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在许敬宗与长孙无忌的配合下对京兆府展开大清洗。
许敬宗没有收集证据。
路边询问百姓京兆府怎么样以后直接定罪。
该杀的,不该杀的都杀。
长安菜市口充斥着血腥味。
百姓们欢呼。
这就是党派之争。
李治又下圣旨安抚程处默,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程处默收到消息以后冷笑。
统治者真的无耻,李治想要息事宁神程处默可不会。
这事还没完。
前方百里就是幽州。
程处默九人停留。
馨然瘪着嘴,跟着程处默真苦,饿一顿饱一顿。
程处默苦笑,心中满是怜爱。
感觉馨然好可怜,一定要让他开心。
“姑娘你坚持下,父亲给你抓个女人过来喂你。”
程处默道。
馨然不会说话,清澈的大眼睛满是水雾。
程处默更加自责。
“你们去找。”
程处默道。
天下会八大行走苦着脸。
这一路上他们就干这种事,与女人结下不解之缘。
嘴上说着抓人,可抓的时候差点没给人家跪下。
找一个正在喂孩子的妇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妇人不能受到惊吓,会断奶的。
万一给吓没了回来还会被程处默一顿喷。
八人应是,哭丧着脸四处寻找。
一辆马车在路上逛。
一名老者甩动的着马鞭子,啪啪作响。
口中唱着歌。
“父亲您小点声,孩子睡觉呢。”
一女子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正好被狼灭听见。
老者立马闭嘴。
老脸有些不自然,吓到小外孙可不行。
“你们给我站那。”
狼灭一声大吼。
骑马挡在马车前。
老者吓得马鞭子掉落。
反应过来急忙赔笑。
“这位好汉我们爷孙三人路过宝地多有打扰,这点钱你们留着吃酒。”
老者赔笑道。
下马车走到狼灭马旁边,掏出一贯钱放在马鞍旁。
狼灭一瞪眼。
把铜钱扒拉开。
“车上女子可是在喂孩子?”
狼灭道。
老者心中一颤。
弯腰捡起铜钱再次放在马鞍上。
“好汉息怒,我外孙刚刚满月求你们放我们一马。”
老者祈求到。
狼灭心中狂喜。
满月?
这不是与会长差不多大吗?
给会长当奶妈正好。
“你女儿被我们征用了,跟我走吧。”
狼灭道。
老者脸色变得难看。
这汉子不吃软的,只能来硬的。
“放肆,我家姑爷是辽东道大总管薛仁贵,你们敢动我们?”
老者怒声道。
低三下四不行只能亮背景。
说起薛仁贵的时候老者声音藏着些许埋怨。
达官贵人的妻儿都是锦衣玉食,他们家可好,薛仁贵那个王八蛋居然一去不回。
听说在长安,老者带着女儿、外孙去寻找。
狼灭脸色瞬间难看。
“薛仁贵。”
狼灭咬牙切齿道。
真是冤家路窄啊,正愁找不到薛仁贵呢,正好。
甩手一马鞭抽在老者后背上。
老者疼的满地打滚。
车帘打开。
一名模样一般的女子急匆匆的下马车。
“英雄别打我父亲,您要做什么我们答应。”
女子泪流满面道。
狼灭无语,狠不下心打女人。
带着爷孙三人回去报告。
主上心狠手辣他应该能行。
“主上他们是薛仁贵的妻儿。”
狼灭道。
程处默看向女子。
无语。
放在以前程处默会心狠手辣,现在不会。
有孩子以后才懂得善待有孩子的人。
都不容易。
“你帮我给孩子喂奶。”
程处默道。
把馨然送到女子怀里。
女子急忙点头,生怕程处默一个不高兴干掉她父亲。
狼灭把程处默拉到一边。
“他丈夫害了小九,您打算这么算了?”
狼灭道。
程处默脸一黑。
怒瞪狼灭。
“你个王八蛋,自己不动手让我动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程处默心狠手辣那是对异族。”
程处默大骂道。
吐沫星子喷狼灭一脸。
狼灭被喷的不敢抬头。
暗道下点雨吧,我洗洗脸,天天挨喷真难。
“那也不能这么算了,薛仁贵敢射观音婢与小九,哼哼我有办法了。”
程处默阴恻恻的道。
回到马车旁,女子已经喂饱馨然,正在逗馨然玩。
程处默暗暗点头,母亲都这样吗?
这一幕很有爱。
“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女儿需要人喂养,以后你是她的奶妈。”
程处默道。
女子点头。
“你孩子叫什么?我收他为徒。”
程处默又道。
女子不敢拒绝。
“薛丁山。”
女子道。
程处默了解。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薛仁贵射观音婢与小九一箭,那就让他的儿子射他一箭。
不死算他命大,死了就是罪有应得。
有了女子喂奶,馨然不再挨饿。
每天抢奶水喝。
女子被照顾的很好,什么好吃的都有。
老者被狼灭赶走。
让他去告诉薛仁贵。
“嘿嘿薛仁贵,这次看你怎么办?敢射我们的小九。”
狼灭阴恻恻道。
程处默在一旁无语,狼灭多少有点毛病。
脑袋不好使,没事就喜欢自言自语。
“主上我们什么时候回甘肃?”
狼灭走到程处默身边道。
程处默摇头,不回去。
“让二牛带着海军陆战队去三山浦。”
程处默道。
狼灭应是。
程处默坐在石头上看着天空发呆。
“观音婢你们在哪啊?”
程处默自语。
他的观音婢此时正在打着喷嚏。
“呜呜呜,师父呀孙思邈欺负人,他不给我好好的看病。”
长孙皇后哭着道。
龙归像孙子一样伺候着,左手端着鸡汤,又手端着鱼汤。
可徒弟媳妇一口也不喝。
不停的找茬。
没办法,长孙皇后心情不好。
唯一欣慰的是孩子送到程处默手中。
每天都在担心孩子,孩子跟着程处默能不能吃饱呀,吃什么呀?
程处默不会抓狼给孩子喂奶吧?
女娃吃狼奶,长大怎么教育呀,怎么管教呀。
“你。”
孙思邈张张嘴,像个孙子一样站在一边。
他不敢说话,平时龙归能让着点他。
这时候不行。
徒弟媳妇刚刚生产就掉进冰凉的河水中,会得病的。
留下病根怎么跟徒弟交代。
“我不喝,呜呜呜,师父欺负人。”
长孙皇后又道。
抓起床上的金刀币往出丢,一把一把的丢。
龙归也不生气,长孙皇后丢他蹲下捡。
“徒弟媳妇你这手法还差点意思,你往孙思邈的脸上丢会不会更有力气?”
龙归道。
孙思邈脸色难看,这老东西真不是人啊。
挤出笑容看向长孙皇后。
“娃听话,生气对身体不好。”
孙思邈道。
“噗嗤。”
长孙皇后没忍住笑出声。
两老头如释重负,终于笑了,这小祖宗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