服上,闻来闻去,像是个小侦探。
“你干什么呢,小子。”
“你身上什么味道,怪怪的!”是余嘉年没闻过的味道,反正他说不上来。
余谨寒咳嗽了一嗓子,赶忙把他拉开,“这是你老子的体香。”
余嘉年作呕,自恋。
余谨寒觉得他还是,得再去洗个澡才行,毕竟刚刚被老婆认真对待了。
……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都过去两个星期了,穆司铭总是催促余谨寒,让他快点做手术。
余谨寒干脆就不接穆司铭电话了,知道穆司铭为了他好。
可是风险什么的,只能他自己负责。
回去之后,看到夏诗瑶在给余笙喂奶,这不是余谨寒第一次看到夏诗瑶这样。
余谨寒的眼神一暗,眸光很深邃,很深邃。
直到外面响起了余嘉年的声音,余谨寒赶忙出去,不能让余嘉年进来看到这一幕。
翌日是夏诗瑶二十九岁的生日,余谨寒今天都准备好了,给夏诗瑶惊喜,只有他和她的二人世界,没有孩子,只有他和她。
白天累了一天,两个人今晚上睡的总统套房。
夏诗瑶也分不清,是余谨寒忍不住,还是她忍不住,怎么这些天她总想和他亲密接触呢?
回到了沪城,余谨寒公司有点事他要回去,他让夏诗瑶陪着他一起去公司。
夏诗瑶昨天一晚上都没睡,他在余谨寒的休息室睡了一个很长的觉。
中午,两个人一起吃饭。
夏诗瑶穿着余谨寒的衬衫,他的衬衫宽松,她微微弯腰,就看到她细腻的肌肤。
“能不能不给女儿吃母乳了?”
余谨寒忽然说。
夏诗瑶一愣,抬起头来,她笑了笑,“怎么了?”
余谨寒认真了起来,“就是不想你给闺女喂母乳了。”
“我都没给年年吃过母乳,还不让我给小九吃母乳,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
“哦……”
看着余谨寒有些怨屈的表情,夏诗瑶心想,他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余谨寒手搭在下巴,很认真地想了想,应该就是!
“我有了闺女,我很爱她,但是我发现我更爱你,然后才是闺女和儿子。”
是那种,非常不想离开她的感觉。
是那种,不想失去她,更不想她失去他的感觉。
夏诗瑶亲了一下余谨寒的脸,“我也爱你。”
余谨寒低下头,想要亲她的唇,夏诗瑶微微仰头,闭上了眼睛,还没等亲上,不速之客就闯了进来。
拿着很多文件的秘书,无措地站在门口,“余总对不起,门没关紧我以为……”
余谨寒早就第一时间挡住了夏诗瑶,怒了,“出去,立刻去非洲!”
秘书欲哭无泪,然后这次门是紧紧地关上了的。
夏诗瑶无奈,“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凶。”
余谨寒拉起了她的手,“走了,我们去休息室亲,我要好好的感受。”
夏诗瑶:“……”没完了。
……
“姓余的,你又给我拖了一个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做手术?”
穆司铭亲自上门来找余谨寒了,谁让他不见他呢,他知道他在逃避。
余谨寒不想说话。
最近实在是过得太好,他实在是不想动手术,有一种活一天是一天的感觉。
穆司铭语重心长的说:“你不能只看眼前,越拖越严重。”
余谨寒觉得喉咙苦涩,“我本来想等到小九过周岁生日,我还,没陪够老婆孩子。”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百分之九十都能用钱解决,那如果是健康呢。
可是孩子还这么小……
穆司铭知道他的顾虑,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这说的什么话,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就是一个小手术。”
然而余谨寒可不相信这套说辞。
他又不是傻子。
他失踪了那么长时间,第一时间没有给夏诗瑶打电话,而是给穆司铭打电话,
就是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是不是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他认真地凝视着穆司铭,“你实话告诉我,我做手术的话,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闻言,穆司铭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