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着走着,嫋嫋便被一处的灯笼所吸引。
嫋嫋看着各种各样的灯笼,很是心动:“老板,这灯笼怎么买?”
老板:“这灯笼是不买的,女公子若是想要,需要答对这灯笼上面谜题。”
“猜灯谜有何意思!”
嫋嫋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位盛装女娘就嘲讽道:“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便答得出。”
慕时恰是也走到猜灯谜处,也听见了何昭君的话。“昭君,不可无理!”
何昭君转头一看,正是许久未见的慕时,顿时欣喜不已,“周生阿姊!”
嫋嫋见何昭君对慕时的熟稔,心底居然有了一丝的危机感,“阿姊!”
慕时见两人眼中有了点点火星相斗:“好了,你们两个!嫋嫋这位是骁勇将军的独女,何昭君,你要可要叫一声阿姊了;昭君这是我的妹妹,想必你也听闻过了,唤她嫋嫋即可。”
何昭君:“原来是永宁君,既然周生阿姊都如此说了,嫋嫋妹妹,刚刚是我无理了,见谅了!”
嫋嫋也挂着商业微笑:“昭君阿姊性情中人。”
慕时:“既然如此,那你们便才灯谜吧,我和子晟去别处看看。”
两位佳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也因为慕时的到来而消散,丰兰息笑了笑将刚刚赢回来的兔子灯递给嫋嫋。
嫋嫋很是惊讶:“兰息公子,你这是?”
“刚刚兰息见永宁君多看了两眼,便自作主张的去猜了谜语赢回了这盏灯。”
“多谢。”
何昭君见此也让身边的楼垚上去猜出一个灯谜,于是楼垚到最后也给何昭君赢下了一盏锦鲤灯。
慕时和何昭君幼时相识,那时何昭君还是一个被父兄宠坏了的小女娘,对从小定了亲的有些怯懦的楼垚也是吆五喝六。
慕时知道这两人兜兜转转还是会在一起的,便给何昭君讲了她这件婚事背后的牵扯,也告诉了楼垚如此性格的缘由。
何昭君本就是武将的女娘,性子也继承了何勇将军的耿直和嫉恶如仇,于是对楼垚也多了些耐心和宽容。
这些年里,慕时虽然不再京都,但是何昭君和楼垚从幼时青梅竹马的相伴之情,到现在也有些惺惺相惜的男女之情。
何昭君赢了灯笼,便和楼垚去了别处游玩。而嫋嫋便留下来看了袁善见耍帅的一幕。
还顺道应了袁善见的几个谜题。
袁善见:“这位女公子,我这还有一道谜题,若女公子答得出,善见便将今日从田家酒楼赢得的千里醉赠与女公子。”
嫋嫋勾唇一笑:“好啊,烦请袁公子出题。”
袁善见让田家酒楼的掌柜前去传话出题。
“我家酒楼有一口水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其深,问井深几何?”
“井径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从木末望水岸,入径一尺,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东家可找人查验”
丰兰息自然是早早算了出来,听见嫋嫋得出来的答案,不知道怎么来的自豪之感。
掌柜笑道:“女公子回答得一字不差。”
掌柜回去取千里醉,嫋嫋和丰兰息便在这里等着掌柜,但是袁善见来抛绣球倒是让嫋嫋误以为是砸她之意,对他反倒没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