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程府的程始和萧元漪,见过家中的人之后,始终不见小女。见阿母和娣妇葛氏始终支支吾吾,逼问之下终于说出了女儿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经失踪。
程母:“大郎,阿母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阿母只是,只是……”
“只是婿伯当年在战场之上,我们担心扰乱婿伯心绪,在战场上分心罢了……”葛氏适时接过程母未曾说出口的话语,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
萧元漪气愤:“嫋嫋是我和将军亲生女儿,即便战场上分心,君姑也应派人告知我们一声,你们可真能瞒,十年了,嫋嫋如今是死是活都未可知!”
程母:“大郎啊!你看看你这新妇,嫋嫋只是你们女儿吗?她也是我孙女啊,说的好像我虐待你闺女似的!你们十几年来,都对她不管不顾,每次来都只是几句话,又有几句问候她的!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青苁:“老夫人可真是说笑了,说得好像四娘子是我家女君不愿意养,才留在家中,这世上,哪有亲娘愿意抛弃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还不是有人给逼得。”说得时候还有意的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葛氏。
程母有些恼羞成怒:“贱婢,胆敢造次,来人,掌杖。”
程始制止发话:“造次什么,难道青苁说得有错吗?当初留下嫋嫋就是为了尽孝,如今说得,好像我们夫妻不想养育,反是不孝,烦劳阿母了!”
葛氏:“婿伯,此话说得也太伤君姑的心了,你们……”
萧元漪听得烦心,直接呵斥道:“够了!此时嫋嫋身在何处,尚且生死未知,你们就在这儿吵吵闹闹。将军还得速速派人却寻嫋嫋,只盼有个消息!”
程始:“元漪说得对,为夫这就……”
付登此时匆匆忙忙的赶来:“家主,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黑甲卫把咱们院子给围了。”
程始很疑惑,但是和萧元漪赶到门口,见到凌不疑身披战甲,带着黑甲卫立于门前。
程始:“可是凌将军亲临?”
凌不疑:“在下正是,程校尉认得在下?”
程始:“凌将军说笑了,我们这些武将,谁不曾听说过凌将军战无不胜的威名!”
凌不疑:“今日我奉命捉拿一位监守自盗,贪墨军械的贼人,还请程校尉见谅!”
程始:“监守自盗?此等败类就不该放过,凌将军抓的好!”
凌不疑:“程校尉大义,令在下佩服。”
程始:“凌将军,里面请!”
程始还未带凌不疑走进屋子,门口的小厮有跑进来禀报:“家主,外面自称是南辰王妃和南阳郡主的客人,他们说前来拜会家主和女君!”
程始看了一眼萧元漪:“今日是怎么了,南辰王府的人怎么也来了?快将客人请进来!”
凌不疑在回京途中便已经途中听说了,南辰王已经带着家眷归朝,当初匈奴与南城王军一战,致使了北境一直安稳。即便现在归朝,有南城王军在,匈奴也不敢骚扰边境。
已经快两年未成见过慕时的凌不疑,再次看见,如同当年慕时在宫学高台上教训那群欺负他的皇子公主和宫人一般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