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身体没事。”
“那你干嘛这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许闻歌忽然身体一僵,“你该不会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想和我分手吧?”
这个念头一起,许闻歌真的被惊着了。
聂廷深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这脑子里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这样吗?那你干嘛这么为难的样子。该不会是她和你表白了吧?”
许闻歌说完,聂廷深就怔在了那里。
许闻歌看着聂廷深的脸:“不是吧,真的被我说中了?她真的向你表白了?那你怎么说的,你不会真的很后悔吧?现在很纠结,腰不好和我提分手?”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自己脑补了这么一出大戏?”原本挺严肃的气氛,被许闻歌这么一弄,聂廷深突然觉得心里一松,忍不住直摇头。
“还不是你这么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你干嘛,是不是很后悔,要是再等一等,就等到了你的女神表白了。”许闻歌酸溜溜说道。
“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聂廷深凝视着许闻歌,“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哪里多余了,难道你不该担心我吃醋我生气吗?”
“那你有吗?”
“当然不可能一点都没有,不过你表现良好,主动坦白了,就说明你真的放下了。说到底还得是我先下手为强。”许闻歌俯下身,在聂廷深的嘴巴上面轻啄了一口,“而且已经盖章,即时生效,不得反悔!”
许闻歌的态度,倒是让聂廷深放下心来,微微笑了一下。
她的性格,让人和她在一起感觉十分的轻松。
这时候,许闻歌的手机上收到了一封邮件。
她拿起手机点开一看,竟然是研瑞给她发来的一封邀请函,邀请她参加周末在洲际大酒店举办的客户答谢晚宴。
许闻歌都是在国外的时候买的,已经是他们的铂金客户,只是自从温如雪来这里创建分公司之后,许闻歌就再也没有买过了。
没想到还能因为讨厌一个人而讨厌一个品牌。
*
吃过晚饭后,棠宁和陆青青帮着穆云禾一起收拾了餐桌后,陆司城将陆青青叫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二哥,你找我有事?”陆青青一看陆司城的样子就知道他有话要说,乖乖坐在了陆司城的对面,等待聆讯。
“你和顾天临的事情都解决了?”
“解决了解决了,本来就是个误会!”陆青青只差没有双手指天了,“都是那些无良狗仔瞎说,为了炒热度赚流量,我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呢!”
陆司城轻嗯了一声,又问:“这个周末你要参加研瑞的客户答谢晚宴?”
陆青青闻言一脸诧异:“二哥你怎么知道?该不会温如雪找你去了吧?”陆青青惊得瞪大眼,“那你答应没有啊。你没答应吧。”
“她希望我可以出席。”
“她当然希望你出席了,这么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家世的人了啊。要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知道吗?”
“是我在问你,你反倒教育起我来了。”
“那是,你们男人大多数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万一到时候来一句,我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可别指望我们会原谅你!”陆青青低声对着陆司城说道。
陆司城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随后给了陆青青一张名片。
“这是什么?”陆青青接过一看,顿时满脸震惊,“二哥,这是——”
“对,没错,就是最近要开拍的《长风岭》的导演,我知道你对这种年代剧感兴趣,我上次和他吃饭的时候他提到了你,你有时间去找他试一下戏吧。”
“二哥,你这算是给我走的后门吗?”陆青青满脸惊喜望着陆司城。
“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名片还我。”
“谁说我不要!”陆青青赶紧将名片藏到了自己身后,“谢谢二哥!”
她进娱乐圈的时候就说好的,不会利用家里资源,但这是她二哥主动送给她的资源,她怎么能不要呢。
“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陆司城看了下时间,下了逐客令。
陆青青一看手机:“才八点半,这就叫不早了?”
“还早吗,每晚九点平安都要准时睡觉的,我没空理你了。”说完,陆司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留下陆青青一个人在沙发上傻眼。
她二哥身上,现在可是满满的人情味啊,看的她都不习惯了。
不过这样的二哥比较好。
*
陆司城去卧室看平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哇哇的哭声。
平安很少哭的这么大声,陆司城推门而入,就看到棠宁坐在床上,手上抱着孩子,月嫂和穆云禾站在一边,穆云禾满脸心疼道:“宁宁,算了,别喂了,你都流血了。”
月嫂也说:“我去给孩子先泡点奶粉喝吧。”
“好,你快去吧。”穆云禾抱起平安吩咐道。
陆司城闻言,快步走到棠宁身边。
棠宁赶紧拉下了衣服,对他说:“你怎么来了。”
“流血了?我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棠宁立刻红着脸阻止,“没事,等下我抹点药膏就好了。你还是先去看看平安吧,第一次喝奶粉,也不知道习不习惯,肯不肯喝。”
“这有什么不习惯的,不肯喝就只能饿着了。”陆司城虽然嘴巴这么说,但终究还是不放心,出去看去了。
棠宁拿出吸奶器吸了下奶,但是好像里面还是堵住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棠宁打算等平安睡着后,让月嫂再帮自己按摩一下,现在这样真的有些痛苦。
她靠在床头休息,陆司城回房来了,棠宁迷迷糊糊睁开眼,问道:“平安睡了?”
陆司城却一眼察觉出了棠宁的不对劲,走到床沿,一摸她的额头,就说:“你发烧了。”