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人在地球表面播撒生命的种子,历次生物大灭绝,也可能是地心人用的手段。
为啥?
为了燃料。
树木成煤炭、动物成石油。
待地球上生物达到一定数量,地心人发动一次生物大灭绝,大批生命沦为燃料。
我听了娇娇的分析,内心给娇娇点了一个大赞。
娇娇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
我从来不相信地心人的存在,也不知道娇娇和地理协会有什么证据,竟然敢作出这样大胆的猜想。
我问娇娇有什么证据吗?
娇娇列举了一系列的证据。
比如1968年1月,TG石油公司勘探队在土耳其西方大洞穴地下270米深的地方,发现地底深邃的岩盘隧道,洞壁洞顶光滑明亮,显然为人工磨成。
比如贵州安顺县龙宫附近一座半山腰的洞内,射出一束强光,光柱呈桶型,直径足有4米,扫过500米田野,径直射向对面山坡,照得四周村庄田野通亮,时间持续有数分钟之久。
贵州当地县志记载,清顺治年间亦曾发生过这种奇景。
这些证据看似有些牵强,不过也没办法用科学去解释。
地心人?西王母?
西王母是地心人?
不可能吧。
许某人作为一个刁民,接触不到那些绝密的资料,地心人就算是有,我也接触不到那些资料。
娇娇身在地理协会,而且能当地理协会的代表参加这次寻找西王母的行动,显然,娇娇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
我又追问了娇娇几个关于地心人的问题,娇娇并没有回答,但从眼神中,我觉得她是知道些什么的。
地心人、西王母、埃及人、法老、神。
最初的法老是地心人?
是最初的神?
妈的,我脑子里越来越没谱了,想象力也是天马行空。
老子是个盗墓贼,老子想这些事情干什么?
找到西王母宫,能成功离开沙漠就是我的目标。
如果找不到西王母的天宫,娇娇和二爷穿上一条裤子,那天平就不是向我和四驴子一方倾斜了。
结合娇娇提到的地心人,再联想到高昌人以地下河为家园的事情,我觉得西王母的天宫是在地下。
只不过是用了反射或者海市蜃楼的手段,让天宫浮现在雪山之上。
那么,王母宫还是在昆仑山上。
此时,我下定了决心,就去昆仑山的地下找西王母的天宫,能不能找到就看我们的造化。
要是找不到,我们付出了足够的努力,娇娇也不会怪我们。
我想的出神的时候,四驴子在一旁摆弄地图,我隐约觉得这七个祭祀坑有点奇怪。
于是,我抢过地图,四驴子骂道:“操,吓我一跳,狗哥,你来仙儿了呀。”
“别废话,帮我找支笔。”
娇娇扔过来一支铅笔。
连上七处祭祀坑后,我看到了熟悉的形状——一个勺子形。
北斗七星。
祭祀坑是按照北斗七星布局的。
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错了,错了,我们想错了。
祭祀坑祭祀的主人并不是西王母,更不是为了祭祀。
祭祀坑实际上是风水布局——七星打劫。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
包括二爷在内,没有人看出这是七星打劫。
于是,我解释了一遍。
七星打劫也叫做七星借运。
打劫,就是字面意思,顾名思义就是将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财源用特别手段占为己有或为己所用。
七星打劫不是劫人的运势,而是打劫宇宙星辰。
七个祭祀坑对应天上的北斗七星,七个坑中,有一个坑祭品加倍,就是索要打劫的东西。
比如对应文曲星的祭品加倍,那主要打劫的是智慧,要是禄存星,那就是打劫财运。
我们只挖了武丁墓的祭祀坑,剩余六个祭祀坑我们还没有挖,所以不知道其他基坑的规模。
不过,地下工事的地理位置却让我有了新的发现。
地下工事的位置相对于七个祭祀坑的位置,和北斗七星和紫微星的相对位置差不多。
紫微星?
帝星?
101想称帝?
不应该呀,和咱们最初的倡导的体系不一样啊。
不过嘛,戈比金三胖国都和咱们学习的是同一本书,爷爷玩完父亲来,父亲死了孙子搞。
不行,我不能这样想,这样的想法太可怕。
资料还没看完,我已经得出了结论,有人想称帝,而且还想做一个长生的帝王。
妈的,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了的,从秦始皇开始,每个皇帝都想长生。
当然,要排除清朝的同治帝,因为这哥们出去逛窑子,染上花柳病死了,是自己找死。
想明白这一层关系,我心里有了一个大概判断,这个地下工事肯定是不予余力地去寻找西王母的天宫。
要不然,弄了这么大的一个阵仗,当几天皇帝就死了,谁愿意?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一遍,连一直不拿我当盘菜的二爷也肯定了我的想法。
没错,这是一个风水局加上一个长生局。
风水局的意思我们破解了,那么就剩下长生局了。
我又详细地问了二爷一遍九门上一次进来的时候,都发现了什么。
二爷说有很多不知名的动物骸骨,其中一副骸骨几十米长,像是龙一样,还有龙角。
二爷把龙骨带出去化验了,DNA显示是一条鲸鱼。
海里的鲸鱼出现在西域的沙漠?
怎么运输进来的呢?
要是不是运输进来的呢?
或者说,西域有海眼呢,和大海相通?
那么,还是罗布泊?
一时间,我又走到了死胡同。
还有一点很可疑,所有的资料都是印刷版,没有一页上面有手写的文字。
我觉得101在撤离的时候,把有用的资料都带走了,留下的这些资料,只是当时撤离时丢下的无关紧要的资料。
不对,肯定还有什么资料是我们没发现的。
于是,我们决定再搜寻一遍地下工事,重点是宿舍区域。
我和四驴子一人看着一个,四驴子跟着二爷,我跟着娇娇,目的有两个,一是不能让他俩单独说话,二是能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
趁着和娇娇单独相处的时候,我问道:“娇娇姐,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