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兄!”十二岁的小云疏骑着小马驹到了两人跟前,气呼呼的看着李俶,李俶无奈的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妹妹。
“宝章,你怎么来这儿了!”
“大王兄,你是不是又要出去,还不叫我,又把我留在京都!”云疏有些幽怨的问道。
“我……”李俶还想辩解道。
云疏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管,你这次说什么都要带上我,不然我就去告诉父王母妃还有皇爷爷,说你欺负我,然后把你禁足在王府那里都不许去!哼!”
李俶扶了扶额,无奈道:“既然你都追上来了,我不让你去你会听吗!”
“不会!”
李俶翻身上马:“既然如此,那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走呀!”
赶了一段路之后,众人便稍做休息,李俶和风生衣便往无人出走去,云疏偷偷跟了上去,听见风生衣正向李俶禀报:“殿下,属下查明,吐蕃东则布任边境守将时,与杨国忠多次私相授受,利用节度使之便,多次出卖我军军情,从中渔利。后来吐蕃内斗,东则布被挤出来吐蕃,可他手中还有杨国忠卖国的证据,杨国忠岂会善罢甘休。”
李俶:“哼!皇爷爷顾忌贵妃娘娘母家,便给了杨国忠一节度使之位,贵妃娘娘虽然与杨国忠交情不深,但是杨国忠却贪心不足,竟然那我军将士作为牟利之器。你查找到东则布的下落了吗?”
风生衣:“东则布出逃吐蕃后,一直在回纥边境徘徊。但是杨国忠除了分出一队人马追杀东则布以外,还有一大部分人手前往了浙江吴兴。甚至三番四次拜访吴兴太守沈易直,但是沈易直为官清廉,始终没有站在杨国忠一系。”
李俶:“沈易直不过是个太守,怎么就让杨国忠一个节度使多次拜访,看来这个沈易直并非这么简单。”
云疏这才适时走出来说道:“沈易直为官清廉不假,但是他们沈家在许多年前,曾经救过独孤家的人,为了报恩,独孤家便给了沈家一块麒麟令牌,而这块令牌,能号令独孤家,甚至调动云南独孤家手下十万大军!”
李俶:“号令独孤家的令牌!独孤家势力巨大,乃是前朝杨氏的外戚,拥有十万苗君和金库,朝中任何一个人都想拉拢独孤家,杨国忠如果得到了云南王的支持,那他就有一个强大的军队和富可敌国的金库,别说我动不了他,就连陛下也碰不了他!”
云疏:“王兄,虽然这些年,皇爷爷对都已经削减了各地节度使的权利,但是我们都没有动独孤家,因为说起来我们李家和独孤家也是有姻亲关系的。但是独孤家自前朝覆灭后,都只偏安一隅,不曾参与我们李唐王朝的派系斗争,所以从来没有任何人拉拢过独孤家。”
李俶:“如今杨国忠已经得到了麒麟令在沈家手上,那么杨国忠势大,我们必须提前拿到独孤家的麒麟令。”
云疏想到什么,便说:“王兄,你去回纥,找东则布,拿杨国忠的罪证,至于吴兴沈家,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