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滚,滚,都给本世子滚出去。”
蒋府,位于主院后的一个偏院里,被手背上的伤口溃烂折磨的痛苦不已的萧箐恒把桌上丫鬟刚端上来的药碗,连带着茶壶茶盏尽数挥落在地。
噼里啪啦一阵刺耳的杂乱声过后,好好的器皿碎了满地。
护卫见他缠着纱布的手又被脓血沁透,从一旁拿过纱布和药就要帮他重新包扎,也被他直接一脚连人带东西踹倒。
护卫倒在满是瓷器碎片的地板上,身上顿时被扎的见了血。
萧箐恒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心里畅快了不少,如法炮制的把最后跟在他身边的四个护卫全都踢倒在地,看着他们全都狼狈不堪鲜血直流才罢休。
“凭什么?凭什么本世子要遭受这般折磨,你们这些奴才却能好端端的。”
他疯魔一般的大笑着指着侍卫们道:“流的好,流的好啊!就应该让你们也跟着一起流血,你们才会尽心去找大夫。”
想了想,他突然阴恻恻的斜睨着几个护卫道:“从今天起,一日找不到能治好本世子的大夫,你们便一日陪着本世子一起放血。”
侍卫们紧紧攥着拳头,敢怒不敢言,只能苦苦挨着。
而萧箐恒见他们还躺在地上,又怒了,“还躺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给本世子找大夫,是不是活腻了?”
侍卫们顿时落荒而逃。
萧箐恒烦躁的把手上的纱布尽数拆下,看着原本小小的伤口此时已经感染了整个手掌,正顺着手臂向上延展溃烂、流脓、散发出恶臭。
他目光阴狠的看向将军府的方向,嘴里恶毒道:“姓田的,此仇不报本世子誓不为人。”
“嘶……”只一阵凉风吹来,便激的他伤口处一阵刺痛,萧箐恒连忙冲门口大喊:“来人,给本世子重新包扎。”
很快,一个丫鬟端着药物和纱布进来,努力忍住伤口散发出来的恶臭和流脓溃烂的恶心,为萧箐恒清理包扎。
萧箐恒饶有兴致的看着丫鬟隐忍的样子,待她包扎好后,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怎么?嫌弃本世子?”
丫鬟被捏着下巴说不了话,害怕的直摇头,眼泪也快速聚满眼眶。
可惜她这一副可怜无助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引起萧箐恒怜香惜玉的心。反而激的他心理逐渐变态起来。
只见他脸上带笑,慢慢松开捏着丫鬟下巴的手,还不等丫鬟喘口气的时间,刚离开的手又快速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逐渐疯狂起来。
双目赤红的盯着丫鬟,“田安,你个婊子,敢害本世子,本世子让你流血,让你求生不得,让你求死不能。”
就在丫鬟开始翻白眼,舌头也往外伸的老长,眼见就要不行时,死死扼住她脖子的手再次松开。
小丫鬟咳簌两声,缓过气来后不敢耽搁,立马跪地求饶,“世子,饶,饶命,奴婢,奴婢不是田安,求世子开恩。”
萧箐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跟前,抬起手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又摇了摇手指道:“不,你是,本世子说你是,你就是。”
丫鬟下意识就要说不是,见萧箐恒立马就要变脸,赶忙改口,“是,奴婢,奴婢是田安,请主子吩咐。”
见状,萧箐恒满意的点点头,指着一地的狼藉道:“打扫干净。”
丫鬟下意识就要起身去拿笤帚,却被萧箐恒漫不经心的话制止,“站住,给本世子用手捡,捡完以后,再给本世子脱衣服擦。”
有了先前的教训,丫鬟不敢耽搁,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就低头去捡地上的碎片,即使手被划破了萧箐恒也不准她停。
重新让下人上了茶水点心后,悠哉的看着她满手鲜血的捡地上的瓷片,还恶趣味的喊着田安的名字道:“田安,你知道错了吗?还敢害本世子吗?”
丫鬟不敢激怒他,赶忙顺着他的话应道:“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害世子殿下了,求世子饶命。”
萧箐恒很满意地上的“田安”那副低眉顺眼求饶的样子,见地板上占满了她的血,嫌恶的眯起眼睛。
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茶,下一秒突然把茶水倒在丫鬟身上,丫鬟原本干爽的衣裳瞬间湿了一片。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愣了片刻,下一秒反应过来,赶忙用手捂住胸口。
萧箐恒也不管她,继续往茶杯里倒茶,然后一杯一杯的全泼在丫鬟身上。
最后,甚至直接拿起茶壶起身,像浇花一样往她头上倒下去。
看着她浑身湿透,衣服紧紧粘在肉上的狼狈样子,萧箐恒心情大好,“哈哈哈哈,田安,你也有今天。”
丫鬟低着头小声啜泣,紧紧抱着浑身湿透的自己,然而萧箐恒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好了,衣服都给你打湿了,赶紧脱下来给本世子把你弄脏的地板擦干净。”
闻言,小丫鬟惊恐不已,不停的摇头,祈求他的可怜。“世子,求您了,放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萧箐恒丝毫不肯松口。“快点,别让本世子说第二遍,还是你要本世子替你脱。”
丫鬟见状,便知今日是逃不掉了,只能哆嗦着手去解扣子。
萧箐恒便这么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那丫鬟脱衣服,表情时而狰狞,时而扭曲,时而兴奋,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田安的名字咒骂。
仿佛他叫的多了,那丫鬟便真的能变成田安被她凌辱一般。
待那丫鬟终于解下外衫准备去擦地时,萧箐恒却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抽出腰带,扯下她的襦裙,全身只余下胸前的肚兜。
在丫鬟惊恐的尖叫声中,萧箐恒钳住她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处。
随着他的用力,丫鬟被咬之处瞬间涌出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直流到锁骨处。
丫鬟挣扎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直接被他一脚踢到院子里。
顾不上此时没穿衣服,爬起来就要跑,可惜还没走两步,萧箐恒一个命令她又回到了房内。
再被抓回来,下场可想而知,等她再次被扔到院子里时,全身赤裸着,只嘴巴处松松垮垮的堵着一条帕子,全身上下血肉模糊的没一块好肉,人也出气多进气少了。
而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天知道她遭到了怎样的非人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