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老头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张启山、二月红、齐铁嘴和张日山都没理会地上的尸体,收起枪后,四个人继续往前走,对于老头嘴里的门,四个人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张启山和张日山来说,或许老头嘴里的门很重要。
但对于二月红和齐铁嘴来说,这个门他们两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再加上张启山和张日山知道这个门,也是打算进去看看,所以老头的话,并没有唬到任何人。
继续往前出发,这个矿山却是不一般,矿山下面的墓不小,里面的机关也非常人可以度过的,但张启山和张日山的身手不一般,二月红又是个经常下地的主,齐铁嘴有奇门八卦傍身。
几个人心底了对这个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毕竟这个墓的规模确实不小,四个人继续往里走,就来到了一处墓室,墓室里的布局很是简单,简单到不像是这个墓该有的规格。
这个墓室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可是就是太过空荡,反而让四个人的心底里升起了一抹警惕心,事出反常必有妖。
踏进这个墓室那一秒,墓室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四个人这才发现,不是这个墓室空荡,而是这个墓室里的东西,全部隐藏起来了。
墙壁上飞起了一群飞蛾,墓室的顶部往下掉落着蜘蛛,飞蛾见到墓室里有活物出现后,疯了一般的向四个人飞来,墓室顶部落下的蜘蛛,也开始吐丝,地面上没过一会,几乎都被蛛丝覆盖了。
飞蛾扑向四个人,四个人也没敢小看飞蛾,不敢让飞蛾近身,忙拿出武器,将飞蛾打落,齐铁嘴都不得已,拿下了身上的小布包,对着飞蛾挥舞。
空中飞蛾不断的进攻,几个人还要小心地面上的蜘蛛和蛛丝,二月红被蛛丝缠绕到腿脚,身上的衣服瞬间被腐蚀,这也让几个人明白了蛛丝的作用。
二月红手里的铁蛋子也不多了,就直接打碎了矿灯,张日山也明白了二月红的做法,将外套脱下后,递给了二月红,二月红接过外套,将矿灯里的煤油倒在了外套上,外套被点燃,二月红挥动着外套,将想要近身的飞蛾挥退。
“走啊!”
张启山忙招呼几个人退出这个墓室,张启山受伤也不轻,对张启山来说,此行下墓是自己组织二月红和齐铁嘴的,那必定不能让二人受伤。
飞蛾数量太过庞大,哪怕是二月红手里有烧着的外套,也不能将这些飞蛾全部挥退,张启山一时不察被飞蛾咬了一口,只一瞬,张启山就觉得自己的这只手麻木了起来。
“佛爷!”
张日山看见了张启山受伤后,急忙上前扶住了张启山,在借用二月红手里的外套后,扶着张启山退出了墓室,齐铁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和张日山与张启山退出了墓室,二月红利用手里的外套作掩护,也退出了墓室。
二月红退出墓室后,就发觉张启山歪倒在了张日山的怀里,二月红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继续下探墓室的好时机,当务之急是带张启山回去医治。
若不是张启山身上的血脉,只怕此刻的张启山已经毙命,墓室里从来不好养无用的东西,这些蜘蛛和飞蛾既然能存活于墓室里,那就只有一根原因,这是墓主人存放的。
目的就是将下墓的人,留在这个墓室里。
二月红和张日山两个人将张启山带出矿山,齐铁嘴在前方开路,好在这个墓室的地形并不复杂,加之几个人下入这个墓并没有很深,走出矿山也非难事。
出了矿山后,张启山、二月红、张日山和齐铁嘴直接去了佛爷府,张启山并没有失去意识,张启山也明白,这个时期,若是自己这个军阀昏迷,只怕是对长沙城绝非好事,张启山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进入了长沙城,张日山想要伸手扶着张启山,张启山却并没有接,反而一副正常的模样。
直到进入佛爷府,走进了张启山的房间后,张启山这才强撑不住,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好在张日山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张启山。
“准备水盆、酒精、镊子、朱砂、还要有一盆炭火。”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这个模样,也知道是有东西进入张启山的身体里了,这种情况对二月红来说并不难医治,毕竟经常行走于地下,对于地下的东西也是清楚应对之法。
张日山慌忙去准备东西,在将东西都准备上来后,二月红又吩咐道。
“按住他。”
张日山和齐铁嘴两个人合力将张启山按在了沙发上,二月红看着张启山的手,上面的皮肉开始青黑了起来,二月红也知道只是有毒。
二月红禁锢着张启山的手,一只手拿着镊子,镊子的尖探入了张启山的皮肉,二月红用镊子捏住了皮肉下方的东西,张启山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痛苦,身体忍不住的痉挛着。
二月红一只手抓紧了张启山的手腕,镊子已经探入张启山的皮肉了,若是张启山的动作太大,只怕镊子会动到张启山的经络,到时候张启山的这只手就别想要了。
二月红感受到镊子捏住了东西后,紧紧的捏住了镊子,将镊子往外抽,镊子捏住的东西,也随着镊子被抽出,张启山的挣扎更加大了。
一时间张日山和齐铁嘴都有些禁锢不住张启山。
二月红紧皱着眉头,猛地使劲,将镊子捏住的东西,从张启山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从张启山身体里抽离出来的东西,犹如一团头发,只是这些头发是活物,被从张启山的身体里带出来后,在镊子下不断的扭曲着身体。
二月红直接将东西扔进了炭盆,炭盆的高温接触到这些头发后,发出了刺啦的声音,这些头发就在炭盆里成为了一滩灰烬。
二月红将镊子放下,把桌子上的朱砂倒了一半进入水盆里,端着水盆来到了张启山的身前,将张启山的手按进了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